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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的散文随笔600字(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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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的散文随笔600字(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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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的散文随笔篇一

年年有中秋,岁岁人不同。不知今年又有哪些人会被迫留在他乡,在明亮的月光下思念着家人?中秋节,一个代表团圆的节日,往往让身在异乡的人倍加想家,正如诗中云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也许你来自繁华的大都市,也许你来自偏远的小山村,但无论你来自哪里,只要待在异乡,在这一刻,相信你都会倍加的思念自己生长的地方。脑海里也会不断的回放着记忆中的中秋节,想象着家人们围坐小院欣赏着圆润的月亮、品尝着各式的月饼、或是老人再次讲起那古老的故事的情景......一切的一切,仿佛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让人止不住的想念。

一种情感,万种表达,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释放情感的方式,浓浓的乡愁亦是如此。文人骚客也许写诗、写文表达他们中秋不能与家人团圆的惆怅,能歌善舞者也许高歌一曲或轻舞曼曼来寄托他们的思乡情怀。可,那些离乡背井的农民工呢、那些刚刚迈出乡村不远千里来到繁华都市求学的学子呢,他们会怎样表达自己独自过中秋的落寞?是面对一轮明月的惆怅,还是独自品尝月饼的怅然?对于他们来说,望着天上的月亮,看到的也许不是曼妙的嫦娥,而是自己生长的那个小山村;对着散发着淡淡香味的月饼,也许会难以下咽;在这一天,对于他们来说,无论外面如何喧闹、如何张灯结彩充满节日的气氛,热闹都是别人的,寂静都是自己的。

难道,在这个人人团圆的佳节,他们真的不能找到可以团聚的亲朋们?当然不是。

其实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他乡异客在远离家乡的一隅也能了解到家乡的一切,在他乡的中秋节也能感受到故乡的祝福!这个地方儿就是村村乐,一个集农村论坛社区、农村分类信息以及农村交友为一体的综合型信息平台。在这里,无论你离家有多远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家乡,看到家乡的新变化,找到家乡的亲朋好友,并畅快的跟他们谈天说地。对于身在异乡的人,村村乐就是一个乐园,将分散异地的乡亲再次团聚!也是一面镜子,向外界映射出乡村的变化!

也许,这个中秋节他们不会再孤单。也许此时,身在异乡的你正一张张的上传着自己的照片、送给远在家乡的亲友;或是正在与三五好友互聊理想、谈论着自己的现状;亦或正和家人一起说着自己的梦想、听着古老的故事,一起望向窗外的月亮,一起感受着节日的气氛。

又一年中秋,又一个思乡的人。不过,今年的中秋节对于身在异乡的人来说应该不会那么孤单,因为他们会在村村乐上找到与他们一起过节的亲朋好友,然后一起快乐的度过这个传统佳节。

乡愁的散文随笔篇二

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

乡愁,是一种熟悉而陌生的莫名,总在夜的最深处,敲打着游子的心。

故乡,是一段永难割舍的回忆,因交织着单纯而美丽的童年,更显风致。

童年的春节,红红火火、热热闹闹、欢欢喜喜,漂亮的新毛衣带着骄傲的神情,不情愿地套在我们身上,没被抚顺的倔强轻轻扎着我们稚嫩的肉体,爷爷一手牵着姐姐一手拉着我,走过几条被竹影淹没的羊肠小径,上街去赶集,街上人头攒动,家家户户都焕然一新,门口贴着火红的对联,挂着红彤彤的大灯笼,门前叫卖着各种生活必需品,有腊肉、板鸭、香肠、金桔等等。

当然,最吸引我的还是各种娱乐设施,打气球、套圈、捞金鱼等等。我见到套圈的就走不动路了,缠着爷爷非要玩一把,爷爷拗不过我,只好让我和姐姐玩,最后套到一个陶瓷做的小兔子。

走着走着,见到打气球,又走不动了,看着别的小朋友哭闹着被爸爸强行抱走,我也有了视死如归的胆气,爷爷拗不过我,只好让我和姐姐玩,瞄准开枪,一个气球应声炸裂,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好不热闹。玩累了,又缠着爷爷买麻辣串吃,一手一串吃得满嘴都是油渍。逛累了,回家后,有奶奶精心烹制的美食,夜里,看着邻居放着绚烂的冲天炮,羡慕不已。

童年的走亲访友,可谓热闹非凡,光小孩子就有七八个,我们混在一起玩捉迷藏、老鹰捉小鸡、打沙包等等,常常不知疲惫,忘记可口的美食。当然,还有亲戚们悄悄塞给我的大红包,总能让我觉得不虚此行。

童年的春节,渐渐远行,异彩纷呈的春节时光,被麻将桌占据,也许是成熟替代了幼稚,也许是随着年纪的增长,我们慢慢麻木了对快乐的感知力,如果春节都过得索然无味,也不指望日常生活能好到哪里,好好思考一下吧,忙碌的成人,什么才是生命最本质的东西。

乡愁的散文随笔篇三

乘着末班车,又回到了我这阔别已久的家乡。

回到家中,美美地睡上一觉。当阳光悄无声息地泻进我的小屋,我不由自主地睁开了沉睡的双眼。透过小窗,鸟儿们叽叽喳喳地在树上嬉戏玩耍,不在乎天已转凉,树已泛黄。

父母早早的就已经出去劳作了,我起了床,连饭也没吃便出了家门。路上碰见几个儿时的伙伴,忍不住寒暄几句。望着那一张张熟悉的笑脸,因而不仅跌入了记忆的童年:我们整天玩在一起,快乐一起分享,痛苦一起承担,就算有时我们也会出现矛盾,但最终我们得到的总是甜蜜。真想让时光倒流,让我再重新走一遍童年,重新感受那段再也得不到的时光。怪流水无情,怨时光不停,夺走了部分生命,带走了整个童年。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回家做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等父母回家。父母今天去收秋了,那金黄色的玉米,父母感到无比的欣慰。在饭桌上他们一个劲儿的夸我做的饭菜好吃,他们说下午就不去田里了。饭后他们便睡着了,看来他们今天特别的累,端详着他们的脸,皱纹又多了一些,头上一缕白发特别的显眼,不想打扰他们,于是我便关上了门出去了。

在外面随便一转,便快要到傍晚了。天边晚霞映在清澈的河面上,一片泛黄的树叶落下,顺着河流,划向远方。村中炊烟袅袅升起,一粒接着一缕,向着天空的云彩,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中。漫步在这广阔的大地上,随着秋风吹得沙沙作响的小树,给心灵留下一份静谧,断桥流水,荒郊人家,却怎奈得,夕阳西下,大雁南归。

望着夜空,那里总有一个明星陪伴着我,牵引着我,因为那颗明星下面,是我可爱的故乡。

乡愁的散文随笔篇四

我常常想起老家门口的那棵大槐树,想它香甜月白的花,想它郁郁葱葱的绿,想它带给我的欢愉时光。

20世纪80年代初,我家批了宅基地,父亲倾其心血盖了四间平房,平房盖好后,就在门口种下了这棵槐树,父亲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如今,30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小树,也长成了参天大树,我们姐弟仨也先后大学毕业,立业成家。

春天,槐花盛开,空气中弥漫着清香甘甜的气息,满树黄白色的花朵一串串、一簇簇地挂满枝头,一幅丰收喜悦的景象。嫩绿的羽翼般的叶子衬托着晶莹剔透的蝶形花朵,煞是好看,而槐花那甜丝丝的味道早已让我的味蕾蠢蠢欲动。个子不高的我,便偷偷地拿起家中长长的钩子,折下槐花开得最盛的枝条,叫弟妹一起捋槐花,一边捋一边抓上一把塞进嘴里,尽情地吮吸着甘甜的'汁液。父亲看到那些被折断的槐树枝,总是皱着眉头,我知道父亲心疼他的树。但不谙世事的我们,总是把槐花当成天然美食,让母亲蒸槐花、做槐花馅包子。

夏日的午后,酷暑难耐,槐树高大威武的枝干、茂密浓郁的绿叶洒下大片的绿荫。母亲便会拿来一条大竹席铺在树下,我和弟妹就争先恐后地抢占自己的地盘,躺在树荫下,听着蝉鸣、和着微风,香甜地睡着了。

深秋时节,满树金黄的叶子片片飘落,宛如一群群黄蝴蝶迎风起舞,我追着那些黄叶玩耍。在家门口的路上,早已铺满了厚厚的黄叶,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放学归来的我,望见那一片黄色,便欣喜若狂地奔过去,摸着槐树的身躯轻轻地低语,倾诉自己的心思。

冬日,槐树的叶子落尽,光秃秃的槐树依然静静地矗立在寒风中,等待着亲人回家。

前段时间回老家,我远远就望见了大槐树,它依然威武雄壮,守卫着家。

乡愁的散文随笔篇五

“故人具鸡黍,邀我到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唐代诗人孟浩然《过故人庄》所指桑麻,虽然泛指农人稼穑,但唯独提起桑麻,可见麻这种作物在农耕社会里的重要地位。

麻,曾经是我国历史上重要的农作物。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在故乡早已消声灭迹。现在,无论市民、村夫,还有几人识得农麻?像我年逾古稀,曾经的农家子弟,农麻也只存于少年的记忆中。

麻,属于经济作物。不是食粮,却有广泛的用途。在我少年的记忆中,生产队大田里,大面积,棵高叶阔的,被称为苘(qing)麻;长在农家自留地里那小面积的叶窄茎直的叫好麻。苘麻的茎皮纤维粗糙,用于编制绳索、麻袋。好麻的纤维纤细、结实,常用于做鞋纳鞋底或捆绑那些耐磨的器物。

夏天,绿色田畴里那成片的苘麻地,是农家孩子的乐园。放学后,把破旧的书包仍在地边,摘片厚实、椭圆的麻叶顶在头上,挡住火热的日头,踮起脚尖采摘苘麻顶上半球形的麻果,剥开鲜嫩的麻果皮,里边漏出乳白色的排列整齐的麻果仁,吃到嘴里,甜甜的,脆脆的,吃了还想吃。孩子们也知道,过几天,麻果仁由白变黑,成熟了,就不能再吃了。那年月,常年填不饱肚子的农家孩子,在地里,见了啥庄稼,都敢尝尝,只要能填饱肚子,都是好东西。

秋天到了,苘麻由绿变黄,大人们将成熟的苘麻割下,捆成捆,放在在村南那条河里,上边压上大石头,这叫沤麻。大约两个集日(10天)后,麻杆表层腐烂了,麻沤好了,接下来的程序就是剥下麻杆上的茎皮,洗净、晾干备用。当人们把沤好了的麻拽到岸上时,那群脱水的小鱼开始挣扎着钻出麻捆,往水里逃。瞄准时机,孩子们一拥而上,手拿把掐,各显捉鱼身手。社员们一边看热闹,一边提醒“注意,别掉到水里,喂了王八!”剥麻,那是又臭又脏的活,没啥好看的,不管我们的事。带着战利品回家喽!今天晌午,野菜饼子就小鱼,美!

那年冬天,班主任给同学们下达了一项艰巨任务———每个同学交2两麻,准备结一条拔河绳,替换下原来班里那条已经结了三个疙瘩的旧绳子。孩子们都犯了难:生产队的苘麻剥好晾干后,锁在库房里了,社员们要用这些麻结绳,做牛拉犁,马驾车的绳套,从不给社员分。各家各户在自留地里收获的好麻,因为播种的面积小,产量低,谁舍得拿出来?放学后,我和妈商量,妈说:“咱家好麻不过一斤,还得给你们做鞋,总不能光着脚上、学吧!”我无言以对。第二天我沮丧地背起书包上学时,大我8岁的二姐从半路追了上来,她从身上取出一个小包,递给我,“去交差吧!”“妈知道吗?”“不知道。”后来妈发现麻少了,举着笤帚疙瘩审我,”是不是你偷了”。没等我坦白,二姐夺下妈手里的家伙,平静地说,“我送人了,”结果我躲过一劫,二姐挨了一顿骂。

自上个世纪70年代起,随着科技的发展,故乡传统的苘麻、好麻等农麻逐步被淘汰。麻,这种古老的农作物的使用价值,渐渐地被塑料、化纤、尼龙替代。无论从实用还是从成本考虑,这些替代品性的性价比都远远超过了农麻。所以,农麻退出农作物是不可逆转的趋势。人类社会总是要向发展的,优胜劣汰是自然规律。

每当我回忆起少年岁月,故乡那些与农麻相关的萦怀往事,会顿时涌上心头:那片青绿的麻田,甜甜的麻果,从沤麻捆里蹦出的小鱼,操场拔河的那条粗粗的绳索……这一切,都已化做浓浓的乡愁。

乡愁的散文随笔篇六

题记----

门前枯草堆,屋角银线盘,

瓦上杂草生。冬风夹雪,腊梅已绽,

秋雁不复南行!

只怕自从你走后,铁狮子一哭会生锈。

夜风吹透小轩窗,星星

月亮

全变瘦。

只怕自从你走后,心里肚里太难受。

牵挂月月又年年,无眠半宿又一宿。

何日再相逢?哪天再聚首?

当面诉别情,花间一壶酒。

喜鹊连声叫,黄狗轻声吼。

古桥新流水,蓝天大日头

风吹着我的思绪,再次离开。却不知相聚又在何时,无可奈何,试问谁能把这种莫名愁浇?自古以来离愁别绪太多,可是谁又能做到真正的消愁呢?远在他乡的游子又有哪个不恋家的味道,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哪个又能留的住这股清风,它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谁也无法挽留......谁没个恋家的时候,任凭夜风吹透小轩窗;任凭天空中那星星月亮全变瘦,任你吹透变瘦,可是你吹的透我的愁恨吗?星星月亮真的能变瘦吗?你们永远不能理解游子的心,你又何必去吹透消瘦自己呢!曾经有一条路坑洼不平,现在变成了一条平坦而又漫长的油柏路,以前那条坑洼不平的路一边全是高高大大的数估计现在只能看见树桩桩了。每次回家固然很兴奋,可是谁也不能长久陪伴,终归要离别,远去异国他乡。其实我哪也不愿意去,就留在故都,我热

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悉知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切对我来说都太熟悉了,成为我生命中一部分。当我再次回归故土时,已是杂草丛生二月天,满树子规啼凄凉。

看着场口(街区)上稀疏的人影总感觉少了点

什么

。我望着门前那荒芜的田地,几株高高的核桃树,门前枯草堆,屋角已是银线盘。一把破旧的二胡,发出沙哑的声音,他不再响亮,却见证了一生一世。曾经的茂密,见证了他的稀疏,却又无可奈何。楼梯上嫩绿嫩绿的`青苔,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我抚摸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一砖一瓦、一草一木、还有那坍塌的泥墙和那破旧不堪的老房子,曾经这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现如今空空荡荡只剩回忆。在那最深的,触手可及的地方感觉到了他们是有精神有灵魂的,从未消失!“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悲欢明日悲”谁说不是呢!这般愁啊犹如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游子们远出在外,每天晚上只得看见那残缺的玉盘,和那孤零零的星星,随着那单影成了四个人独自发着愁……今天你可倒好你是圆了,可是游人呢?以前大家伙聚在一起,那家伙热闹啊!听着音乐,赏着那月儿,多好啊!可如今月亮再怎么圆它也只能圆这一时,却圆不了一世,到头来却又是人去楼空,月儿你又何必故作姿态呢!游人们常常居所不定,四处漂泊,谁也不想这样,可是谁又能阻挡呢?孤独的黑夜吟着那首“ 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天又一年”谁又会去留恋那曾经逝去的繁华,现如今已是银丝满墙头,破碎不堪!

一张褪已经了色的照片,好像带给我一点点怀念。巷尾老爷爷卖的热汤面,味道弥漫过旧旧的后院,流浪猫睡熟在摇晃秋千,夕阳照了一遍他咪了咪着眼睛。一把生了锈的破锁,还有那雕刻着图案的门帘。窄窄的长长的过道两边,老房子依然升起了炊烟。已经记不得哪年的哪一天,很漫长又很短暂的岁月。现在已经回不去了,早已流逝的光阴,手里的那一张渐渐模糊不清的车票,成了回忆的信号。

乡愁的散文随笔篇七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见到风箱的了,大凡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在农村出生的人,几乎没有不认识风箱的,大多还拉过风箱,有的还能说出很深的经历。风箱,在我老家大都叫风翕,是过去那个年代做饭的必备工具,否则几乎吃不上饭,或者吃生饭。

从我记事起,就认识家里的两个风箱。一个放在东面锅灶的左边,一个放在西面锅灶的左边。一个老旧些,一个新颖些。老旧些的风箱的把手都磨得很光滑了,磨得凹塌下去,磨下去的是岁月和风华,留下来的是斑驳和沧桑。这个风箱,拉着很轻,出风口的风小,适合老人和孩子们拉;而新颖些的风箱,大概比我的年岁大不了多少,表面上还透着愤青的模样,张扬着阳刚之气,却少了几分老道和沉稳。这个风箱拉着较重,可能制作的时候用料大,出风口的风也大,适合青壮年人拉。这两个风箱一直伴随着我家三代度过了那个年代。

我从小就爱拉着风箱玩,那是把它当成了一个大玩具,爱看那进进出出的风箱杆,想听那“呱哒、呱哒”的风箱声,愿试那一阵一阵的自生风。而随着年龄增长,风箱至于我成了做饭工具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因拉风箱时间长了,也会感到胳膊酸痛,也就再也不愿拉它了。

及至到了上学的时候,我就更熟悉了风箱。因我本家一个老哥就是木匠,村子里找他做风箱的很多,据说我家那个较新的风箱就是他给做的。儿时经常到他家去找他儿子玩耍,一进门,就见他家的通间里摆放着木匠工具和一个个崭新的风箱,还有正在做着的风箱,我那时的好奇变成了现在的记忆,使我了解了风箱的构造。

它的形状就像个长方体的木箱子,这个木头箱子里装着一块绑扎着满是鸡毛的长方形木头活动夹板,这是用来抽风和送风的,绑扎上鸡毛抽得风力大。在风箱的前方有两个圆孔或方孔,将两根表面光滑、质地坚硬的木棍或长方木固定到绑有鸡毛夹板上,就成了风箱拉杆,用以推拉活塞。在风箱的一侧还有一个活动的小门,小门是用长方小薄板制作的,挂在风箱口。吸风时,它就自然张开;送风时,它就自然闭上,把通过推拉产生的气流推出来。做好了风箱,就放在锅灶留着风箱孔和进风道的那一旁,把风箱的出风口插进锅灶的进风道,密封好,防止气流漏掉。这样,拉起风箱,就可直接把风送进灶膛。

风箱还可大致判断一个家庭的幸福程度。一个幸福的家庭,风箱里发出的是平稳、均匀、高亢的节奏;一个不幸福的家庭,风箱里往往发出杂乱、不稳、低沉的节奏。即便同一个家庭的不同阶段,风箱里也会拉出不同的节奏。尤其是在一个不幸的家庭里,生活的不幸已使其没有心思拉起风箱,或是病恹恹地拉着风箱,把自己不幸的心声已拉进了风箱里,随着风箱的“呱哒、呱哒……呱……哒”声,像是如泣如诉,在向人们哭诉。

在那时的乡村,拉风箱既是个体力活,又是个半拉子技术活。该急火的时候,就要快拉起大风吹大灶膛里的火;该慢火的时候,就要慢慢地、轻轻地拉着风箱,使灶膛里的火轻轻地、细细地做着饭。该停火的时候要停火,不该停火的时候也不能停火,这都是拉风箱的技巧和要领,可万万马虎不得。我在姊妹仨中是老大,儿时常常帮着祖母、母亲拉风箱,也就遇到过一个个问题。

记得有一次,母亲洗了大半锅红薯,加上水,收拾好锅,就到村委上班去了,让我在家拉着风箱烧火煮红薯。我刚拉了一会,邻居小伙伴就来找我玩耍。于是乎,我拉一会风箱,就玩一会,再拉一会风箱,再玩一会,把火烧灭了几次,把父亲一天划拉的松针烧去了一大半。结果揭开锅一看,煮的红薯还是绷硬绷硬,这可把我俩急坏了,不知怎么办好了。等到母亲从村委回来,已快到吃饭时间了,一看锅里的红薯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这红薯也没法吃了。她一边数落着我,一边重新拾掇着锅,只好赶快做着现成饭了事。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把红薯“煮木硬了”,就是因为拉一会风箱,就到一边玩去了,想起来再拉一会,这样,永远也煮不烂红薯。有了这次教训后,我再也不这样拉风箱了。

还有一次,我放上箅子,把饭放到箅子上,忘记了添水就急急忙忙地往锅灶里引火、开始拉风箱,结果一会就闻到一股煳味,揭开锅一看,锅底都快烧煳了,靠锅底的饼子烤煳了,就连箅子的一面也冒着火星,烧缺了一块。我刚要往锅里加凉水,回家的母亲一看,急喊:“别加凉水,加凉水容易炸锅。”我举到半空中的手这才停了下来,母亲说,让它自己慢慢冷却下来。

儿时还见过临时煎錾子时拉风箱的场景,用力拉着烧煤的急火,烧的錾子通红通红,用锤子轻轻敲打,就整好了形,再放到凉水里一淬火,只听发出“哧哧”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很好听;我还见过铁匠炉里拉风箱的场景,伴随着红红的炉火,匠人的号子声,拉出风箱的调子,时而长,时而短;时而急,时而缓。我还见过乡村举行婚宴拉风箱的场景,叫做“蒸大锅”,大多都把锅灶、风箱支到庭院里,安排一壮小伙或能干的女人专门拉风箱,一一蒸煮着上席的鸡鸭鱼肉,一拉起风箱就几个小时甚而一天,那样的拉风箱可真叫累。

随着时代的发展,风箱已渐渐远去,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如今的新农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用上了液化气躁、煤气灶、电热锅、电磁炉等,农家院里很少看到那袅袅的炊烟,很少听到那“呱哒呱哒”的风箱声,可不知为什么,我却爱听那久违了的“呱哒、呱哒”声。

乡愁的散文随笔篇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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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而立之年,已为人父,渐渐体会到了父母的不易,视频和电话由原来的几月一次、一月一次、到现在的每月三四次。下面达达文档网小编准备了,希望大家喜欢。

在距离父母七百公里的首府上班,虽在省内,却很难回家一次,特别是结婚有了孩子之后,加之工作正处于上升期,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背着房贷车贷的年龄,不容我们有00后的任性放任,更不敢想诗和远方的洒脱自在,只能当驴做孙子般的没日没夜的干工作,在“工作虐我千百遍,我待工作如初恋”的自嘲中寻找生活的价值。

刚毕业那会儿,害怕父母的唠叨,一连几个月都想不起来给父母打个电话,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的父母的唠叨少了,模样也不在是记忆中的那般年轻健壮,皱纹不知什么时候已爬满额头,面朝黄土背朝天劳苦一辈子,黝黑的面容加上深深的皱纹,更显老态沧桑。

我们长大了,父母变老了,是我们八零九零不得不面对,不得不承认的现实,以前害怕父母的絮叨,现在却很难听到父母的唠叨,每当听到父母以显沉闷的声音,心中便有一股莫名的忧伤,忧伤着没能实现“你养我长大,我陪你变老”的誓言。却也为所谓的诗和远方,违背了“父母在,不远游”的古训。

过了而立之年,已为人父,渐渐体会到了父母的不易,视频和电话由原来的几月一次、一月一次、到现在的每月三四次。不为别的就想跟父母聊聊家长里短,从他们口中了解家乡的变化,以解思想之愁,同时也告诉他们,在远方的我,其实过得还可以。

跟父母视频聊天,聊起了儿时的玩伴大华,那个聪明调皮、鬼点子多,却不好好学习的发小,沉迷赌博,马上小考的儿子也无心过问,感慨他生活过的一地鸡毛。聊起那个个子不高,却一身胆气,初中没毕业就开始混社会的小龙,聊着他被社会磨平了棱角,也在家本本分分的开起了挖掘机,也在感慨他受身高限制,三十好几还没能成家立业,媒人给找了个二婚,却又因为女方要求太苛刻告吹。

聊起那个小时候老喜欢跟在我后面“小叔,小叔”的叫的大侄子成成,算算他也二十七八了,却做起了啃老族,让先天小儿麻痹拄双拐的父亲开三轮车养活。每当聊起这些,却发现脑海中发小的模样还是儿时的模样,也会想起一起偷瓜摸鱼下河上树的日子。不曾想时间飞逝,我们都已是父辈的年龄,多年不见,是不是都变了模样,是不是有了白发,长了皱纹。还会不会是调皮捣蛋无忧无虑的模样。

有时我也会爱上这种跟父母聊天的感觉,离开家乡十多年,儿时的玩伴早已各奔东西,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通过父辈们聊着他们,不为别的,只是感慨时间的残酷,叹息人生的百态。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我们一大帮发小,穿行在村子的巷道里,不知谁突然问出一句:“你们觉得,咱们村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

“我觉得,十年后,咱们村所有人都会盖起新房子。”没等别人说话,那人接着说道,一脸憧憬。

十年,早已过去,村子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儿时住那种土坯房早没了影子,家家都是青砖红顶的混泥土新房,柏油路也通到了每家门前,新时代农村的规划,更是让村子大变样。可畅享十年变化的少年们,却已不在。

或许这就是对父母的牵挂,对儿时玩伴的心心念念;或许这亦是乡愁,是我们八零九零对逝去青春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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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的散文随笔篇九

风吹过,思绪起。

孤寂的心灵似乎对这种无奈早已妥协,对这种冷漠早已变得麻木,城市里的高楼遮住了望穿家乡的视线,夜幕之下,谁染一层白霜,铺在家乡的月梢上,照见我无处安放的乡愁。当初送我出门时的星星还挂在天上吗?我无数次留恋家乡夜晚漫天繁星,是否依然伴着轻飘飘的白云挂在深邃的夜空。

游子漂泊再远,也剪不断那一缕心线,风尘仆仆的回家路,尘封不住恒久的思念,思念太长,长过世上所有的路。出门前带着娘亲的千叮咛万嘱咐,怀揣着希望和梦想,一年他乡的打拼,那份心酸不堪话语。是娘亲在远方时常的鼓励,是娘亲从家乡捎来的温暖,让我在孤单落寞中得以坚强,是希望和梦想,支撑着我在困境中奋勇前行。

而今,一年过去了,虽不是衣锦还乡,却也背着一个充实的行囊,行囊里装满了孝心,思念和牵挂。需要娘亲来承受,需要乡情去化解,需要故土来听我倾诉。

熙熙攘攘的服务区内,看着一张张满是兴奋的脸庞,唇齿一碰吐出天南地北的乡音。甜蜜和幸福洒满了这条长长的回家路,这条路上长满了思念、长满了牵挂。

娘亲可好?孩子可好?爱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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