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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的奶茶弟篇一
明眸皓齿,有着乌黑的长发,温婉美好,和她现在一点都不像,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双鬓斑白,只会说粗话的老婆婆。
我一直不能理解她。
我三岁的时候,外公卧病在床,大姨、舅舅一直希望他能在医院好好待着,便于照顾。那时我真的很小,不懂“外公”这个称谓的概念,床上那个病怏怏的人,我好像很熟识又似乎毫无记忆,但我愿意倒杯水再甜甜喊一声“外公”,因为那样就有糖吃,我喜欢看一把把糖果捧在手中的样子,更喜欢剥开那一层层花花绿绿粮纸下的糖果,当然,我也可以在表哥表弟面前嘚瑟,我只享受那种感觉。那个冬天,我给外公的倒的每一杯水都会有一大把的水果糖,那一杯杯水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水果糖”。因此我喜欢冬天,直到现在。但是当我又一次倒一杯热水给外公送去时,她打翻了我的水:“老给屋里那个倒水干什么?他是水桶啊!”我仰起脑袋:“因为大姨舅舅会给我糖吃啊。”她接着倒掉一大壶水,然后气冲冲地叫我让开。我的左肩被撞得火辣辣地疼,心里满是委屈,低下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糖果。
我六岁,看外公笑吟吟地捧着桃花花瓣放在桌上,觉得好奇,盯着粉嘟嘟的轻薄散发芬芳的东西,禁不住吹了一口气,花瓣飞舞起来,飞到她的头发上,粉红映着墨墨,其实也挺漂亮的,但是她只是拍掉那些花瓣,小心地用碗装满,做成一个个饼子,看上去就很丑,我不屑一顾,便跑到厨房捏了一个又一个小东西,有兔子、有胖鸭子、有大熊,面粉到处飘着,我玩得开心着,她忽地进来了,愣了几秒,随后操起一根竹竿追着我满院子打,边打边骂:“你这死孩子,浪费面粉干什么?!罚你不许吃晚饭!”她刚追到我,作势就要打我时,我突然嚎啕大哭。她停下来,看我大哭,倏地就笑了:“你哭什么啊,又没说要饿着你。”说着,塞过一块桃花饼,我能做到的便是接过,扔掉,恶狠狠地叫她“老巫婆”。
她的确是个老巫婆。
我八岁,上小学二年级,我发誓,二零零八年的那场雪真的很大。我穿得像个胖乎乎的北极熊,穿着厚实的雪地靴在院子里和一发群男孩子闹腾,由于路滑,我摔了一跤,靴子也湿透了,索性一股脑坐在雪地上,过了三分钟后,我看见了她。她一看我的鞋都湿透了,几乎是吼着拖我回房间,不知为什么,我竟有勇气赖在地上,她使劲地扯着我衣服,骂骂咧咧地:“你走不走?不走是吧,好,我让你就躺这了!”又是一根竹竿打在身上,像铁钉刺入肉里,再拔出来后的抽痛,她下手着实够重,每一次都像想我肉和皮的知觉渐渐泯灭,灵魂将要于身体中抽离,不记得那个时候的场景,但却一直记得她的脸,想要把我放到油锅里炸的脸,她可能更愿意变成一辆拖拉机,将我辗过来辗过去吧。傍晚,洗浴时自己抚摸着小蛇般的伤痕,微红发着热,触目惊心地盘踞在小腿、胳膊,甚至蔓延到脸上,如果这个“老巫婆”不在了该有多好,我几乎是磨着牙恶毒地诅咒着。
她骂我,她扯我,她掐我,甚至是打我,疼痛给予我太多倔强,我仍执犟地想,她不是一个好母亲,不是一个好妻子,更不是一个好祖母。是的,她自私小气,脾气倔,心硬恶毒,就像安徒生里那个老巫婆,格林童话里灰姑娘的继母和姐姐。
可是,在她满面愁容地为我敷药时,在她躺在“咿咿呀呀”的摇椅上给幼小的我许故事时,在她眯着眼睛唱着童谣摇着蒲扇哄我睡觉时,在她强行将鲜花饼塞到我嘴里时,我努力从她眼睛里看出一点悲悯,看出一点温和,看出一点心塞无奈,我的喉中又像生吞了一只柠檬,酸涩地令胃有点抽痛,我努力想读懂她,她的眼神,她的内心,以及她看似粗暴的行为。
我还是没读懂,直到外公去世后。
我的外公,那个邻里乡亲口里赞不绝口的好人,突然逝世,去的毫无征兆。我回到他的屋里,看见他惨白的脸,似乎还有些浮肿,我看向她的眼睛,疲惫不堪但又没荡起任何悲伤的涟漪,也没有花朵。看着看着我忽地冒出一句:“你快乐吗?”她拖着慵肿的身子坐到我旁边自言自语:“这糟老头终于走了啊。”
“但是留下了一大堆事。”她的手相互绞着,不停摩挲着满是老茧的手指。
“还是只有我一个守这破屋子。”她的眼神黯淡下来。瞳孔反射的光芒渐渐消失,不见皱纹在岁月的沉淀里刻下了一点点印记,再无法泯灭。再然后,是死一般沉寂。我没接,不敢接。
她转过头,满眼淡然,问我:“你说我可不可以穿红色的衣服,那个老头子‘头七’以后”。我点了点头,总觉得耀目的红色是她所期盼的颜色,像嫁衣一样的颜色。当我问及为何她愿嫁于外公,那个老实但天资聪颖的人,她满脸笑纹:
“因为只有那个老头子答应带我去桂林看那儿的山,看那儿的水,听人说那里很漂亮。”她的文化程度不及小学,远远不足以形容那个令人神往清婉水色缭缭的地方。
蓦然醒悟,晚景荒凉从未携手走过的夕阳不代表没有相濡以沫,我努力看向她,突然看见满眼凄凉,悲戚地望向外公的灵堂,最终还是没有兑现吧,早已料到身边人至终都不能让自己那句轻薄的诺言实现,所以对自己狠些,对孩子孙儿狠下心,提前历尽了人间沧桑,想温柔起来时却发现自己的温柔被腐蚀得一点不剩,但仍不经意浮现温情。
据说爱水的女子都拥有水般的温婉,我终于理解了她,独自在月凉如水的夜里,行走在屋子四周,用一种严森保护的爱来保护与她相联的所有人,粗暴但也简单,都是爱。
现在,我终于懂了。
努力的奶茶弟篇二
说再见,为了更美好的团圆;挥挥手,祈福亲人一路平安;再回头,说不出内心的不舍与思念。
新春佳节合家欢,人人盼望着与亲人团圆,我远在故乡的爷爷奶奶更是如此。
清晨,雄鸡刚打完鸣,余音还回荡在山谷中时,我和父母便踏上了泥泞的小路,闻着青草的芳香,听着麻雀的歌唱,迈着轻快的步伐,穿过茂密的竹林。
“奶奶,我回来了!”
推开院坝的栅栏,驱赶觅食的公鸡,我们到了。奶奶连忙放下手中正在洗的蔬菜,在围裙上擦了擦,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帮我们将行李卸下。“爷爷呢?”我好奇的问道。“那儿”,奶奶抬起手指了指,我顺着看去,只见爷爷正撩起裤脚,在梯田里一抡一捶的干活,听见屋里的动静,回过头一看,连忙收拾着锄头往回赶。( )
正午,阵阵饭香从灶台里飘出,不一会儿,陈旧、干净的木桌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美味——凉拌鸡、姜爆鸭、炒竹笋、排骨炖萝卜……光是看着就大饱眼福了。“这一天!”爷爷奶奶不知等了多久,又准备了多少啊!
时光留不住永恒的团聚,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弹指一挥间,时光化为硝烟,几日的欢声笑语,终有烟消云散之时。
又是一个黄昏,没有了竹椅上的谈天阔地,没有了灶台上的鱼米肉香,只有几句寒暄的祝福,送走了那欢乐的时光。“能再玩几天吗?”明知是毫无作用的挽留,可是奶奶还是说了出来。几秒的沉默后,爸爸说:“妈,时间不多了,孩子快开学了,我们也要回去准备了,你二老要多保重身体呀!”奶奶默默点头,却并不感到失望,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背着行李,带上爷爷奶奶的礼物,又踏上了那条小路,步伐走得很慢,背后是爷爷奶奶渴望的再见。转身一看,爷爷的身躯变得佝偻了。别过头,感觉越来越远了,不忍心就这样结束了,再回头,无力地挥手,想抓,却怎么也抓不住了。即将进入竹林,再看一眼,是爷爷奶奶孤独的背影,奶奶抬起手,似乎在抹眼泪。夕阳将爷爷奶奶的身影越拉越长,离我们越来越远。
一次相逢的结束,或许是另一次团圆的开始吧!
努力的奶茶弟篇四
“刘老板,来上课啦。”每次回到教室,同学们打招呼时,刘恒总是羞赧地笑着。刘恒—我的舍友,一般考试前,他会准时出现在教室里,在宿舍住上一阵。
大二时,同学们都开始叫刘恒“刘老板”。宿舍哥几个私下偶尔也会叫“刘老板”,他总是严词厉色说不要开他玩笑,他更喜欢我们亲切地叫他老大。在周围人眼里,一个大学生,自己创业到拥有近百万资产绝对算是成功了,尤其我们这种理科院校中的文科生,毕业后能找到份工作就不错了。所以同学们称呼他“刘老板”时多半带着点羡慕和嫉妒,他不让宿舍的哥们叫是因为只有我们知道他这一路走得多艰辛。
对刘恒来说能上大学简直是奇迹。他的家在大山里,主要收入来源靠父亲打工。7岁那年,父亲因车祸离开了。失去经济支柱的母亲带着他们兄妹3人,生活从此陷入绝境。一次吃饭,刘恒轻描淡写地说起过去:“我上小学在山下,大家都在学校吃饭,为吃免费的午饭我帮食堂干活,干完去山上挖草药卖,大一点便在附近建筑工地当小工。”刘恒几乎没有童年,从记事起他就想着如何养家糊口、帮妈妈分担家庭负担。
中学的刘恒用打零工赚的微薄收入维持学业,但捉襟见肘的日子持续到高三,母亲不得不让他放弃学业,因为即使考上大学也无力承担高额的学费。17岁辍学后的刘恒,来到城市开始打工生涯。什么活累、赚钱他干什么,经常浑身是伤,第二天仍然出工。“有次,我在xx大学干了整整一天活,晚上坐在大学的草地上休息,从我身边走过年纪相仿的大学生,他们向我投来鄙夷的眼光。我既羡慕又不服气,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也能成为一名大学生。”于是,打工两年后刘恒又回到高三课堂,他格外珍惜失而复得的学习机会,最终如愿以偿,还成了我的舍友。
大一时,刘恒也循规蹈矩地上课、学习,只不过比我们刻苦些。但到大二,打工赚的钱已所剩无几,他又得想办法赚钱了。
最后,刘恒把目光锁定在建筑工地的挖掘机上。施工的挖掘机多是租用的,租金也颇丰。刘恒打工时曾认识几个老板,他们很欣赏这个吃苦耐劳、踏实积极的大学生。刘恒请教他们,他们慷慨地答应刘恒,如果他有机器他们肯定会租用。受到鼓励的刘恒决定尝试。可一台挖掘机的价格几十万元,资金从哪里来?大二伊始是刘恒最痛苦的一段时间,本来瘦弱的他愁得吃不下饭,没有人知道他背负了多大的决心和压力。末了,他和母亲、舅舅商量想用两家的房子做抵押,贷款10万元。母亲听后坚决反对。刘恒反复劝说,给舅舅写借条,向母亲做保证……就这样,筹得首付款,分期付款买下一台机器。
起初,刘恒顺利地拿到了几个工程。可朋友帮助毕竟有限,往后把机器租出去还要靠自己。刘恒其实一直很腼腆,和同学交流他都害羞,更别提和形形色色的商人打交道了。一位老师建议,刘恒可以去公共场合演讲提高自己的口才。于是,整整两个月时间,刘恒在我们大学食堂里旁若无人地高声朗诵他的讲稿,内容从三国人物到现代企业管理。此后,他的语言表达能力突飞猛进。
大三时,为了方便谈生意,他买了小轿车,并规定自己每天必须跑3个工地、见10个老板,推销业务。到了大四,他已经有两部机器,月收入上万元。只是,大部分上课时间他都请假,然后快考试前,在通宵自习室里整晚学习,四年的课程竟没挂掉一科。
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我虽然和刘恒在一个城市,偶尔通电话,但很少见面。
现在,他一边继续原来的生意,另外再找了份兼职卖保险的工作。每月他会回老家一趟,那里,他资助了10个贫困孩子,他说:以后有能力了会资助更多的孩子,他不愿看着他们受自己小时候受过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