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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年味文案篇一
舌尖上的中国,这个名字大家应该耳熟能详,而我家,也上演了一出“舌尖上的中国”。
听说爷爷奶奶正在做饺子,我一个名副其实的大闲人,也是该露露手了,便赶过去帮忙。我摩拳擦掌,把时时刻刻不离手的手套都脱了,随手抓一个饺子皮,学着爷爷的样,转转捏捏,往里头添馅。最后像变魔术一样捏了一道边,馅就老老实实地“躺”在了里面。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饺子上会出现“皱纹”。我开始“加工”了起来,越捏越糟,适得其反,还破了一个洞。我把饺子扔给奶奶,想让奶奶帮忙“整容”,“不行,你的自己做,”老爸喝止了我,“刚刚某人还说…”我的脸瞬间涨的像滴出血来,一把抓过饺子,道:“看好了,我会!我是清白的!”“我看你的脸色的却是青一块白一块!”表哥调侃我道。我冷哼一声,学着奶奶的样,把饺子放在水里滚来滚过去,一个光滑无比的饺子响当当地诞生了!我向爸爸看去,他却站在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我,顿时明白他用的是激将法,向他投一个坚定的眼神,我便继续埋头苦干。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子阳大师的手下,白白嫩嫩的饺子花样百出,改头换面,成了小兔子的形状,爱心的形状,成了我“蒋氏的创意饺子组!”
“煮饺子喽!”随着爷爷一声大喊,饺子被端到了厨房,我们把饺子放入了锅里,饺子一个挨一个的在锅里沸腾。
等着,盼着,新出锅的饺子来喽!几分钟后,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魔爪伸向盘子,狼吞虎咽。我也不例外,辛苦了这么多时辰,就坐等这一刻了,我一人就占了一盘,不一会儿就吞了下去,这么几个都不够塞牙缝,便捅了捅表哥:“看!灰机!”趁表哥的目光在天空中飘荡,我抓住机会夺过他盘中的萝卜馅的饺子,迅速往嘴里一个接一个的送,滑溜溜的进了我的肚子,等表哥发现时,盘中已经空了,我也早已逃之夭夭。
奶奶家的饺子,香香浓浓,无比美味,有种清香直达人心扉,淡淡的清香环绕在舌尖上,更有种年味,舌尖上的年味!
舌尖上的年味文案篇二
2月4日,农历腊月廿四,南方俗称“小年”,一大早母亲便在厨房忙活起来。随着排气扇的声音一停,母亲端上来了一盆冒着热气的年糕,喷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嘿嘿,没想到我也成‘糕富帅’了啊。”我开起了玩笑,夹起一块蘸了糖的年糕就往嘴里送。热气腾腾的餐桌、柔软黏牙的感觉,顿时让我回忆起童年那些百吃不厌的“年味”来。
我的童年是在平江县城度过的,每到岁末,各种年货应有尽有:糖果、炒货、红薯干、炸肉、酸萝卜等等,而我最喜欢的就是酒心糖和炸肉。我现在已经很少见到酒心糖了,它是一种空心的巧克力糖,空心部分灌满了果露酒。由于平时很少吃到这种高级糖,所以我们吃酒心糖时,都是小心翼翼地撕开金色的糖纸,顺便将粘在糖纸内面的巧克力屑添干净,然后舔着巧克力,当快要舔到里面的空心部分时,将糖塞入嘴里,用力一咬,顿时酒味四散,甘甜的酒汁顺着舌尖流入喉咙,好不痛快!
炸肉并不是把肉放入油锅炸,对于80年代的小县城来说,大块吃肉也是件比较奢侈的事。大人们把加入鸡蛋的面粉揉成团,里面包裹一些碎肉末、葱,再放入油锅里炸成金黄色出锅。我最喜欢在大人们做炸肉时,站在一旁看着,一旦有炸肉出锅,我便手疾眼快一把抓过来,一边吹着烫手的炸肉,一边咬着炸肉最外面那层脆脆的金色面皮,吃完脆皮,里面的面团又白又嫩,就像鸡肉一样,再加上碎肉末和葱香,那感觉,比现在肯德基麦当劳的炸鸡好吃多了。
“小年来到炸馓子放炮”,拿到压岁钱了,我们男孩子就喜欢买些香烛鞭炮,跑到外面燃放,运气好的可以碰到挑着担子卖炸馓子的老头。炸馓子是筋面粉放油锅里炸出来的,我没见过怎么做,但是卷起来像铁丝一样一大盘,咬起来嘎嘣嘎嘣的,非常脆,一吃就停不下来。还有炒米,将晒干的米饭放入油锅内炒,加入黄豆、芝麻、盐巴等,香气逼人。看春晚时,左手一把炸馓子、右手一把炒米,可以吃通宵不停嘴。
不知觉间,我眼镜上已是雾蒙蒙一片,我连忙用手挡住年糕的热气,擦干净眼镜。而那舌尖上的年味,那过年的回忆,却永远无法拭去。
舌尖上的年味文案篇三
有人说,年味是天空中五彩缤纷的烟花,是守岁时噼噼啪啪的爆竹声。也有人说年味是车站码头拥挤的嘈杂声,是游子匆匆赶路的脚步声?,而在我看来,年味就是凝结在人们舌尖上过年时的美味佳肴。
每年腊月一到,在我母亲的老家诸暨挨家挨户就开始上演打年糕的戏码了。
自家婶婶们将早早泡好的糯米洗干净,放入锅灶中蒸煮。家里的叔叔伯伯们则排着队开始打年糕。只听一声叫唤“出锅了!”婶婶们将煮熟的糯米放入石臼。只见叔叔立马抡起木槌,捶向石臼中的糯米,旁边的伯伯需要配合着翻动糯米团。你一锤,我一翻,如此默契,如此和谐。
我看得入神,不知过了多久,一颗颗粗糙的糯米在木槌的造化下,变成了一个个俊俏的白面书生。光滑的糯米团从石臼中被请到了案板上,下面的活儿就要交给有着二十年经验的老师傅了,只见他双手不停地搓,揉,按,面团好像和他很投缘,乖乖地随他折腾。等到圆鼓鼓的面团化身成长长的条子,只见他拿着一根细细的白线,用力拉紧后,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块糯米团拉成了几块大小、长度、宽度一模一样的年糕。
流水线似的工序还没有完结,最后的画龙点睛之笔就要交给我了。我拿起刻有福字的印章,沾上红水轻轻地印在年糕上。阳光下,洁白的年糕镶着鲜艳的福字,寓意来年日日高。
大人们憧憬着来年美好的愿望,而馋嘴的我却抓起一块没有成形的热气腾腾的年糕,往芝麻糖碗里重重地沾了一下,急切切地放入口中。小嘴巴包着年糕,用力地咀嚼着。年糕的韧劲有道,芝麻的唇齿留香,好吃得让我无法忘怀,希望来年甜甜蜜蜜。
而在我父亲的老家安徽,又有着不同的年味。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都会飘出炸糯米圆子的香味,寓意团团圆圆的圆子可是过年时举足轻重的一道美食。往日到处玩闹的孩子们,这天可一下子不见了踪影,他们都在自家的锅台旁围着呢!第一锅圆子要炸得透透的,锅台旁的小馋猫们都等着吃呢!我也被这美味深深地吸引了,流着口水伸长了脖子,盼着圆子早点出锅。炸好的圆子黄亮亮、圆滚滚、香喷喷的,咬在嘴里,美在心间,这就是年的味道。
舌尖上的年味凝聚着家的味道,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法忘记。一年又一年,我们就在这样的年味中,慢慢地长大了。
舌尖上的年味文案篇四
穿过盘旋而上的盘山公路,带着昏昏的睡意,到了外婆家。树上路旁,满是雪。
那年那月里的上周村,冷风阵阵,大街小巷弥漫着浓浓的年味。火红的灯笼挂满街头,热闹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吉祥的春联挂满门帘……好不热闹!那是我第一年在外婆家过年。
那时候外婆的身体还算硬朗,每逢过年她总要亲自蒸糯米,打次糍粑,寓意来年步步高升,也正是这种特殊的味道,成了我舌尖上永恒的记忆。
回到家,外婆用把糯米倒入铺好年糕叶的蒸笼里蒸煮了。这时候,外婆终于能揩揩汗,靠在沙发上稍适休息。这时候,又把太公叫了过来,准备打糍粑。当蒸熟的糯米被抬过来时,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打糍粑的石窑,有一面鼓的大小。如白雪一般晶莹的糯米被倒进石窑,清香在屋中散发开来。太公抡起了特制的木棰——柄有一米多长——开始砸向窑内的糯米。山里的冬天格外寒冷,但屋内的气氛却是热火朝天。随着一声声有节奏的撞击声,糯米在木棰的起落中失去了原有的结构,渐渐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大块洁白如玉的糯米团。它巨大的黏性使得太公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提起木棰。太公就脱了棉袄,穿着单衣,仍然挥汗如雨。太公打一下,外婆翻一下,这默契的配合,定要几年才能有。
不一会儿外婆便收拾好了,利索的把糍粑掰成几个小团,在上面撒上几颗芝麻,递给了我。热腾腾的糍粑在我口中回味无穷,暖在了我的心里。
舌尖上的年味文案篇五
忙忙碌碌又是一年,倏地心头涌起一股温暖的感动,突然想起过年这个老话题,在我的记忆里占据了多少分量。大人盼插田,小孩盼过年。原本只是家长们的一句调侃,却也是个大实话。不过,和现在的孩子相比,除了玩得更加自由,便是从此有了打牙祭的盼头。
不必是名贵的吃食,那些家家户户必备的手工制作各色干粮足以担当。进入腊月,围绕过年的准备便开始了。不知从哪一年开始,母亲学会了熬糖,不再需要请邻居帮忙便能完成。一家人围着一口大锅乐呵呵地涎着脸,盼着锅里翻起的浪花快点凝结成糖饴,也好先入口为快,早些感受到逼近的年味。
母亲用大大的锅铲捞起浓厚的糖饴,看那流动的线条,确定灶膛里该留什么样的火候。差不多了,母亲退下锅台,由父亲顶了上去,盛出部分糖饴,直接往锅里倒入早就炒好的胖嘟嘟白花花的泡米。
这是熬糖和切米糖同时进行。以前母亲不会熬糖时,有时是用买来的白糖块作为粘合剂。自己熬糖可能要费些柴禾和功夫,但这些在乡下人眼里算不上成本,却能省下点钱。而对我这样的孩子来说,最大的收获便是从头至尾亲眼见证不起眼的麦芽和大米怎么变成了令人垂涎的白糖。当然,最后会每个人轮流品尝一下锅里盛出的糖饴,那浓烈的甜味以从未有过的冲击力直达心底,感觉到全身都在享受着那一刻的快意。
除了熬糖切糖,准备其他的炒货吃食也是等同视之的隆重和热闹。炒泡米的时候,一定会一同炒些玉米、蚕豆、花生、山芋角等干粮。这些吃食,花生数量较少,算得上过年吃食中的上品,一般不给小孩子任意搬弄,而只在有客人来时才端出来,这时倒可以趁机吃到一些。
乡下人没什么营养保健方面的讲究,过年里对孩子吃零食基本不加干涉,从除夕之夜起,那些准备已久的零食正式对孩子们开放。有了这些精灵般的东西,孩子的小嘴总是没得闲着,早晨出去便不见了踪影,家人也不急着喊回来,反正口袋里装得满满的出去,定不会饿着。时常在暮色里赶回家,才发觉中间少了一餐,却奇怪怎么不觉得饿呢?这是年饱。母亲笑着说道。本来是想趁过年多吃些鱼啊肉的,却不知不觉中被这些粗糙的零食占据了胃的大部分,总有心不甘情不愿的一丝悔意。可出门前总还是不忘带上一些,那可是一年里只在这个时候才有的。
白花花的米糖,干翘翘的玉米,黄澄澄的山芋角,放进嘴里得先用力嚼,过足了嚼头这股瘾,甘味才开始像泉水一样渗透开来。土得掉渣的山芋貌不惊人,却总是乡下人不忍舍弃的老朋友,不只是加工成山芋角吃得有味,听父辈们常说,当年就是因为它,才使无数的乡民得以度过食不果腹的年代。
这些硬邦邦的吃食,大人们似乎并不在意。跟着他们到村里串门,常有主人端出一碗香甜的米酒让人品尝。这是父亲的最爱,手工制作这种米酒也是父亲的拿手活儿。虽然也很喜欢那股浓烈的酒香,可总是吃不到几口就觉得腻味。
年关临近,从家人的问候里渐渐察觉到淡淡的年味。对于已届中年的我来说,年味就像一支接力棒传给了孩子。现在的孩子不再追求过年吃点什么,那些或许早已经麻木了舌尖上的味蕾,但在我的心里,永远还流淌着以吃为代表的年味。
春节是中国最盛大的节日,也称农历新年,节日欢庆时间最长,礼俗最为隆重繁琐,也是中国人最为重视的节日,这一天终于在万众瞩目下到来了。
在乡下,过年时有一种特殊的美食,那就是糖饺子。过年时吃糖饺子就寓意新的一年里招财进宝。财源滚滚。听奶奶说,以前办酒宴才用这种饺子,很多人带回家给小孩吃。
这次到乡下恰逢爷爷奶奶在包糖饺子,我赶紧凑过去看,只见爷爷拿来一块和好的面粉,切出一小块来,用手均匀地搓,拉扯成一个条形,再切成一小块小块的,好像一个个鼓鼓的方枕头,然后拿出一个空瓶子,把小枕头擀成一个个的小圆饼,爷爷拿起一块小心翼翼的放在手中,用勺子舀一勺特制的糖放中间,对折合上,用手捏合,最后别上一个个精美的花边,就大功告成了。妈妈试着做了一个,那饺子真是别具一格呀,前面开始很好,渐渐的越来越小,妈妈看了,笑着对我说;‘来,你也来做一个。’我因为·笨手笨脚,所以奶奶递给我一个只剩最后一步的,我手有点发抖,照着样子做,结果成了一朵花,全屋的人哈哈大笑。
动物有‘四不像’,可我们做的饺子有‘七不像’。‘八不像’,因而引得我们捧腹大笑,爷爷笑红了脸,奶奶笑弯了腰,一屋的喜气洋洋!
舌尖上的中国,这个名字大家应该耳熟能详,而我家,也上演了一出“舌尖上的中国”。
听说爷爷奶奶正在做饺子,我一个名副其实的大闲人,也是该露露手了,便赶过去帮忙。我摩拳擦掌,把时时刻刻不离手的手套都脱了,随手抓一个饺子皮,学着爷爷的样,转转捏捏,往里头添馅。最后像变魔术一样捏了一道边,馅就老老实实地“躺”在了里面。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饺子上会出现“皱纹”。我开始“加工”了起来,越捏越糟,适得其反,还破了一个洞。我把饺子扔给奶奶,想让奶奶帮忙“整容”,“不行,你的自己做,”老爸喝止了我,“刚刚某人还说…”我的脸瞬间涨的像滴出血来,一把抓过饺子,道:“看好了,我会!我是清白的!”“我看你的脸色的却是青一块白一块!”表哥调侃我道。我冷哼一声,学着奶奶的样,把饺子放在水里滚来滚过去,一个光滑无比的饺子响当当地诞生了!我向爸爸看去,他却站在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我,顿时明白他用的是激将法,向他投一个坚定的眼神,我便继续埋头苦干。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子阳大师的手下,白白嫩嫩的饺子花样百出,改头换面,成了小兔子的形状,爱心的形状,成了我“蒋氏的创意饺子组!”
“煮饺子喽!”随着爷爷一声大喊,饺子被端到了厨房,我们把饺子放入了锅里,饺子一个挨一个的在锅里沸腾。
等着,盼着,新出锅的饺子来喽!几分钟后,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魔爪伸向盘子,狼吞虎咽。我也不例外,辛苦了这么多时辰,就坐等这一刻了,我一人就占了一盘,不一会儿就吞了下去,这么几个都不够塞牙缝,便捅了捅表哥:“看!灰机!”趁表哥的目光在天空中飘荡,我抓住机会夺过他盘中的萝卜馅的饺子,迅速往嘴里一个接一个的送,滑溜溜的进了我的肚子,等表哥发现时,盘中已经空了,我也早已逃之夭夭。
奶奶家的饺子,香香浓浓,无比美味,有种清香直达人心扉,淡淡的清香环绕在舌尖上,更有种年味,舌尖上的年味!
每逢过年,家家都会做上几道本地的年俗小吃来解馋,今天我要向大家介绍的是“送灶粑粑”。
“送灶粑粑”原是祭祀灶神的,为保佑新的一年粮食丰收,一家平安。随着人们精神文明的进步,大家已不再相信有神的存在,“送灶粑粑”也就变成了一道特色年俗小吃,不再作为祭祀的供品。
我奶奶做的“送灶粑粑”犹为讲究,先是将事先洗净的黄芯菜和豆干切成碎末,与肉泥和各种调味料一起蒸熟后拿出,晾凉做成馅,放在一旁备用;然后把灿米与糯米按7:3的比例混合,洗净后晾干,磨成米粉;再把米粉加热水和制成面团,分剂后,把面团摊开,将准备好的馅放入中间包起来,一个“送灶粑粑”就做成了。将“送灶粑粑”放入锅内小火煎熟,贴锅的一面色泽金黄,脆而不焦,酥香味美;不贴锅的一面光滑油润,软而不黏。
我奶奶做的“送灶粑粑”的味道独具一格,黄芯菜、豆干与肉的搭配使其没有了肉的油腻,而肉中又包含了豆干的豆香和黄芯菜的清爽,轻轻咬一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送灶粑粑”是我奶奶拿手的年俗小吃,也是我的最爱。我每年回老家不仅是为了见奶奶一面,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舌尖上的年味——“送灶粑粑”。
有人说,年味是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是天空五彩滨纷的烟花,也有人说年味是车站码头拥挤的.嘈杂声,是游子匆匆赶路的脚步声,还有人说年味是长辈对晚辈宠爱的钱压钱……,我在看来,年味还是凝结在人们舌尖上的美味佳肴。无论是大年三十的团圆,还是以后的走亲访友,都离不开一个“吃”字,过年是一场场饭局的大串联。
记得小时候,家里条件差,平时省吃俭用,一年下来,难得吃会儿肉,但到了春节,父母总要张罗一桌像样的菜犒劳全家,鸡鸭鱼肉,还算丰盛。但那时,毕竟家里穷,这桌菜是不能全吃完的,得留下相当一部分用作招待从即将来访的亲朋好友。譬如那条身兼“年年有余”祈望的“年鱼”是不能动的,那时期“年鱼”又称作“看鱼”,顾名思义只看不动,若有不懂此规矩的小孩冷不防挖下一块,主人便将“看鱼”翻个面,第二天端上桌来,客人看到的还是一条整鱼。这是吃的技巧问题,也是一个时代喜庆时期里包含的酸涩和无奈。
现今条件好了,大鱼大肉已成了人们桌上的家常菜,舌尖上的味蕾也开始刁钻了,时不时要换口味,先前过年时用的有些菜便从餐桌上消失了,“高梁肉”就是其中之一,一小块肥肉,外面粘上面粉,放在油里炸过,黄灿灿,香喷喷的,一口下去,滋滋冒油,但如今桌上已基本看不到了,人们已将它抛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种精致的菜肴,基本上跟饭店同步而不是以往的“家常便饭”了,甚至还有鲍鱼龙虾之类的,颇有“高大上”的气势。
时下的饭局真有点让人应接不暇,不仅亲戚之间要设饭局,朋友同学也要设饭局,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也要设饭局,同事之间也少不了设饭局。问题是每个人只有一张嘴,不能分身,顾此失彼的事经常发生,于是,一家人分队赶赴饭局,派代表出席宴会已成常事。有时,为了应付扎堆的饭局,有人不得不赶场子,同是一餐饭,要赶二个甚至三个饭局,在不同地点错时完成。
过多的饭局,“吃”成了人们的心理负担。当然,困难总比办法多。热情、富裕、好客的家乡人已对过年宴请作了改革,他们把传统的年后请客提前到年前进行,无影中拉长了过年的时间,让请吃与吃请变得从容不迫。时间走进腊月,人们就开始打电话约请,摆酒设宴,忙得不亦乐乎,这不,腊月才过一半,前两个周末我都是在亲戚的酒桌上度过,且剩下的周末日程也早已排满。
家乡人不仅在时间上对过年饭局进行颠覆,在宴请的方法方式上也作了探索。人们已把请客的地点从家里转移到饭店,张嘴就来,省时省力,如果保留在家设宴,常请个一条龙服务的厨师,厨师不仅负责烹饪,而且还有带着锅碗标盆,甚至是桌椅板凳,东家无须操劳,任务只有一个,劝客人吃好喝好。
年是吃出来的,难以想象没有吃的年怎么过,过去、现在、将来,吃是过年永恒的主题曲。
小时候,外婆总是在过年前说一句话:小孩子望过年,大人们望种田。对于我来说,儿时的春节都是一些萦绕在舌尖的记忆。年,对孩子来说,无疑是美味的。
从腊月二十三开始,我们的小嘴就不曾闲过。“二十三,祭灶官”。这天,用米粉做的送灶粑粑,香气会驱走整个冬日的寒意。
“二十五,磨豆腐”。这天不但可以喝到香甜可口的豆浆,母亲还会抽空在煮豆浆时捞几张豆腐皮出来,晚饭时和小葱芝麻一拌,最下饭不过了。
再后来的这两天,好吃的会更多。首先,外公会去杀年猪的人家割肉,遇到亲戚家杀猪,我还可以跟着蹭顿“杀猪饭”吃,这样的宴席,主人家是不会吝惜猪肉的,上桌的菜都是大盘大碗,极其解馋。如果没有吃过瘾也没关系,母亲正在家里杀鸡呢!每当此时,母亲会将鸡杂用大酱炒了再和泡好的黄豆一起煨制,鸡杂黄豆甭提有多香!
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都会飘出炸圆子的香味。往日到处玩闹的孩子,这天都一下不见了踪影,他们都在自家的锅台旁围着呢,第一锅圆子都要炸得透透的,锅台旁的小馋猫都等着吃呢!这天,外婆怕我油炸的东西吃多了伤了脾胃,会在锅塘里事先放两个红薯,就着柴火烤熟,这样的烤红薯最解油腻。
炸圆子的香味还在嘴角边萦绕时,转眼就到了年三十。除夕夜的年饭,吃的那就更多了。当然,这桌年夜饭,也有不给动筷子的,那时的条件不是很好,有些食材只有过年时才会准备,像“年鱼”和“鸭胗”。这些菜烧好后,平时是不端出来的。即使年夜饭时,它们的出场也只是为了做做样子。外婆说,这样的菜是拿来招呼客人的。记得那年,母亲带我和弟弟去亲戚家拜年,吃饭时,六岁的弟弟看着眼前的咸鸭胗口水直流,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伸筷子夹了几次,在回家的路上,母亲狠狠的批评了弟弟。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其中缘由。
大年初一,孩子们都有一个固定的节目——拜年。我们会早早起床,穿上新衣服,挨家挨户的拜年。拜年会得到一些好吃的,几颗糖、一把瓜子都会让我们心满意足。一上午跑下来,我们总是会嫌衣服口袋小。于是正月里,我们会有吃不完的零食,那些好看的糖纸都会被夹在书本里珍藏着。
舌尖上的年味,舌尖上的家。老家的年味是中国人深入骨髓的味道,在位于中国浙江省东部的安吉,正上演着舌尖上的年味。
(一)年糕
腊月一到,挨家挨户开始了上演打年糕的戏码。
妇女们将早早泡好的糯米洗净,放入锅灶中烹煮。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排着队打年糕。只听叫唤声“出锅了!”妇女们将煮熟的糯米放入石臼。一个壮士立马抡起木槌,捶向石臼中的糯米,旁边有一人需要配合的翻动糯米团。你一锤,我一翻,如此默契,如此和谐。
大约十分钟后,一颗颗糯米粗糙小子在木槌的造化下,形成了一个个俊俏的白面书生。光滑的糯米团从石臼中被请上了案板上,下面的活就要交给有着二十年经验的老师傅了,只见他双手不停地搓,揉,按,面团好像和他很投缘,乖乖地随他折腾。等到圆鼓鼓的面团化身成长长的条子,只见他拿着一根细细的白线,用力拉紧后,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块糯米团拉成了几块大小长度,宽度一模一样的年糕。
流水线似的工序还没有完结,最后的画龙点睛之笔就要交给我了。我拿起刻有福字的印章,沾上红水(可食用的)轻轻地印在年糕上,阳光下,洁白的年糕镶着鲜艳的福字,寓意来年日日高。
大人们憧憬着来年的美好愿望。馋嘴的我却一手抓起一块没有成形热气腾腾的年糕,往芝麻糖碗了重重的沾了一下,急切切地放入口中。小嘴巴包着年糕,用力地咀嚼着。年糕的韧劲有道,芝麻的唇齿留香,好吃的让我无法启齿。
大年初一,年糕就粉墨登场了。炒年糕,汤年糕,煎年糕……但这些并不能抓住我的味蕾。我的最爱——炜年糕。生起熊熊烈火,去大缸里取几根自家打的年糕,洗净,擦干,放入火炉中,年糕开始了它独特的处子秀。竹排霹雳啪啦的作响,大火中的年糕脱去了白面书生的模样,摇身变成了黑脸大汉。掰开烤好的年糕,外焦里嫩,再沾上细腻的白砂糖。咀嚼,品味,绵滑的年糕久久在口腔打转,似乎不舍下肚。
焦糯的年糕味,伴着淡淡的柴火味,和着浓浓的幸福味,新年开始了。
(二)饺子
饺子,是过年必不可少的常胜将军,也是代表年味的花旦。
北方人和南方人同样对饺子情有独钟。可是,南方的饺子区别与北方饺子的是——饺子馅儿。北方的饺子馅儿重口味儿,酸菜馅儿,茴香馅儿等等,他们比较重视味道。而南方人就比较重视饺子馅儿的寓意和营养,一般都会比较清淡。南方人不像北方人那样会和面,大多是从市场买来现成的饺子皮,所以他们把所有的情感都投入到饺子馅儿中了。
在安吉,挨家挨户有着不同的口味。各种各样的饺子馅儿也有着不一样的寓意。我们家的香菇馅儿代表着鼓财;你们家的芹菜馅儿,有着勤财的寓意;还有白菜馅儿的,寓意百财。过年时节,天寒地冻,当时的时令蔬菜非荠菜莫属。冒着寒冬腊月,荠菜早已吐露出绿色的小芽儿,叶片有毛,上头呈十字花冠。从根部剪下,洗净。挑几颗冬笋,切碎,和荠菜肉末一同进入南方人冬季最爱——芥菜冬笋饺里。
荠菜冬笋饺有着集财的寓意,寓意来年财运滚滚到我家。大年三十,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是被老杭州人称作“子时”也叫“好、交子”所以饺子就演变而来。
(三)笋宴
安吉素有“中国竹乡”的美誉,笋宴在年味十足的节日是必不可少的。
笋宴是否丰盛,需要集聚了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今年是大年,那笋的产量会大大减少。大家会很自觉地不去采挖嫩笋,只是在竹子的最底部,挖几颗小笋来解解馋,因为要保证竹子能够有产量的成长;如果今年是小年,那我们就有口福了。各种笋,各种口味,都能让你一饱口福。
笋宴的品头在于品种繁多,开胃消食,老少皆宜。
冷盘有五香笋丝青豆,原味手剥嫩笋,麻辣惊雷笋,多味毛笋干。小品后,让你打开味蕾,就要大开吃戒了。
油焖春笋,油光滑亮,鲜艳欲滴,浓浓的酱油汁裹着糖味,伴着新鲜的笋香,美妙的诠释了笋的意境。
腌笃鲜,是冬季里最有代表性的菜肴。春笋被剥去厚厚的外壳,冷水中浸泡20分钟,这样能够锁住它雪白的肌肤,真是一个美白的好法子。腌肉是入冬后就备好的,这时候就有用武之地了。三层的五花肉放入温水中洗净,去污,倒入砂锅中。笋要滚刀切,确保味道能深入骨髓。好菜是需要慢慢地炖出来的。滚开10分钟后,小火慢慢的炖着,腌肉的香味已经弥漫了整个屋子,肉的油腻早已被笋狠狠地吸走了,即是对手又是伙伴。保存了笋的原汁原味,又混入了肉的香气,真是极其融洽的伴侣。
爆炒二冬,即是冬笋和冬腌菜,咸淡适中的味道,嘎巴嘎巴脆的口感,也是下饭的好选择。
清炒笋衣,红烧笋头,蘑菇笋片汤……只要是你想得到的做法,这里应有尽有。所谓笋宴即是家宴,笋家族的外姓的,本性的,全部应邀而聚,欢庆一堂。
年味是过年能够彰显春节气息、氛围的万千气象;年味是人们表达内心欢愉、祥和的特殊的节气味儿。我们所能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品到的都能留存在自己的记忆中。
舌尖上的安吉,舌尖上的年味,让我记忆犹新。
在我看来,年味是凝结在舌尖上的,一年又一年,我们就在这样的年味中,慢慢长大了。
“进了腊月门,就是过年”老话虽是这么说,但在现在,过年的热闹喧腾,似乎是从小年开始的。在小年这个春节的盛大开始中,饺子第一次揭开了她的面纱。
饺子永远是过年餐桌上最重要的角色。饺子寓意着更岁交子,无论这一年过得怎样,春节的饺子永远是一家人的年终盛宴。“舒服不过躺着,好吃不过饺子。”饺子美味,饺子馅更是变化多端,令人多吃不厌。
在我的老家,饺子馅总是经典的韭菜猪肉馅。韭菜是新下的,鲜嫩多汁,刚买来摘来的韭菜更是青翠欲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地上铺着几张报纸,一起摘韭菜,年味与家的味道就在这里,慢慢升华。猪肉最好是手切的,可以一粒粒清晰地嚼到,最好有些肥肉,猪肉的肥而不腻与韭菜的鲜辣融合在一起,正是对年味的最完美诠释。
韭菜猪肉饺子本是最佳组合,可年三十晚上子时要吃的饺子却是素馅。老一辈人说这象征着来年朴素平淡、平平安安。我对这种说法不太相信,但素馅饺子的确也别有一番风味。
把胡萝卜、粉条、豆腐切碎,摊一个蛋饼切成小块,有时加些木耳,素饺子馅基本上脱不了“这一套”,但就是这几味简单的食材,却能调出美味的馅儿。素馅没有了肉馅的那种浓烈的肉滋味,多了一股清淡的感觉,也可以对春节期间的大鱼大肉起到一个很好的调节作用。不过令我疑惑的是,有时素馅里也加些海米虾仁,这还叫素馅吗——也许素馅只是人们的一种对美好生活的寄托与尝鲜的满足罢了。
饺子皮也颇有讲究。必须要用死面的那是一定的,放了酵母就变成煮包子了。这几年新出了一种“饺子粉”,据说是专门用来做面皮用的,其实味道嚼劲与一般的饺子皮没什么差异。擀面皮真是门手艺,擀面皮讲究中间厚,边上薄。要想擀得又快又好,挺不容易。现在,肉店里有卖机器压的饺子皮,两片皮之间扑上点面粉,显得死气沉沉,口感也一般。
每当吃完饺子,总要喝上一碗煮饺子的清汤,说是“原汤化原食”。其实抛开营养不讲,清汤的味道品相还是不错的:清汤的色泽是有着谷物气息的淡黄色,味道既有一种饺子皮的清淡,也有露馅饺子肉馅的鲜美——所以煮饺子时,露馅饺子还是必不可少的呢!喝下一碗汤,感到周身热乎乎的,寒冷驱散殆尽,也冲淡了刚才吃饺子的咸味。
在吃饺子时,总少不了几个翠绿色的身影,那就是腊八蒜。吃一口饺子咬一口腊八蒜,感觉那种辣味在鲜味里散开的感觉,缓解了肉饺子的油腻以及腊八蒜的辛辣,可谓是两全其美!米醋、绵白糖、大粒蒜,把它们种在玻璃瓶子里(原来是用瓷罐子以及玻璃罐子的),小年时便可收获一瓶翠绿腊八蒜。今年我家的腊八蒜是翠绿色的,可醋却成了草绿色,没达到老舍先生“色味双美”的标准啊。
说到小年,似乎还有一种沉寂已久的习俗:祭灶、吃关东糖。在济南城区里,祭灶的习俗早已无影无踪,关东糖、糖瓜也越来越少。不过我今年有幸寻觅到了杆状的关东糖。关东糖很脆、很酥,有时咬一口还会迸溅出许多渣渣,不过那甜味是沁人心脾的,与厨房里柔弱无骨的绵白糖是没法比的,多了一层过年的香气,让人很是舒畅。
我在福建吃过一回白年糕:味道虽不错,可口感是单一至极,好像在咬糯米团子。山东的黄米年糕就不一样了。原材料是黄糯米面,和面时直接把洗净的大枣整颗放进去,正好随着和面被绞碎一部分,进到黄米面里面,捏成窝窝头状,上锅蒸熟。吃黄米年糕时,离大枣越近,枣味越浓,还要时刻提防着,别被枣核咯了牙,多么有趣!
说到年糕,就不能不说豆包了。豆包讲究心里美,其实也是馅料的重要性。做豆包前一天晚上要把大红枣以及红小豆放糖放水,煮沸了再焖。第二天上午馅料已焖得差不多,甜糯软香,直接吃更是美味无比,即刻用发面包了放进蒸笼里,还要一同做些馒头。蒸出来的豆包外表普通,里面却是红彤彤的,煞是好看、煞是美味。
最后要介绍的,也是我最为喜爱的,就是酥锅了。酥锅这手艺,我的亲人里只有我姑姑有,而奇怪的是我奶奶却不会。酥锅之做法,我也不清楚,大概就是把喜欢的食物煮熟了加某种香料炖吧。最后收了汁,放凉以后,每种食物既保存了些许原味,也有一种互相联通的不可名状的香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酥锅凉了才好吃,可地冻天寒的,不免令人不太适意,也是春节美食中的特色一员了。我们小区来了个卖酥锅的,掀开锅盖,冒出的竟是阵阵热气,这算什么酥锅!他那酥锅还有哩啦的汤水,味道一般,竟然还有人买!于是我便决定再也不吃他家的了。
酥锅有酥白菜酥豆腐酥鱼酥鸡酥豆角酥海带酥肉酥口蘑酥木耳等等,什么都可以往里放,我最爱的是酥海带。
过年,其实不仅是一个盛大节日,也是亿万中国人的心灵寄托。我衷心希望这些美食,凝固成舌尖上的年味,一代又一代流传下去,一年又一年期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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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年味文案篇六
有人说,年味是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是天空五彩滨纷的烟花,也有人说年味是车站码头拥挤的嘈杂声,是游子匆匆赶路的脚步声,还有人说年味是长辈对晚辈宠爱的钱压钱……,我看来,年味还是凝结人们舌尖上的美味佳肴。无论是大年三十的团圆,还是以后的走亲访友,都离不开一个“吃”字,过年是一场场饭局的大串联。
记得小时候,家里条件差,平时省吃俭用,一年下来,难得吃会儿肉,但到了春节,父母总要张罗一桌似样的菜犒劳全家,鸡鸭鱼肉,还算丰盛。但那时,毕竟家里穷,这桌菜是不能全吃完的,得留下相当一部分用作招待从即将来访的亲朋好友。譬如那条身兼“年年有余”祈望的“年鱼”是不能动的,那时期“年鱼”又称作“看鱼”,顾名思义只看不动,若有不懂此规矩的小孩冷不防挖下一块,主人便将“看鱼”翻个面,第二天端上桌来,客人看到的还是一条整鱼。这是吃的技巧问题,也是一个时代喜庆时期里包含的酸涩和无奈。
现今条件好了,大鱼大肉已成了人们桌上的家常菜,舌尖上的味蕾也开始刁钻了,时不时要换口味,先前过年时用的有些菜便从餐桌上消失了,“高梁肉”就是其中之一,一小块肥肉,外面粘上面粉,放油里炸过,黄灿灿,香喷喷的,一口下去,滋滋冒油,但如今桌上已基本看不到了,人们已将它抛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种精致的菜肴,基本上跟饭店同步而不是以往的“家常便饭”了,甚至还有鲍鱼龙虾之类的,颇有“高大上”的气势。
时下的饭局真有点让人应接不暇,不仅亲戚之间要设饭局,朋友同学也要设饭局,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也要设饭局,同事之间也少不了设饭局。问题是每个人只有一张嘴,不能分身,顾此失彼的事经常发生,于是,一家人分队赶赴饭局,派代表出席宴会已成常事。有时,为了应付扎堆的饭局,有人不得不赶场子,同是一餐饭,要赶二个甚至三个饭局,不同地点错时完成。
过多的饭局,“吃”成了人们的心理负担。当然,困难总比办法多。热情、富裕、好客的家乡人已对过年宴请作了改革,他们把传统的年后请客提前到年前进行,无影中拉长了过年的时间,让请吃与吃请变得从容不迫。时间走进腊月,人们就开始打电话约请,摆酒设宴,忙得不亦乐乎,这不,腊月才过一半,前两个周末我都是亲戚的酒桌上度过,且剩下的周末日程也早已排满。
家乡人不仅时间上对过年饭局进行颠覆,宴请的方法方式上也作了探索。人们已把请客的地点从家里转移到饭店,张嘴就来,省时省力,如果保留家设宴,常请个一条龙服务的厨师,厨师不仅负责烹饪,而且还有带着锅碗标盆,甚至是桌椅板凳,东家无须操劳,任务只有一个,劝客人吃好喝好。
年是吃出来的,难以想象没有吃的年怎么过,过去、现、将来,吃是过年永恒的主题曲。
舌尖上的年味文案篇七
腊月二十三小年刚过,浓浓的年味早已在我们的舌尖跳跃。俗话说:“一进腊月门,转眼便是年。”古话说得一点也没错,我们桐乡“我们的年味”非遗年会今天正在文化馆火热进行着。
“砰!砰!砰!”只见一个老汉抡起木槌,一槌又一槌,捶向石臼里的糯米。一旁还有一个帮忙的人,时不时地给石臼里的糯米洒水翻身。就这样,在他们一捶一翻的配合之中,一颗颗粗糙的糯米变成了一块块光滑的“白面书生”。在有经验的老师傅不停地揉、搓、按中,慢慢地变成了长条形。接着,用两头绑着筷子的绳子,切割成一块块大小均匀的年糕。最后的画龙点睛之笔,便是给年糕点上胭脂,看得我那个口水直流啊!
“好香啊!”一股诱人的香味牵着我的鼻子走啊走,走到了一条长龙一样的队伍中间,我的侦探鼻子使劲嗅了嗅,“嗯!就是这个味儿!”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看,这就是传说中的“胡蜂窟”,也叫“鸡蛋糕”。它是由一个很像蜜蜂巢的模具做成的,一模才出七个。为了美食,我们心甘情愿等了一个多小时。拿到手上,顾不得烫,“啊呜”一大口下肚,“哇噻!”这味道,这味道,这味道简直赛过了世间任何美味,没有之一噢。
一路走,一路看,一路尝,浓浓的年味在美味的雪花糕里,在芬芳的桂花糕内,在松脆的姑嫂饼中……浓浓的年味凝聚在我们每个人的舌尖上。
舌尖上的桐乡,舌尖上的年味,让我难以忘怀。
舌尖上的年味文案篇八
相信很多朋友已经看过了《舌尖上的中国》这档纪录片了吧,在今天上映的《舌尖上的年味》相信还有很多朋友没有来得及看吧。那么今天我就向你们讲述一下我家舌尖上的年味吧。
在新年的时候一般都是爷爷奶奶来做饺子,今天我决定我也要参与其中。我摩拳擦掌,把时时刻刻不离手的手套都脱了,随手抓一个饺子皮,学着爷爷的样,转转捏捏,往里头添馅。最后像变魔术一样捏了一道边,馅就老老实实地“躺”在了里面。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饺子上会出现“皱纹”。我开始“加工”了起来,越捏越糟,适得其反,还破了一个洞。我把饺子扔给奶奶,想让奶奶帮忙“整容”,“不行,你的自己做,”老爸喝止了我,“刚刚某人还说…”我的脸瞬间涨的像滴出血来,一把抓过饺子,道:“看好了,我会!我是清白的!”“我看你的脸色的却是青一块白一块!”表哥调侃我道。我冷哼一声,学着奶奶的样,把饺子放在水里滚来滚过去,一个光滑无比的饺子响当当地诞生了!我向爸爸看去,他却站在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我,顿时明白他用的是激将法,向他投一个坚定的眼神,我便继续埋头苦干。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的大师手法下,白白嫩嫩的饺子花样百出,改头换面,成了小兔子的形状,爱心的形状,成了我“蒋氏的创意饺子组!”
“煮饺子喽!”随着爷爷一声大喊,饺子被端到了厨房,我们把饺子放入了锅里,饺子一个挨一个的在锅里沸腾。
等着,盼着,新出锅的饺子来喽!几分钟后,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魔爪伸向盘子,狼吞虎咽。我也不例外,辛苦了这么多时辰,就坐等这一刻了,我一人就占了一盘,不一会儿就吞了下去,这么几个都不够塞牙缝,便捅了捅表哥:“看!灰机!”趁表哥的目光在天空中飘荡,我抓住机会夺过他盘中的萝卜馅的饺子,迅速往嘴里一个接一个的送,滑溜溜的进了我的肚子,等表哥发现时,盘中已经空了,我也早已逃之夭夭。
奶奶家的饺子,香香浓浓,无比美味,有种清香直达人心扉,淡淡的清香环绕在舌尖上,更有种年味,舌尖上的年味!
舌尖上的年味文案篇九
忙忙碌碌又是一年,倏地心头涌起一股温暖的感动,突然想起过年这个老话题,在我的记忆里占据多少分量。大人盼插田,小孩盼过年。原本只是家长们的一句调侃,却也是个大实话。不过,和现在的孩子相比,除玩得更加自由,便是从此有打牙祭的盼头。
不必是名贵的吃食,那些家家户户必备的手工制作各色干粮足以担当。进入腊月,围绕过年的准备便开始。不知从哪一年开始,母亲学会熬糖,不再需要请邻居帮忙便能完成。一家人围着一口大锅乐呵呵地涎着脸,盼着锅里翻起的浪花快点凝结成糖饴,也好先入口为快,早些感受到逼近的年味。
母亲用大大的锅铲捞起浓厚的糖饴,看那流动的线条,确定灶膛里该留什么样的火候。差不多,母亲退下锅台,由父亲顶上去,盛出部分糖饴,直接往锅里倒入早就炒好的胖嘟嘟白花花的泡米。
这是熬糖和切米糖同时进行。以前母亲不会熬糖时,有时是用买来的白糖块作为粘合剂。自己熬糖可能要费些柴禾和功夫,但这些在乡下人眼里算不上成本,却能省下点钱。而对我这样的孩子来说,最大的收获便是从头至尾亲眼见证不起眼的麦芽和大米怎么变成令人垂涎的白糖。当然,最后会每个人轮流品尝一下锅里盛出的糖饴,那浓烈的甜味以从未有过的冲击力直达心底,感觉到全身都在享受着那一刻的快意。
除熬糖切糖,准备其他的炒货吃食也是等同视之的隆重和热闹。炒泡米的时候,一定会一同炒些玉米、蚕豆、花生、山芋角等干粮。这些吃食,花生数量较少,算得上过年吃食中的上品,一般不给小孩子任意搬弄,而只在有客人来时才端出来,这时倒可以趁机吃到一些。
乡下人没什么营养保健方面的讲究,过年里对孩子吃零食基本不加干涉,从除夕之夜起,那些准备已久的零食正式对孩子们开放。有这些精灵般的东西,孩子的小嘴总是没得闲着,早晨出去便不见踪影,家人也不急着喊回来,反正口袋里装得满满的出去,定不会饿着。时常在暮色里赶回家,才发觉中间少一餐,却奇怪怎么不觉得饿呢?这是年饱。母亲笑着说道。本来是想趁过年多吃些鱼啊肉的,却不知不觉中被这些粗糙的零食占据胃的大部分,总有心不甘情不愿的一丝悔意。可出门前总还是不忘带上一些,那可是一年里只在这个时候才有的。
白花花的米糖,干翘翘的玉米,黄澄澄的山芋角,放进嘴里得先用力嚼,过足嚼头这股瘾,甘味才开始像泉水一样渗透开来。土得掉渣的山芋貌不惊人,却总是乡下人不忍舍弃的老朋友,不只是加工成山芋角吃得有味,听父辈们常说,当年就是因为它,才使无数的乡民得以度过食不果腹的年代。
这些硬邦邦的吃食,大人们似乎并不在意。跟着他们到村里串门,常有主人端出一碗香甜的米酒让人品尝。这是父亲的最爱,手工制作这种米酒也是父亲的拿手活儿。虽然也很喜欢那股浓烈的酒香,可总是吃不到几口就觉得腻味。
年关临近,从家人的问候里渐渐察觉到淡淡的年味。对于已届中年的我来说,年味就像一支接力棒传给孩子。现在的孩子不再追求过年吃点什么,那些或许早已经麻木舌尖上的味蕾,但在我的心里,永远还流淌着以吃为代表的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