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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缘读书报告篇一
顾曼桢是张爱玲笔下鲜有的几个没有戾气的女子之一,外表看似柔弱易碎,实则坚实勇敢,与世钧的爱情像缓缓流淌的乐章,沁人心脾,也像陈年老酒,愈沉淀愈香醇。秋日,在世钧目光中,踩着落叶甜蜜地离开,缠满绒线的红宝石戒指就是一生的约定,原本以为这就是她全部的故事,平静,浪漫,温馨,怎奈何,阴错阳差的一个转身,天翻地覆,空余半生缘,半生泪。
提起曼桢,不得不提起曼璐。虽说曼桢是曼璐的牺牲品,可是对于曼璐,实在不忍多说什么。醉生梦死,流光溢彩的大上海,永远是强者的天下,卑微的人在强势的压迫下战战兢兢,如蝼蚁般生活着。一个没有文化,没有背景的女孩子,声色场所陪舞卖笑,迎来送往,辛苦支撑着一个庞大的家庭。直到错过了最好的年华,才猛然惊觉韶光已逝,美人迟暮,像盛极的花渐趋凋落。当年美好的初恋成了心口的朱砂痣,挥之不去,亦无可奈何。
这不是她能选择的。贫苦人家的女儿在冲突与矛盾的年代又能怎样做?曼桢可以理解她:“她没有错,是这个不合理的社会逼得她这样的。要说不道德,我不知道嫖客和妓女谁更不道德。”可那些自诩正派的人会理解她吗?道貌岸然的人太多,能设身处地为他人想的人太少。后来的她陷入癫狂又悲哀地死去,她最美好的时光定格在与豫瑾约会的晚上,紫色旗袍,青春明媚,只是这终究还是抓不住的过往。
其实,早就怀疑就算没有曼璐的“借肚生子”,曼桢与世钧就能走到一起,厮守一生吗?社会地位的差异新式青年可以不管不顾,世钧家人能接受吗?世钧的母亲,一个中产阶级的贵太太,表面上是正室,风光无限,却在与姨太太的争宠斗争中输得一败涂地,内心渴望丈夫回归却强作满不在乎,将全盘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尽管物质生活富足无忧,人性早已扭曲,自私,虚伪,贪婪。
一方面拼命制造自己的豪门优越感,另一方面竭力讨好大户石太太,这样的人能接受来自贫寒之家、有个舞女姐姐的曼桢吗?就算进了沈家门,曼桢又该承受多少压力与白眼?阴晴不定的寡妇大嫂,势利眼的下人,哪一个是好惹的,哪一个不想看她的笑话?长此以往,夹在其中的世钧不会厌烦吗?
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畸形社会下悲剧酿成的催化剂,一抹很重的底色,渲染了卑微、可怜的生命。充满着高尚与卑鄙,新潮与顽固的年代,嫖客可以一边花天酒地,一边一本正经地大谈时局政治,一边接受别人的谄媚与敬重;而妓女就只能永远背着沉重的道德枷锁,受人歧视,祸及家人。
当新式青年追求自由平等的爱情时,借肚生子,门当户对的旧习俗旧观念却硬生生冲散了原本相爱的人们,曼桢与世钧,翠芝与叔惠,他们挡不住的是命运的翻云覆雨还是内心的怯懦与退让?如果当初能勇敢一点,决绝一点,是不是就会不一样?可惜早已没有如果,没有了当初。
十四年后,兜兜转转再次相见,早已为人父母,结局已定,只能叹一声:我们,回不去了,无悲无喜。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束,世钧继续着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曼桢守着当初心花无涯的惊艳,耐得住寂寞终老。十四年物转星移,不复当年模样,各自需寻各自路。半生匆匆,就当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醒了,泪干了,曲终人散,天各一方。
半生缘读书报告篇二
喜欢张爱玲的大气,对生离死别的大气眼光。昨天还耳鬓厮磨的小情人,转眼遭遇罪恶的磨难几乎永世不得相见,他们茫然、挣扎,妥协退让,他们满怀希望,顺其自然,得过且过。他们不知道竟然遭遇了这样那样的生活,他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终于,后来他们又相见了,哭又何妨?那份爱变了吗?就算那爱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惋惜和悔恨,那还是爱。回不去了又能如何?难道他们回去了,人生就会顺风顺水一辈子吗?
生命再是比死可怕,也比死可爱。即便生命变得那么糟那么糟,即便每个生命有那么多无法释然的事,有那么多血淋淋的伤痕,活下去的,那份坚强和沧桑,总是美丽的。
小时候听长辈讲故事,索命的恶鬼叫无常,却一直没想过问一下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回忆起来,这两个字还真是让人恐惧。倘若在前面再加上世事两字,就更是有了一种绝望的力量。
那么相爱的两个人,却终究未能一起。这算是个悲剧。可张爱玲那样温情而冷漠的笔触,却每每在绝境里给人希望。慕瑾是爱着曼桢的,曼桢对于他,似乎也并不单单的是对兄长的敬重,两个人在最后的结合可能让很多人叹息,可也未必不幸福。这也是我重读了许多次才得出的感觉,犹疑的在文字间找寻证据却并没发觉,可还是固执的相信。
初读时觉着沈世钧很可怜,又觉得有些可爱,带着些懦弱的书生意气。人对于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总显得特别苛刻,好像是害怕被他们重新粘到身上似的。而这次重读,对这个男主角却是无话可说,倘若真的从文字里走出来站在我面前,我也只能像曼桢似的,用最平淡的口吻去问好,询问他们这些年来的故事。
顾曼桢是我一直很喜欢的女性形象,自强,坚定,即使在嫁了祝鸿才之后消沉了一段时间,可是马上又振奋起来,总是在努力寻找和验证着生命的价值。这样的女孩子爱上沈世钧那样的男人,甚至让我有些觉着不平。不过事情好像还真是这个样子,活泼的女孩子大多挎着一个稳重的大叔,而那些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女孩,却大多喜欢和许叔惠这样的男性交往。这样也不错,有些互补的样子。倘若爱情真的是神创造的话,也一定花了不少心思来琢磨。
和主角的暗淡相比,小说里的其他人物,虽然很多只是寥寥的几笔,形象却既真实又丰满。譬如沈啸桐,寥寥的几句话,便勾勒出一个旧时代商人的形象,说起来,现在的很多父辈还是如此。大谈时局的见解,拙于表达感情等等。
曼璐和祝鸿才,应该算是小说里的反面人物,祝鸿才自不必说,作者已经给定性了是坏人。可是曼璐,张爱玲在她每做一件事的时候都细细的描绘了心理,最后借曼桢的口把她的罪孽归结于时代。虽然她所做的事情不可原谅,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的人,应该也都有让人可怜的地方吧。
世钧惘然地笑了,他是全心全意地为他们祝福。
看完这句话,我也是惘然的笑,可是笑了也是惘然,大时代里几个年轻人的故事到此为止,三十万字,二十年的岁月,上海,南京,末尾到了沈阳。大部分小说里,政治都是作为一样污秽的背景存在的,可是在这个故事里,几个人的生活却是因为政治的变革而出现转机。张爱玲用这样带着点讥诮的笔锋,把自己那些女性独有的冷漠和温情包容在故事里面。
看的时候感触颇多,可是这样的写下来,却觉得很多感想不免牵强。或者这就是名著的魅力,虽然故事依附于三十年代的上海,但是其中却自有一种放诸四海而皆准的东西。时间,地域,人种,都不会成为障碍。
半生缘读书报告篇三
《半生缘》是张爱玲的第一部完整的长篇小说。
《半生缘》原名《十八春》,1950以笔名"梁京"发表。后来张爱玲对其结局进行删改,改名为《半生缘》。从《十八春》到《半生缘》,历时十八年,张爱玲已经由中年老妇变成了花甲老人。
《半生缘》讲述的是旧上海贫苦家庭的小姐顾曼桢和南京大户人家少爷沈世钧为首的几对年轻人的爱恨情仇。其中还包括世钧的发小石翠芝和曼桢世钧两人的好友叔惠,曼桢的姐姐曼璐和初恋情人张豫瑾的爱情悲剧。这三对年轻情侣都曾是有缘人,到最后却只能各奔东西。小说的结尾曼桢最后对世钧说的"我们已经回不去了"道尽了世事的沧桑与悲凉,和几对人对被命运捉弄的无可奈何。
《半生缘》诞生的背景,是张爱玲和胡兰成离婚的第二年,婚姻的失败和胡兰成的背叛令张爱玲对爱情充满了怀疑与不确定。张爱玲对爱情的这种怀疑和不确定使她对爱更加吝啬,对人物性格的刻画也变得更加尖锐。
曼璐因为嫉妒曼桢受千人宠爱而自己却遭无数人嫌弃的现状感到不满,于是狠下心设计自己的妹妹,让自己的丈夫祝鸿才强奸了曼桢并怀上了孩子,直接造成了世钧和曼桢的爱情悲剧。而世钧因为性格上的懦弱再加上母亲和曼璐的欺瞒,让他误以为曼桢和豫瑾结了婚。而另一边,因为家庭地位悬殊的原因,翠芝也迟迟等不到叔惠的追求和表示,心灰意冷的世钧和翠芝回到南京后莫名其妙地就结了婚,成为门当户对的一对儿。谁料即使有了孩子的祝鸿才依旧死性不改,整日红灯绿酒四处嫖娼,曼璐最后也不过落到一个惨死的结局。而曼桢为了照顾自己的孩子也只好委屈嫁给了祝鸿才。
总之,每个人都是悲剧的制造者和后果的承担者。当然,悲剧里面透露着的也是作者张爱玲内心对爱情的真实折射。
《半生缘》里描述的普通热内之间的再平常不过了的爱情悲剧故事正是这部小说最独特的地方之一。
寻遍张爱玲的小说,无论是《心经》里女儿对父亲的畸恋,《红玫瑰与白玫瑰》佟振葆对热情似火的王娇蕊的迷恋,甚至是以倾覆了整座香港才得以成全的白流苏和范柳原的《倾城之恋》,在这些看似让人如痴如醉,迷离恍惚的爱情故事中,唯独缺少的就是真正的爱情。都市繁华背后的山盟海誓,红男绿女的爱情传奇背后却是真爱的永久缺席。
张爱玲曾在一篇名为《爱》的小小说中说:"千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千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唯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云淡风轻,这就是《半生缘》里的爱情。同时,这种爱情又是短暂的,稍纵即逝,如同她在《一别一辈子》中写的:"说好永远的,不知怎么就散了。"一世情,半生缘。瞬间即永恒,刹那就是一生。
"我喜欢悲壮,更喜欢苍凉。壮烈只有力,没有美,似乎缺少人性。悲剧则如大红大绿的配角,是一种强烈的对照。苍凉之所以有更深长的回味,就因为它像葱绿配桃红,是一种参差的对照。"这是流传甚广的张爱玲的美学宣言,被称为"苍凉美学".《半生缘》里的爱情悲剧就是张爱玲"苍凉美学"的使然。
《半生缘》采用倒叙的书法,张爱玲在开篇就说:"日子过得真快,尤其对于中年以后的人,十年八年都好像是顾间的事。可是对于年轻人,三年五载就可以是一生一世。"这是对悲剧的总结。世钧和曼桢错过了,叔惠和翠芝错过了,豫瑾和曼璐错过了。等到十四年后,时过境迁,当世钧同曼桢,叔惠同翠芝再见面时,四人恍如隔世。
"她(曼桢)一直知道的,是她说的,他们回不去了。他(世钧)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今天老是这么迷茫,他是跟时间挣扎。以前最后一次见面,至少是突如其来的,没有诀别。今天从这里出去了,是永别了,清清楚楚的,就跟死了一样。""两人(指叔惠和翠芝)看着都若有所失,有此生虚度之感……在一片笑声中,翠芝却感到一丝凄凉的胜利与满足。"小说就这样遗憾地结尾了。
重逢时的回望,想来应该是充满激动和不平的,却终究在岁月的沉淀之下,酝酿出了讲述它时最疲惫也最平静的语气。曼桢自遭遇了姐姐和姐夫的设计之后曾无数次想要告诉世钧,让他来解救自己。怎料想十四年后,当他们再次重逢时,她竟是用了如此平静的语气去讲述这段多么令她痛苦的经历。这半生的缘分,终于在重逢之日,戛然而止。花开花落又一季,缘聚缘散注一生。怎奈何一世情,半生缘,这就是张爱玲的"苍凉美学"的优美之处。
正如张爱玲在《留情》中所说的:"生在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半生缘》中的爱情就是如此,既不疯狂也不壮烈,它有的只是那种爱不成的不尽的无奈和苍凉。故事的主人公只能沉默着听候命运的差遣,束手看年华似水流。奈何一生情,半生缘。世钧同曼桢,叔惠同翠芝,彼此都惦念了对方一生,就如张爱玲惦念了胡兰成一辈子……
曼桢曾对世钧说过:"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一个人。"世钧也曾对曼桢许诺:"我要知道你要我抢,我一定是会抢的。"怎奈何一世情,半生缘。很多事情你只能猜到开头,却看不见结局。
所谓半生缘,其实就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