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为教学中作为模范的文章,也常常用来指写作的模板。常常用于文秘写作的参考,也可以作为演讲材料编写前的参考。写范文的时候需要注意什么呢?有哪些格式需要注意呢?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星期天篇一
人生中,我们经历了无数个丰富多彩的星期天。但是,在家做作业是无聊的;在家玩电脑是枯燥的;出去游玩就是欢乐的,正合我意!
这次虽说出去游玩,其实就是一家三口郊区一个池塘边钓小螃蟹。我是第一次钓小螃蟹,心里难免会一些紧张:钓上来后,它会不会咬到我?会不会因为太多小螃蟹咬住饵而拉不上岸?……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中浮现。正想着想着,妈妈已经急不可待地放好钓饵了,爸爸也不甘示弱。他们两个看了看我,着急地叫道:“小薇,你还发什么呆?”我急忙回过神来,放好钓饵,抛出钓线。顿时,水面上泛起了一圈圈彩色的涟漪,美极了!
是啊!人生中,我们不止一次遇到困难,无论遇到怎样的艰难险阻,坚持到底。面对困难时,坚持不懈,认准目标,永不言弃,就会获得最后中的胜利,困难也就会迎刃而解!
这个星期天,我过得既充实,又得了一个让我终生受益的启示!真是一举两得!
星期天篇二
今天的天空格外的蓝,阳光格外的灿烂,就连天上的白云也像一匹匹马儿在快乐地奔跑,也许它们的心情跟我一样轻松。我的脚像装了火箭推进器是的,走的特别快……夏禹妈妈很快就要来接我了,马上就要去夏禹家过生日。虽是烈日当空,但我难免抑制小激动,在毒辣的阳光下蹦来跳去,好不快活。
一路上,汽车奔驰着,窗外的景色后退着,蓝天上的白云也不是悠悠地踱着步,而是欢腾起来,向前不断的迈出欢乐而骄傲,让人心情兴奋。风是蓝天快乐的喘息,我的心也随风飘向远方。渐渐的,进入了傍晚,夏禹的生日也正式开始了。
夏禹的妈妈从冰箱中端出了巨大的“冰淇淋蛋糕”,这个“庞然大物”全身草绿色,座落到餐桌上,让我眼前一亮,那是大自然的天然的颜色,使我心情舒畅起来,快活起来,激动起来,却又绽放出一种吸引力,把你的目光吸引着,勾出你内心的馋虫,让你口水不流不行。不知是谁先拿走了一块鸡翅大啃起来,他的生日晚会也渐渐拉开了序幕。
大家吃着,喝着,不知不觉已至九点。云已消失不去,只有一轮金黄的圆月悬挂于空中安详地注视着我们。
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一个快乐的星期天,一个美丽的友谊之夜。
星期天篇三
——题记
周末烦恼之一——都是作业惹的祸
啊!终于周末了!可以好好玩一场了!不是我打击你,你这想法也太天真了吧!看,作业大军正徐徐前进呢!每到周末,老师就会布置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般的'作业,写都写不完。更别提玩了,想都不要想!
周末烦恼之二——补习班也闹大风波
你有幸已经击退了作业大军?想玩?可以,先过了补习班这一关吧!周末时,家长总会给你报n多补习班。什么数学啊,语文啊,英语啊,修身的,养性的……让你应接不暇。从此成为“天涯沦落人”。
周末烦恼之三——课外辅导书在招手
作业,补习班都完成了?不错嘛,但可别高兴的太早——look!辅导书正在召唤你呢!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想代表月亮消灭它的感觉?省省吧,这可是父母的“一片苦心”呀!孩子,认命吧。
周末烦恼之四——家长都有“管制癖”
前三者都完了,总能好好休息一下了吧?no,no,no!告诉你吧:“家长都有‘管制癖’!”就算你没事干,家长也不会让你出去的!他们呀,天生就有一种爱管别人的劲。让你看着别的小朋友玩耍,听着他们笑哇,笑哇。可望不可即。
如果你已经经历了这些考验,那你就已经“脱离苦海”,“修成正果”了!但是,我要提醒你:周末已经结束了!
星期天篇四
11月27日,我们来到了惠州的巽寮湾的沙滩上,开始了美好的一天。
我们登上了一艘艘的大船,这大船荡漾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微风抚摸着我们红扑扑的脸上,浪花“哗哗”地、不停地在我耳边响起,这样的清晨令人感觉无限的憧憬。
而这一次呢?不过一会儿,师傅把网从碧蓝的海水里拉起来了,我的手捏紧了拳头,手心里面全是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我还是像以前那样把头探过去。哇,这一次捕到的鱼比上一次的多多了!这桶里面有鱼、虾、蟹、螺、贝还有海胆,多着呢!我们拉着手、哼着那欢快的小调,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们坐着船、带着各自“战利品”回到了岸上,小王老师告诉我们,现在要开始拔河比赛了,我听到了之后连忙把手揉着一些干沙,因为大家经常都说沙子的摩擦力很强!
比赛开始了,我们用出了全身吃奶的力气,拔呀拔,拔不动、再拔。大家齐心协力、呲牙咧嘴、满脸通红地拔呀拔,可是我么这一方还是输了。看着红红的手掌,我想:没关系,失败就是成功之母,我们失败了,并不是不好的事,而是在再向成功迈出一步!我们既然已经输了,也就没有什么可以说了,以后大家一定要继续努力、继续多用劲啊!
这一天可真是快乐,我们带着快乐和喜悦回家了。
星期天篇五
一个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星期天在静美的晨曦中慢慢到来,太阳显得特别可爱。
在窗边坐定,清晨的新鲜空气不时地从窗缝中渗入,偶尔几只麻雀迎着阳光蹦蹦跳跳地嬉戏,翅膀被染成金黄色,透着生机勃勃的舒畅。
指尖的舞步在黑白琴键上跃过,跳出一曲曲欢快的曲子,跟钢琴的严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行云流水般的音符轻轻敲叩着心灵的窗户,我顿时忘记了烦恼与喧嚣,享受着一时的舒畅。
面对着繁多的习题,我想起了以前抱着侥幸心理的偷懒,以至于得到了字字不满意的结果。如果平时努力一些,基础知识扎实一点,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心里总有些失落与难过。
想着最近发生的种种不快,我心里竟没有了那种理直气壮的骄傲。我是那么的叛逆,过去天真的眼神换成了现在倔犟的目光,父母过去很少担心的状况却不时在我身上发生。我很无奈,也很难过。但是,为什么我要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呢?呆呆地看着事情的发生与结束。辩解,已经没有用了。烦恼,仍在继续。
窗外的阳光依然很灿烂,照耀得每片叶子都油光闪亮,迸发出耀眼的光芒,隐藏在其中的翠绿也时不时地随着微风摇曳,散发出清香。天上偶尔飘过的丝丝白云,用它薄薄的衣衫点缀着蓝天。
我忍不住有想出去走走的冲动。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演绎着流行;每个商店都在以折扣诱惑着消费者,商店的橱窗玻璃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肯德基里飘出的香味也不再如以往那样的诱人;人们一副慵懒的表情,在这无精打采的阳光下显得没什么生气。
我怎么也变得这么无趣和无聊?换一个地方吧,我努力地提醒着自己。于是,我顺着河边的绿荫一直走,不知不觉中竟来到了图书馆。
整个下午,在图书馆里享受,嗅着书香,看着散发出油墨香的文学经典。在书里回味初春,品尝盛夏,咀嚼金秋,聆听隆冬。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品味,不禁赞叹起作者敏锐的思想与婉转的文笔。累了,走进旁边的休息室,一杯咖啡,沁人心脾。再看天外,绿叶随风歌唱起来,屋顶的云也舞蹈了起来。书的世界,让我觉得幸福。
下一个星期天又会是什么样子?我憧憬着……
星期天篇六
星期天的早晨,我和爸爸妈妈吃过早餐,准备好锅、泥鳅、铲子、黄瓜等,兴致勃勃地与夏伯父、夏仪凤、刘叔叔、刘尔勤一起去郊外野炊。
我们选择的时点是湘江江畔。一路上古木参天,可爱的小鸟在蔚蓝的天空上飞翔着,飞累了,就停在树上歇息一会儿。
一到目的地,我们便忙开了。我、刘叔叔、刘乐勤拾柴;爸爸、夏伯父铺纸、备碗。妈妈煮饭做菜;凤凰(夏仪凤)在江边捉虾。
我们几个小鬼完成了任务就坐在江边欣赏美景。湘江江水清澈,江里的小鱼小虾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湘江周围有许多奇形怪状、颜色奇异的石头,如凤纹石、花岗岩、梅花石。虽然江畔大多数是石头,但也长出了一些美丽的小花。矮小的伸枝。
中午到了,烈日当空。开始做饭了,由于妈妈心情太好了,还把一个苹果和一个梨子削成丁块,放入锅中。饭熟了,白白的米饭中夹杂着苹果梨子的香甜,我们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水果饭。
水果饭一做好,我们就开始做菜了,虽然还没有菜。为什么我、凤凰、刘尔勤就先吃来了呢?原来爸爸事先买了一只烤鸡。我刚吃完烤鸡的一只鸡腿,黄瓜炒火腿炒好了,我们三个小鬼头把火腿一夹而光。我一吃完烤鸡的一只翅膀,清蒸泥鳅又做好了,爸爸妈妈不准我吃泥鳅,说怕我像泥鳅一样滑不溜鳅。哈!真无聊!
吃过饭,我和凤凰来射击比赛,往弹弓里装点石籽来射击一只绿色的瓶子,谁将瓶子打碎,谁就是胜者,过了五分钟,我终于将瓶子打碎;我们休息了十分钟,又去打水漂漂,侥幸捉到两条鱼,别看这两条鱼比较少,却花了我们很大的力气。
太阳渐渐落山了,我们带着愉快的笑容和可爱的两条鱼满载而归。
星期天篇七
辽在我的生活中,有许多星期天,怎么过的大部分都忘了,但有一个星期天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那个星期天,阳光明媚。
我约了几个小朋友到我家玩,我们玩了一会儿,小刚提议,顶气球玩,大家举双手赞成。
我们分成两队,我和小刚一队,小明和小亮一队,我们是蓝队,他们是红队。
开始比赛了,我先发球。
我一边顶,一边大声说:看我的鱼跃顶球!气球一下子飞到了红队的领地。
小明顺利地把球顶过来,说道: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我们一定要赢你们。
小刚说:那可不一定,我顶。
气球又一下子飞到了红队的领地。
这时,小亮像一只飞燕,快速地又把气球顶到了我们蓝队一侧。
我心想:要想赢他们,一定把气球顶到他们中间。
我用力一顶,果然把气球顶到了红队中间。
小明和小亮一见,气球要落地,就都去顶气球。
不好了,他们头撞在了一起,气球慢慢地落了地。
好,一比零。
我抢先喊道。
第二局开始了,红队发球。
小亮飞快地把气球顶了过来,我一下子又把气球顶了回去。
小明开始加快进攻了,他又飞快地把球顶到了我方。
这时,只见小刚一个狮子甩头,气球嗖地一下飞到了对方的区域,眼看就要落地了,小亮用肩一扛,气球飞了上来。
小明眼疾手快,赶快蹲下身子,飞快地又把球顶过了网,气球忽忽悠悠地落下了,我们见大事不妙,连忙去顶球,可是晚了一步,气球落到了地上,只见他们高兴得欢呼起来。
第三局,他们队又赢了。
虽然我们输了,但我还是非常高兴,因为这个星期天给我带来了快乐,让我太难忘了。
星期天篇八
父亲即便是星期天也不会休息,在家吃过早饭,又去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母亲给我和妹妹重新端上一份新的早餐,然后去把父亲昨夜换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当我们吃完早餐,她便像风一样将盘碗收去,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等厨房收拾完毕,母亲又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了一盘我们爱吃的水果。随即卫生间又传出水流声,母亲又要拖地了。
妹妹不慌不忙地坐在自己的小桌前,抱着她的玩具看着童话书,我看着她,心里涌上一股无法说清的羡慕,是羡慕什么呢?不是她的玩具,不是她的书,而是她拥有的大把时间。
我挪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叹了口气,日复一日,十分无趣。我羡慕那些电影主角,即使是虚构的,但他们仍旧那样光彩照人。呆呆地坐了很久,练习册上依旧空白。
“嘘……姐姐在写作业,你小声点儿”。我悄悄打开门,看见母亲对妹妹说道。回到书桌前,看着那空白的练习册,自嘲般笑了一下。
“抱着沙发发睡眼昏花,却渴望像电影主角一样潇洒……”
“无论我在这里,在那里,仿佛失魂的虫鸣,却明白此刻应该做些努力”。
窗外柔和的阳光斜挂在还未多冒绿芽的树枝上,摇曳出初春的斑斓,我发现无论我活在什么年岁里,什么处境里,总会有一个“想要的生活”横亘在我面前,让我很羡慕,让我想要马上去体验。
可往往当我费尽心力,真正实现而且这些“想要的生活”后,又发现其实不过尔尔,又有更高级别的“好生活”在吸引着我,让只能都留在此时的我郁郁寡欢。
其实每个日子都是内容不同的书,风格迥异的一幅画。只是我们的脚步太匆忙了,常常忘记去读它,欣赏它,随意地浏览过去,便断言生活是一味地今日抄袭昨日,只是公式化的衣食住行罢了。
想到此,不禁释然,与其追求“好生活”,不如先过好我家的星期天。
星期天篇九
;刚到los angeles的时候,一般人都习惯称los angeles为洛杉矶,可是时间长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你会像那些老洛杉矶一样,把洛杉矶简称为l.a.。2004年,汤姆·克鲁斯在迈克尔·曼导演的电影《借刀杀人》(col-lateral)中,饰演一个从外地来到l.a.的黑社会的超级杀手,一个毒品组织雇佣了他,要他在一夜之内杀掉几个涉案的证人。在l.a.的机场,来接头的人在把装有标靶资料的手提电脑和手枪的密码箱交给他时,就顺口祝他享受l.a.。这当然是个美好的愿望。对于l.a.,汤姆·克鲁斯并不陌生,从机场上了出租车后,他就开始和司机麦克斯搭讪,同时对l.a.说三道四。显然,他对这个犹如一张无边无际的地毯一样铺开的都市毫无好感,尽管它是世界第五大经济实体,有一千七百万人,“但是谁也不认识谁,”他喃喃自语,告诉麦克斯,他刚看到一张报纸上说,有个人死在l.a.的正在运行的城铁上,但人们浑然不觉,照样在他身边上上下下,直到六个小时之后才发现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在这里,汤姆·克鲁斯想表达什么呢?
无非是生活在洛杉矶这样的大都市中的人的孤独、冷漠和疏离罢了。来过洛杉矶的人都知道,这座城市的庞大的面积,疏散的建筑,还有密如蛛网占市区面积三分之一以上的高速公路,把所有的人都远远地分割开来。不像纽约、芝加哥或者三藩这样的城市,有发达的公共交通,以及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人群,在洛杉矶,人们整天都躲在自己的小汽车里,夜里则直接回到家中,所以从早到晚,在街道上除了川流不息的车辆之外,几乎空无一人。
如果说,你在美国本来就感到孤独的话,那么在洛杉矶,你会加倍感到孤独,因为这里比任何一个地方都更像美国。所以,也就更加孤独。我猜,汤姆·克鲁斯表达的意思,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
当然不会有,不是已经说了,这里不是别的地方,它是l.a.。在l.a.,发生这样的事情本来就稀松又平常。
所以,当张清从美国打电话来告诉我,他现在在l.a.的时候,我一下子还没能反应过来。因为在国内,大家还是习惯于把洛杉矶称为洛杉矶而不是l.a.,而他在洛杉矶已经呆了五年了。
张清是我南大的硕士同学,但他的专业和我不一样,是戏剧,他是著名戏剧家陈白尘先生的关门弟子。但那个时候陈白尘先生已经不上课了,很少到系里来。我在南大读硕士期间,三年总共只见过他一次,可这唯一的一次还是在他的追悼会上。当时,可能系里希望把陈白尘先生的追悼会搞得隆重一点,所以在举行追悼会的那天,把系里的研究生不分专业和年级都拉到了南京的石子岗殡仪馆,因此我才有幸在现实生活中而不是从照片上见了陈老一面。
而这种对我们来说求之不得的幸事,对张清来说,却是一种负担。因为他每星期都要到系里去帮陈白尘先生拿信和各种邮件,而每次他去送信的时候,陈白尘先生都会抓住他聊那么几句。我们都有些羡慕他。出于对于名人的崇拜心理,我们会经常问他,陈白尘先生都和他聊些什么,是不是经常向他传授一些非陈门弟子不传的不传之秘?可每次,他都不以为然地说,陈白尘先生和他聊来聊去,都是一些陈年旧事,而那些事情,他的回忆录里都有。所以,每次给陈白尘先生送信过去,当陈先生要留他喝茶聊天时,他都尽量找借口离开。
可见,一个老人,不管他是谁,到老了都很难逃脱对自己年轻时代的回忆。而且,不管他年轻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后都不可避免地成为一个寂寞的老人。不过,张清说归说,对陈白尘先生还是很尊敬的。在陈白尘先生病重期间,有一次,为了买一种比较少见的药,他曾骑着自行车冒着酷暑把南京城的所有药店跑了一遍。
张清是福建人,但不像很多福建人那样个头不高,他大约有一米八几,而且长得很像香港影星周润发。不过,他自认为自己长得更像青年毛泽东。这当然有附庸伟人之嫌,但不管像谁,他都属于风度翩翩的美男那种类型的。所以,很多漂亮的女孩经常被吸引到他的宿舍里。有时候,我们在隔壁听到他屋子里的那张铁制双层床吱吱嘎嘎响个不停,我们都生气地敲墙壁,可平静一会后就又响了起来。真是让人没办法。但公平地说,张清并不是仅仅靠自己的色相招揽那些漂亮女孩的,他在来南大投师陈白尘先生之前,就曾经获得福建省的剧本创作一等奖。而在南大九十周年校庆的时候,他所创作的一出以南大校园生活为内容的话剧还被学校的剧社搬上舞台,不仅连演了好几场,而且场场爆满。
后果可想而知,更多的女孩子蜂拥而至,以至于我们的宿舍也成了他的接待室,因为不断有女孩找错房间,错把一墙之隔的我们的寝室当成是他的寝室走了进来。
“请问张清在吗?”
一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漂亮女孩,我就恨不得对她说,我就是张清。可当然,我不是。我是张生。
那时我正尝试着用笔名写小说,作为已经小有名气的剧作家,他经常坐在我的床上,翻着我的那些被杂志社退回来的各种各样的稿件,建议我不要再用笔名写作。
我有些困惑不解。
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所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能。”还没等我张口,他自己就把答案说了出来。
而且,每次我在作品最后落款的时候,都会很清楚地把我的工作单位写在上面。有时候,我甚至都把邮编写了上去,可是一样没用。时至今日,我竟然连一封读者来信都没收到过。
现在已经不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了,那个时候中国还比较封闭,所以,大学生们都还喜欢文学,现在已经全球化了,大学生,特别是女孩的偶像,已经变成了百万富翁了。
九四年,张清毕业后回到了福建,在一家电视台的电视剧制作中心工作。而我到上海的一所大学教书。开始我们还偶尔打打电话,可很快我们就不再联系了。但是九七年的冬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已经到了上海,而且,第二天就要去美国。这个消息很让我吃惊,我忙叫了几个南大的同学,晚上请他在淮海路上的一家酒店碰了个头。
那天晚上,他穿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打着一条鲜红的领带,显得风度翩翩。坐下来后,我们才明白,他半年前已经和自己当年的崇拜者,一个姓季的南大化学系的女孩结婚,而这个女孩结婚后就到了美国读博士,他现在是去当陪读先生。尽管我们都对他的这个决定感到有些突然,因为到美国后如何生存显然是个问题。但他似乎并不以为然。他说他已经做好准备,搞了半年的gre,他准备到美国后改学计算机,据说这方面的人才如今在美国,乃至全世界都供不应求。所以,学成后找个工作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当然,这只是我们那天晚上的无数个话题中的一个。在觥筹交错中,我们也表达了对他的羡慕之情,因为,我们这批八十年代读大学的朋友,都是美国迷,我们看美国小说,听美国乡村音乐,看好莱坞电影,喝可乐,抽万宝路,一句话,我们对美国充满了向往。
张清自然也不例外,他的偶像是美国著名的现代戏剧家尤金·奥尼尔。而且,他的硕士论文,做的就是奥尼尔。过去,他的一句口头禅就是,我的这部戏剧有点魔幻色彩,主要是受奥尼尔的影响。临别之前,他向我们表示,到美国后,一定好好学习先进的科学文化知识,争取以后报效祖国。
为了感谢我请他吃的这顿饭,他问我有没有什么需要他在美国办的事。我说,如果他有机会去芝加哥的话,一定去芝加哥大学看看,帮我拍几张照片。因为,我喜欢的作家索尔·贝娄就是芝大毕业的,而且他曾在芝大的社会思想委员会工作过。所以,爱屋及乌,我一直对芝大情有独钟。这当然是小事一桩,他一口答应了下来。
但是,这件小事,一直到我来到美国,他都还没有完成。我想,他可能早就忘记这件事了。
时间毕竟已经过了十年。
和张清重新联系上还是我到美国的两个星期前,当一个南大的同学知道我马上要到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做访问学者,并且要从洛杉矶入境时,他突然告诉我,张清也在加州,而且就在洛杉矶。
“我让张清给你打个电话,让他到时候来接你。”他说。
在洛杉矶机场的破旧狭窄的出口,我拉着我的行李箱和闹哄哄的旅客们一起走了出去。如果不是张清在人群中大叫了我一声,我肯定从他身边走过了还不知道。其实,我已经从他面前走了过去。他脸色黝黑,穿了一件黑色的圆领衫,下身是条灰色的宽松短裤,正噼里叭啦地踩着一双人字拖,从我身后走了过来。
“你怎么像个农民一样?晒得这么黑。”我笑着问他。
果然,从机场一出来,我就发现外面的阳光格外的刺眼,天也格外的蓝,并且温度很高。而昨天下午我从上海浦东机场出发的时候,还是阴雨连绵的天气,在登机时感到寒风刺骨,冷得人浑身发抖。不过,上海这种天气倒是正常的,现在毕竟已经是十二月了。可洛杉矶这边的天气感觉还是上海五六月份的样子,这就让人多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可能是之前我把洛杉矶想象成了高楼林立的上海,所以,当我从机场出来,看到周围的毫无特色的街道和低矮的建筑后,不禁深感失望。因为,从高速上看下去,洛杉矶就像一张破抹布,向四周无边无际地蔓延开去,而上面就像被虫咬过的一样,到处都是伤疤,零零散散的高耸的棕榈树,彼此之间相距甚远的各种房屋,还有道路上拥挤的车流,无不给人一种混乱不堪的感觉。
“怎么洛杉矶这么落后啊!”我从车窗转过头问。
“啊哈,这就是l.a.,你是不是很奇怪?你没听说,美国只有两个半城市,一个是纽约,一个是芝加哥,还有半个是l.a.,其余的都是农村?”他一边开车一边转头对我说。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这话尽管在国内已经不止一个人对我说过,但当时并不能体会到这句话的妙处,现在看着路边那些矮矮的两三层房屋,却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好,很贴切。
张清告诉我,他这几年在美国,先读了三年电脑,可后来又觉得不合适,又念了个mba。
“现在呢?”我问他。
“小季和儿子在吗?”
“儿子幼儿园今天下午有个活动,晚上才能回来。”
张清家住在圣塔莫尼卡,离机场并不是很远,他带我在高速上跑了一阵子,让我粗略地欣赏了一下洛杉矶后,就掉转车头,向他家驶去。张清爱人小季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做博士后,所以他们现在就住在学校的博士后公寓里。放下行李后我看了看,两室一厅的住房,和国内的博士后公寓差不了多少。
看到我在陈设简陋的房间里东张西望,张清一本正经地对我说。然后,站在厨房的柜台前洗菜切肉,开始准备晚饭。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种话过去都是那些从海外回到国内的人说的,现在从张清嘴里说出来,让人觉得有些滑稽。不过仔细想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很难想象,当初以做中国的奥尼尔为理想的他现在在美国以这样的一种状况生活。
因为途中我在日本转了一次机,非常疲惫,所以,简单地和张清交流了一下我的近况后,我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晚饭前,张清把我叫醒,我见到了他的妻子小季和六岁的儿子托马斯。小季很漂亮,有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性格也很温和。我在吃饭时对张清开玩笑说,当初我还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抛弃国内的优越条件来到美国这个落后的地方,见到小季我就明白了。如果我老婆也像小季这么漂亮,别说美国了,就是非洲我也去。
“是啊,就是靠我们的爱情,我们才能在美国相依为命这么多年。”
听到张清像背台词一样说这些肉麻的话,
相关热词搜索:;星期天篇十
星期天多又多,多得像沙滩上的贝壳,数也数不清。此刻我就拣一个最漂亮的,给你们看看吧!
"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儿吹向我们,我们像……"我一边唱着欢乐的歌,一边和爸爸妈妈,踏进了九龙公园的大门。
呀,这么多的游乐玩具呀,有旋转木马,有激流勇进,有淘气城,有碰碰车……让我看得眼花缭乱。
我们首先来到急流勇进的售票处,买了三张票后,我们一家三口坐上小船。小船慢慢悠悠地漂啊漂,来到了急流口,小船立刻变成了斜的。到了最高处,小般伴随着一声"啊"的尖叫,像一支离弦的箭似的冲了下来,总算是有惊无险,我长长地叹了口气,但是,好景不长,我们立刻又来到了一个鬼门关--第二个急流口,小船又慢慢的来到鬼门关的"悬崖"上,向下望去,啊,好高啊,我吓得魂飞魄散,可老天爷好像跟我过不去似的,把小船飞快的从"悬崖"上推了下去,水花四处飞溅,喷到了小路上,小路上湿漉漉的,好像刚刚下过了一场春雨似的。
紧之后,我们又来到了哈哈镜馆。我站到一面镜子前面一看,镜子里的我变成了一个大胖子,头小身子大。咦,我脚下怎样有一个黑不溜秋的大东西呢?我定神一看,哎呀呀,不得了了,因为呀,那大东西居然是只大老鼠。
这可真是一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