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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凝陇篇一
关于冬至,小时候更多的是陌生,可能是因为不太懂事,也可能是因为那时还没有冬至的概念,所以对我来说真正懂得冬至是在上了大学。
冬至,又称为“冬节”、“长至节”、“亚岁”等,是中国农历中一个重要节气,也是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冬至在每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到二十三日之间,今年是在二十二日,它是二十四节气中最早制订出的一个,起源于春秋时期;中国古代使用土圭观测太阳,测定出冬至,时间在每年公历的12月21日至23日之间。冬至日时,太阳直射地面位置到达一年的最南端,几乎直射南回归线(南纬23°26');北半球得到的阳光最少,比南半球少50%;北半球白昼达到最短,且越往北白昼越短。
不知道为什么,随着自己的年龄增长,感觉这些传统的节日对自己来说越来越重要的,当然说它重要不单单是因为自己一个人,还因为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他们的挂牵,让心中的那份亲情格外温暖,让记忆中那个寒冷的节日倍感亲切。
时间就像自己的脚步,不管你行走还是休息,它都与你不离不弃。转眼,今年的冬至又到了,说实话对于这个节日,特别亲切。不说别的,至少可以放下手头的工作,一家人一道静静地享受放松和惬意。记忆中,每年的这一天母亲都会为我们准备好节日的晚饭,说不上丰盛,但却美味可口。即使后来离家去读书,每次还是会在第一时间接到母亲的电话,嘱咐我们一定要去吃一碗家乡的节食。
我不清楚其他地方在冬至这一天会吃什么节食,也许和我们一样。我的家在北方,每年这个节日,家人都会煮一锅饺子给我们吃。据说,很早以前有人打趣说冬至这一天一定要吃饺子,如果不吃饺子会冻坏耳朵,小时候,每次听到这样的话语,总是会把这碗尽情的吃饺子,边吃还边说,吃多了,耳朵就不会冻坏了。每年的饺子,都是母亲亲手捏的,记得我们几个第一捏饺子时,还是母亲手把手地教我们,母亲说捏饺子,一定要捏出两个角角,这样它才会像耳朵。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家过冬至了,以往的时候回不去总要给母亲打个电话,今年终于可以不用打电话了,走在路上就已经在想念母亲的饺子了。
谚云:“十月一,冬至到,家家户户吃水饺。”这种习俗,是因纪念“医圣”张仲景冬至舍药留下的。今时今日,饺子馅里怕是很难再找到药食了,但是各种花样和饺子馅的增多也是对节日最好的铭记。就像除了饺子,家里还做一种冬至特有的食物,便是我们常说的扁食,也叫它“至子”。
至子,是在寒冬腊月的时候用手捏的,要做它非得在这个季节,换了其他的季节,都会因为天气太过温暖而失败,所以至子属于寒食节特有的食物。要做至子,首先要和好面,然后将面摊开,直到像饺子皮那么薄即可,再用菜刀将摊开的面皮裁剪成只有指甲皮那般大小的面积,紧接着再由自己手,扯住面片的两个角,然后合力将两个斜角拉在一起,再用力一挤,至子便是捏好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把至子要盛在竹篮里放到屋子外面,让它接受寒冬季节的凝固,再放到冬日的阳光下等待风干。做至子虽然比较麻烦,但是吃至子却很美味,母亲每年都会先炒好肉臊子,添上菜将其煮成汤,等到汤汁煮到沸点,再将至子放进锅里,便静候着美味。
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在冬至这一天降雪了,今年的雪或许来的有点早,走在路上,提着为家人准备的物品,踩在路上的积雪,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天色虽然有点晚了,但是接着昏暗的灯光,回家的路还是那么清晰,不远处,已经可以看清家了,虽说小时候陪母亲在家门口等父亲的记忆有点远了,但是走在这条路上,在冬至的这一天却是格外如新。
异乡的你,还是忙碌的你,亦或是走在回家路上的你,不管平日里的工作有多忙碌,不管外面的世界有多美好,不论你是否过得如意,虚无,伤心,请相信在冬至这个节日,或是普通的每一天,总有那么一份牵挂在等着你的回音,期盼着你的归途,还有那么一锅滚烫的饺子,或是冒着热气的饭菜,那是思念,也是最好的回报方式,常回家陪陪亲人,道一声平安,送一句祝福,哪怕是一起聊聊天,吃吃饭。
我们常说欲望永无止境,但是在经历过岁月的沉浮之后,你会静候内心,也会看淡世俗,想要的也是愈发简答。
冬至凝陇篇二
今天是冬至。
冬至是一年里黑夜最长的一天,此后,白天慢慢变长。因此,冬至是阴阳转化的关键节气,古时也喻意新生命的开始。
很多地区在冬至这一天有祭天祭祖的习俗,现在仍有一些地方在冬至这天过节庆贺。祭祖的同时,有的地方也祭祀天神、土地神,叩拜神灵,以祈福来年风调雨顺,家和万事兴。
唐、宋时期,冬至是祭天祭祀祖的日子,皇帝在这天要到郊外举行祭天大典,百姓在这一天要向父母尊长祭拜,现在仍有一些地方在冬至这天过节庆贺。古人认为,冬至是阴阳转枢的日子,这一天之后,阴气渐消,阳气渐长。冬至,皇帝到天坛祭天,第二天就在太和殿里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
原定好的去给父亲上坟的日子,可是从昨天严重雾霾开始,到昨晚八点预期的中雨就已经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我给姐妹们打了电话,决定改变我们的计划,因为雨,也因为我不想在这个恶劣的天气让大家一起遭罪。
没有去,却让我一直的难受,站在雾蒙蒙,雨淋淋的窗前,一种刻骨铭心的想念渐渐的浮现在自己的心里。
父亲已经离开我们12年了,却好像他就在我的跟前。
我的父亲是土生土长的农民,我的爷爷在父亲九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以后就在奶奶的独自带着下长大,在我出生之前奶奶也去世了,所以老爹奶奶的概念在我心里只是一个文字的概念,我没有见过他们,也没有叫过一声他们。我的父亲从来没有在我跟前提过爷爷奶奶,我不知道是自己不善言语还是心中装着无限的痛。
父亲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闲不住的人,除了田间劳作之外,就是农闲时间义务忙邻居村民盖屋上墙,我那时候很小,每次去看他除了偶尔抽一袋老烟叶之外,基本上不跟别人说话,就是不停的干活。父亲一生中都很少说话,说话的时间他都用在干活上了,那时候还是大集体的时候,他跟我远房的表哥一起给生产队喂牛,我上学的时候路过牛舍,每次都看到他在那里给牛喂草,打扫牛槽,切割牛草,很少见到他闲着的时候。
父亲在我印象中,很少到别人家借东西,所以我们家的农具家具都很齐全,闲着的时候就看见父亲修补农具家具,那时候我家的方桌是槐树木头的,很结实,到了现在我母亲还是用的那张桌子,家里的小板凳基本上都是父亲自己做的,家里小锯,斧头,砍刀和一些常用的工具都有,我真的不知道父亲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是如何将木头变成一个个小板凳的。父亲的行为影响到了我,我到现在都不喜欢到别人家借东西。
父亲的手看起来很笨拙也很粗糙,可是在生活上的细节却叫人叹为观止,在那个年代生活的困难家家如是,可是我们家劳力少,入口多,生活尤为困难,家里吃肉只有生产队春节的时候杀猪分肉,平时都是咸菜,最为可口的就是父亲用自己磨得两面见光,刀刃象薄纸一样的菜刀将辣椒削的很薄很细的辣椒丝,如果没有看见是不可能相信的那种辣椒丝,而且是削的,不是切,然后就在母亲烙煎饼的鏊子上连烙代煎,撒一点盐,别说那个困难时候,就是现在都是非常美味的。不仅人吃的辣椒丝削的好,就连我家里猪草都是父亲一刀一刀切出来的,我无数次的发现那些粗细不等长短不一的山芋叶,猪圈草等等的野菜野草在父亲磨得锋快的菜刀下,切得匀而细,应该说我家养的猪在那个穷困的时代可以吃得上这样精细的草料是享福的。
父亲可能上过几天私塾,但是认字不多,在他年老的时候,我发现他经常看一些家里有的书籍或者报纸,后来我给他买了一个老花镜,很多的字他都不认识,有时候想问我还不好意思。
父亲虽然很少说话,但是他又是一个严厉的人,我们小时候割猪草,如果谁私割了别人家的庄稼枝枝叶叶,回来肯定要揍个半死。
最后见到我父亲跟我说话,是20xx年6月份,我母亲回家给我大姐家看家,那时候正是农忙的时候,父亲自己在我给他买的房子里住,我给他送饭去,结果他不在家,邻居说他可能到沭河里去看人钓鱼了,果不其然,我在半路看到他拾取一截杨树枝回来了,我说我们中午喝一杯吧,他咧着几乎掉光牙的嘴说好。吃过饭,外甥把他也带回老家去了,没有想到那是我们最后一次喝酒,也是最后一次说话,在他生命最后的40多天里,由于重度脑梗,再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父亲,儿子无时不在想您!
冬至了,我虽然没能在今天给看您,但是我在这里纪念您。
冬至凝陇篇三
安然再次摔门而走,许冬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空气凝结成一堵墙,许冬听见楼道里高跟鞋的声音远去,倒觉得久违的放松。已经忘了是第多少次吵架了。他走到窗前,小区里狭窄的通道堆了厚厚的一层雪,混着从楼上扔下的垃圾微微融化,令人作呕。
他想象着安然刚才从这条道走过,低着头,手插在灰色大衣的兜里,踩过这些污垢,许冬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一种,胜利感。
手机响了,灰暗的屏幕跳跃着蓝色的模块。
是买主打来的,那头的男人嗓子里似乎有清不完的痰,很浓重的口音,催促着,“能不能快点儿啊?要是再这么拖来拖去的,我们就找别的房子看看……”
许冬连忙解释着,然后许诺,虽然他自己都不完全相信那些承诺,可是转而想想,承诺本来就是用来欺骗别人的。
撂下电话,他斜倚在床上,想起买这栋房子的时候。刚结婚,他带着安然来看房子。半新的楼,小户型而且位置也不是很好,他看得出她并不满意。安然向来是高傲的人,骨子里就是好强。半晌,安然看着许冬,说:“就这里吧!以后这里就是咱家了!许冬你看,阳台这边能看到公园呢。挺好的。”
他不知道她是在安慰他,还是找个理由安慰她自己的虚荣。只是她冻得冰冷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他,他能感到她的坚定,和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许冬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是否真的爱安然。他只是感到刚才那个摔门而走的人陌生得有些不真实。他觉得那个安然死了,而且是他拿杀死的。他忏悔,是他把她变成这个样子,用菜摊上为了一毛两毛而起的争执把她的虚荣消磨得一干二净。他想过尽心地补偿她,想过在她翻炒着锅里的饭菜是从身后拦住她,可是每次吵架,面对她那些不加修饰的恶劣的语言和乱蓬蓬的头发,或者无休止的眼泪,他便觉得自己的忏悔很可笑。
钥匙清脆的撞击声,熟练而有节奏地开门。许冬迟疑了一下,只是翻了个身。
安然立在门口,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叫道:“许冬,把东西送厨房里去。”许冬没说话,接过东西往厨房走。安然换了鞋,摘下围巾,连同那件灰外衣,挂在衣架上。
“许冬,先吃个烤白薯吧。”安然递过去一个白色的塑料袋,还温热。
许冬咬了一口,又觉得该说句话,便“哦”了一声,应着。
手机又响了,安然顺手按了接听,耳边传来那个买主厚重的口音,“我们今天下午去看房子行不行?”
安然起身,凳子一下子滑出去很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们这房子,”话说到一半,许冬猛地抢过手机,“您说,什么?”边说边走到阳台,留下安然,出奇的平静。
冬至
今天,刺骨的寒风就像一根根针刺在脸上,天气变的格外冷。
来到学校,同学们个个被衣服包得像一只只摇摇摆摆的企鹅,我也不例外。而老师们呢?就像刚刚从南极俄罗斯站回来的人们一样。下课后,我来到操场上玩耍。可是现在,同学们个个都没有以往那样活跃了,他们大概是被冷空气“降服”了吧!“呼——”,突然吹过一阵北风,冻得我打了个冷战,一溜烟儿跑到了教室里的暖气边,好让暖气烘走我身上的凉气。
中午放学,来爷爷家吃饭,一进门,一股扑鼻的香味就立刻钻到我的鼻子里面不愿出来了,一直把我引到了桌边,它却还勾住我的鼻子不放,我睁大眼睛一看,哇!一个个冒着热气、香气扑鼻的饺子,似乎在眨着它那双调皮的眼睛等待我的品尝呢!我也顾不上和那些顽固的细菌娃娃做抗争了,撸起袖子、张开大嘴,用手抓起刚出锅的饺子就往嘴里塞呀!我囫囵吞枣地把饺子吞到了肚里,几乎没尝到什么味道。弟弟也不甘示弱地与我抢起了饺子。在这“危急时刻”,我的手和嘴忙个不停,生怕被那贪吃的表弟占了便宜。虽然我的手和腮帮子都累麻了,但当我俩以惊人的速度将一盘饺子一扫而光时,我那不争气的肚子还是没有填饱。唉,谁让那小家伙老跟我抢呢!
没办法,我和弟弟又开始“侵袭”第二盘饺子了。这次的“斗争”更加激烈。餐桌都变成了战争桌。不仅如此,由于我俩只顾着吃饺子,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脸上就像摊馅饼一般,要是我们旁边有小动物的话,脸上的美味都可以当它们的美餐了。吃着吃着,我突然觉得今儿的饺子比以往好吃的多。虽然是同样的陷,同样的面,而味道却截然不同。今天饺子的味道,就像普通饺子加了十袋香精那么香。我细细的品尝着最后进食管的每一个饺子,又看看窗外刮着寒风的天,心生疑惑,咦?难道今天是冬至吗?
事也巧合。第二天体育课上,在做准备活动的时候,只听见有人在暗地里议论纷纷,“昨天俺老妈出其意料地让我吃了好多饺子,真怪!”“咦?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昨天是冬至啊!据民间流传下来的风俗,冬至不吃饺子会冻掉耳朵的!至今南阳仍有“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的民谣呢!”“谢天谢地,幸好我昨天吃饺子了,怪不得昨天的饺子格外香呢!原来是这样啊!”听了他们的话,我也不禁被吸引了,回过头来,饶有兴味地与她们聊了起来。
冬至啊!你有什么法力,才能让那一天的饺子变得格外香呢?
冬至凝陇篇四
冬至已至,在这个最冷的时节,儿子还会记得他六岁时那场雪吗?
——小引
一
我静静的看着被岁月斑驳已是不堪的木门,想着怀里刚摔伤胳膊的儿子,还有没有长出稻穗的秧苗,心中甚是担忧。妻子抚摸着儿子疼得发抖的儿子对我说,不管前面的路有多么的泥泞,这里始终是你的家。我点了点头,用衣服更加裹紧儿子。我不想儿妻承受太多,但他们依然承受着。我没有选择生活的能力,只能这样默默的被生活选择着。
列车一路北上,肆意的在隧道里穿梭,带着时光和黑暗的萧瑟吹进人的脑海,家乡的风景一次次被拉长的光影覆盖。我抱着儿子静静的靠着窗口,时而还能看见自己的影像出现在玻璃上,我看着玻璃中颓废的自己,用着已长出很长的胡须轻轻的蹭着儿子的脸。这个只有六岁的.孩子承受的太多,我现在还记得扶起儿子时那根从他胳膊穿出的白骨,上面的血丝刺伤了我已经被泪抹杀的瞳孔。
二
医生告诉我儿子的胳膊骨折两个地方,断裂的骨头直接穿过了肌肤,情况紧急,必须要尽快做完手术。在儿子躺在手术台的时候,已是夏末时节,医院的白色墙壁让我想起家里快要变黄的稻穗,家里的一切是否安好,妻子还那么年轻,那些农活不是她一个人可以承担的。
恍惚中我从窗口看到六岁的儿子安静的睡在手术台上,小手还没有从麻醉剂中轻松下来,依然紧紧的攥着。我的心猛地被抽了一下,窗口已被一张蓝色的帘子所覆盖,我静静的蹲在墙角,看着外面渐次灰暗的天空,突然就觉得儿子要与世隔绝。我撕扯这自己的头发,是呀,我没有做好一个当父亲的职责,也没有让儿妻过上好日子的能力,命运赋予我的我会去承受,我希望上辈子或这辈子所犯下的错误我自己去偿还,不要加在儿子身上。
我不知道那四个小时是怎样渡过的,当儿子被医生推出来时,我看到儿子那苍白的脸和一个护士拿着一个装满我儿子的血和肉的盘子时,我失色痛苦,他才六岁呀,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三
手术完成后,在最后调养的半年中,我一直静静的坐在儿子旁边,由于我没有足够的钱让儿子在手术后有很好的营养补给,儿子的身体很虚弱,但也只能这样带儿子回家,回家至少有儿子想要吃的米饭吧。我小心的抱起儿子,在回家之前决定带儿子出去走走。转眼外面的景色好像步入垂暮之年,马路旁边的灯光照着儿子幼小的脸,发觉儿子瘦了好多,我把儿子背在背上,对儿子说,手还疼不?儿子没有回答,他已爬在我的肩头安静的睡着了。夜幕中突然飘起了雪花,才发觉已经到了冬至。
我记得儿子六岁时的那场雪淹没了我的脚印,儿子的胳膊的绷带和雪一样苍白。街边的霓虹灯透过飘落的雪依稀反射在已在我肩头熟睡的儿子嫩稚的脸上,我突然想起了家里的小桔灯,想着儿子在灯光下认真写字的样子,像斑斓的烟火划破了年关寂寥的天空……
这是我拟用父亲的口吻写的一段文字,我没有父亲为生计奔波的感受,只是用自己儿时的记忆拼凑的一些断句。童年时父亲陪着我渡过我人生最疼的时光,疼过之后我一路叛逆,知道现在才读懂父亲眼神的含义。
一
我分不清父亲的职业是农民还是工人,因为我的学业父亲每次要去很远的地方去打工。但我每次在学校要求要填父亲的职业时,我总会认认真真在洁白的纸上写着:务农。因为我记得儿时总会搭着摇摇晃晃的楼梯爬上木楼,遥看着在田里认真抚摸着稻穗的父亲。我那时候总是会问,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吃上米饭呀?父亲总是会笑着对我说,快了,还有几个月稻穗就会变黄,到时候叫你妈做香喷喷的米饭给你吃。我便开心的点点头,一直期待着那香喷喷的米饭。但那一年,我还是没有吃上那香喷喷的米饭,在一次下木楼的时候,不小心从木梯上摔下来,一根白骨穿透了我的肌肤……
二
当我安静的躺着手术台时,我突然发觉是那样的害怕,我努力的抬起头,想看看在窗外等我的父亲,但被一张蓝色的帘子隔住了我的视线。当我静静的睡去时,我好像又看见父亲在田里开心的拾着金黄的稻穗的样子……
三
我总是清晰地记得我六岁的记忆,六岁时那充满消毒水的医院,六岁时父亲宽阔的肩头,六岁时那洁白的大雪。即使过去了那么多年。记得那场冬至的大雪中,我睁开其实并没有睡着的眼睛,看着父亲两鬓被雪染白的头发,悄悄的落下泪来。我记得父亲曾对我说,一定要把字写好,我当时没有回答,只是在小桔灯下写着这些关于父亲的断句。我知道我会在某一年的某个冬至把这些所有的断句都拼凑起来,来回忆儿时父亲为我,为这个家庭奔波的时光。
冬至已至,在这个最冷的时节,我却没有在父亲身边
冬至凝陇篇五
“百花开而春至,百川汇而夏至,百草黄而秋至,问候来而冬至。”朋友的一条短信提醒了我,冬至,将至。
老人说:过了冬至就是年。当然了,已是知天命的我自是不会再急急的期盼年的到来了。如果说不介意老,我还没有那么豁达。但是,是不是真的畏惧老呢?倒也不是。生老病死自然规律,谁能耐规律几何?我还不至于愚腐到此。
现在的节日过的实在纯粹的不多。作为传统节日,冬至节是非常典型的一个岁末时节。与其它传统节日不同的是,在漫长的岁月中,竟然没有渗入大量的、斑驳庞杂的人文典故。冬至节没有太多妙趣横生的传说,几乎还保留着这个节日原初状态的单纯节令的意义。
小的时候最怕冬天,因为缺吃少穿。冬天绵延不绝的冷,一寸寸地侵蚀着肌肤。从手上到脚上,到处有冬天的风雪在身体上雕刻的痕迹。每每从村街上疯跑回来,羡极了父亲盘腿坐在热炕头吃着母亲给做的饭菜。听着灶膛上,茶壶发出咕咕的声响,看着从壶嘴里冒出的雾气,家由于有了父母的存在变的温暖而实在。我只是看到父亲坐在热炕上的温暖,却不曾见父亲半夜踩着“咯吱吱”响的大雪,从生产队的饲养舍里喂完牲口往家赶的寒冷。那时候,父亲是生产队的饲养员,每天,父亲都要在头一天吃过晚饭就去生产队的牛棚去喂牲口,然后每两个小时给牲口添一回料,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左右才能回家睡觉。父亲是在其他人休息,同时也是冬日里最冷的时段去生产队的饲养舍去干活喂牲口的,所以父亲的累,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感受到。而我也只是目睹到父亲的温暖时光。父亲是个喂牲口的行家,原本队里的饲养员是由蔡有钱干的,可是蔡有钱给生产队当了一年饲养员,两头母牛产牛犊,都没能保住,原因是母牛产仔时蔡有钱回家睡觉了。等他第二天吃过早饭来到牛棚,一头牛犊被大牛踩死了,另一头牛犊则被冻死在牛圈里。加之老蔡平日里经常将给牛吃的老黑豆带回家,所以队里立马就将老蔡撵出了饲养室。老实巴交的父亲也就顺顺当当的进了饲养室,当上了饲养员。父亲在队里的饲养员位置上一干就是十余年。记得父亲那时最爱护的就是生产队的那头红棕色大公牛,每每看到父亲扬着鞭子赶着大公牛从村道上走过,我和小伙伴们都用敬仰的目光看着父亲。父亲那时头上总是笼着白羊肚子毛巾,身上穿着生产队特意奖给他的老羊皮袄,跟在大公牛后面的神气劲儿,那是用多少形容词也表达不了的。兴许是出于虚荣心,少不更事的我,有好几次下晚自习都是故意当着同学的面跑到父亲的饲养室要父亲送我回家,干了一天活计的父亲,不得不拖着疲惫的双腿,在给牛们添足草料后,乘着其中的间隙,用他那宽大的脊背背了我,将我送回家。说句实在话,父亲那时所受的寒冷和罪过是别人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为了我们兄妹六个的成长,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一声的苦道过一声的累,那时的冬天是那么漫长,以至到如今,我脑海里对父亲夏天的形象几乎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一想到父亲便是冬天里的父亲。如今,父亲已离开我们一十六载。记得在他去世前的几年里,父亲一下变得很怕冷,也就在刚入秋的时候,父亲就早早地穿上了棉衣。一次我问父亲,年轻时起早贪黑的为生产队养牲口,你没有觉着冷吗?父亲在回答我的问话前总会笑笑说,顾不的冷。是啊,真的是顾不的。哪有时间去感觉天的冷暖呀。
于是,我那时一直在心里拒绝去赞美冬天,包括与冬天相关的梅花和白雪。写过关于雪的散文发表在《延安日报》上,是二十年前的事,通篇没有一句是赞美雪的,大概反其道而行,博的了编辑的青睐,因为,写雪必是溢美之词,像我这样的写法少,编辑遵循百花齐放的方针就编发了,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而今,我急急的盼望冬至的到来。与吃文化无关,也与孝文化无关。与之相关的是这一句大家耳熟能详的杜甫的诗句: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冬至阳生,每当在冬至来临时,我便早早的默念这一句。尽管我知道,冬至也就是寒冷的开始,但是我依然从心底感受到阳气从地层下滚滚而上的气势。仿佛听到地下的万物在涌动,河流潺潺,树木发芽,春天的脚步也便发出了铿锵声响。
冬至,将至。瑟瑟寒风里,叶落萧萧,我只是单纯的顾念住在我心里的那些人的安暖,一如你们顾念我的安好!再次,默念,冬至阳生春又来。
冬至凝陇篇六
那一天晚上,当我还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的时候。突然从阳台传出了爸爸惋惜的惊叫,本性八卦的我顿时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迅速跑到阳台边上。只见爸爸左手提着一个白色的瓷盆,那是我们家用来养一只小乌龟的盘子。右手五指微微弯曲着,像是想抓住什么东西似的。“那只小乌龟掉下去了……原本我站在阳台边上,想用瓷盆里的水浇花,那时我用右手抓住那只小乌龟,当我想把它放回盆子里去时,它太滑了,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爸爸轻轻的说。随后,迎来的是大家的沉默,爸爸的话像是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天啊,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只小乌龟了,它比我的拳头小一点,却很调皮,每天都在那里不知疲倦的爬来爬去。想起这些,我的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紧接着是妈妈的一番埋怨,埋怨爸爸不该在阳台边上给小乌龟换水,埋怨不该把小乌龟抓在手里……可是又怎么样呢,小乌龟都掉下去了,我躺在沙发上,再也没有心情去看电视节目。爸爸的叹息使我更加的难过,爸爸找来了手电筒,还拿了望远镜,爬上飘台往三楼的阳台上望啊望,我也紧张的跑去帮忙,抓着手电筒往下面照啊照,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什么都看不到。倔强的我还是不服,继续拿着手电筒找,后来我们又从房间的窗子向下望,结果还是和上次一样。妈妈说,如果我们和小乌龟是有缘的话,肯定能救回来。那天晚上我们大家都睡不着,我也忐忑不安,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小乌龟怎样了。
如果是你,你肯定会问,要救小乌龟有这么难吗?直接去三楼找那户人家开门,找回来不就行了吗?可是我们这栋楼的一楼、二楼和三楼的构造和上面的不太一样,听说从前是用来做商场的,可是后来又荒废了。而现在一二三楼的门全用防盗网封起来了,怎么进去呢?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被爸爸妈妈的说话声吵醒了,我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房间的窗户打开了,爸爸一边用着望远镜向下望,一边惊喜的说:“小乌龟还活着,他掉到三楼的阳台边上了,它正在爬出来呢!。”我兴奋极了,接过爸爸的望远镜,向下望。真的,小乌龟的尾部插在泥土里,它把脖子伸得老长,两只手动来动去。不一会儿,便恢复了平衡。也许是因为好奇,小乌龟向三楼阳台地砖下面的隔热层爬去,随着小乌龟一点点的进去,我的心也一揪一揪的,小乌龟慢慢的从我们的视线消失了。看见小乌龟还活着,我的心像是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可是,我们要怎样下去就小乌龟呢?想到这里,我又开始紧张起来。
中午1点多的时候,我正在吃饭。爸爸特意从单位赶回家,想去救小乌龟。可是从哪进去呢?爸爸告诉我,他今天去上班的时候,顺便问了问楼下店铺的老板,他们都说以前的确有通往3楼的钥匙,不过后来物业公司再次把3楼卖给了别人,所以他们就上不去了。爸爸的话使我心灰意冷。唉,没有希望了。当我和爸爸又习惯性地从窗户向下望去时,看见了五楼的阿姨在阳台边上打扫,我就一股脑儿把小乌龟的事告诉了阿姨。阿姨告诉我,在楼下龙腾家具后门的隔壁,有一到楼梯,是通往三楼阳台的。就有一次偶然看见楼梯外的铁闸被打开了,便好心把它拉下。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开过了。也不知道锁了没。你们可以去看看呀。爸爸也猛然醒悟了:“是啊,我怎么没想起来呢?”说罢,便准备出门。我这八卦妹也跟着去了。我们到了铁闸面前,望了望下面的把手。哟,没锁。还真是有缘啊。我和爸爸拉开铁闸,上了楼梯。哟,都替周围都是黑黑的蜘蛛网,坠了下来,到处都脏兮兮的。不过为了救小龟,一切都值得了。我们翻过了一个窗台,终于到达了三楼的阳台。那里到处都是垃圾,小乌龟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们拿了木棍,把垃圾翻了个遍,还是见不到小乌龟的身影。我们又拿了些仙人掌,捅那个隔热层,又拿手去掏,可它还是不出来。爸爸有一不小心,踩着了大头钉,把脚刺破了。没办法,我们只好回家去了。我们全身变的脏兮兮的,像黑鬼。
第三天,我又老早的起了床。看见爸爸又急匆匆的开门下去。妈妈告诉我,小乌龟出来啦。我可高兴了。只见妈妈兴冲冲的指挥下面的爸爸,右面,爬到洗衣粉袋子里去啦,……不一会儿,爸爸上来了。它抓着一只黑咕隆咚脏兮兮的小龟。爸爸立刻到厕所给他清洗。妈妈在一旁对着小乌龟说:“小家伙,你和我们真是有缘啊,哎呀,差点就救不到你啦……我在一旁笑了。洗完后,爸爸给他上碘酒,因为它的龟板裂了。过了几天,小乌龟又恢复调皮的模样了。
你有这样的经历么?
冬至凝陇篇七
冬至,是我国农历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气。冬至一般在公历12月22日或23日。古代认为阳盛则阴生,阴盛则阳生,有“冬至一阳生”的说法,故称冬至为“一阳佳节”。在我国古代对冬至很重视,冬至被当作一个较大节日,曾有“冬至大如年”的说法,而且有庆贺冬至的习俗。
关于扫墓渊源,翻阅一些典籍,无论皇室还是民间,极少有关于冬至扫墓的记载。《红楼梦》第十一回讲到,冬至前后贾母特别关心秦氏病情,因为按中医理论,逢节气是疾病恶化或好转的一个关口。另据清代《大兴县志》和潘荣陛《帝京岁时纪胜》关于冬至的记载,只有“百官进表朝贺、为国大典”的礼制,均无冬至扫墓的风俗。
记者从网上搜索,发现在唐、宋时期,冬至是祭天祭祖的日子,皇帝在这天要到郊外举行祭天大典,百姓在这一天要向已故父母尊长祭拜,除了各家祭拜自己直系祖先之外,凡有“祖祠”或“祖庙”的就要合族举行祭祀典礼,称为“祭冬”。现在仍有一些地方在冬至这天过节庆贺,也就逐渐延伸为扫墓。
据说,按杭州当地风俗,如果是新墓穴,头三年冬至当日,必须风雨无阻前往祭扫。其它地方的随当地的风俗而异。
南方大部分汉人的祖先是从北方战乱时期纷纷南迁的,所以他们比较完整的保留了远古时期中原大地汉人的优秀传统;而北方大多流于战乱和异族的入侵同化,早已被同化成清明这一春耕时节扫墓。福州更是如此,福州人的先祖成份比较复杂,没有完整的保留早期中原河洛地区(现河南)的此种传统习俗,加上在后期陆续有不同的北方人士往福州城南迁,这些人本身也无此习俗,和土著的闽越人混居后早已把清明这一古代曾最重大的节日给淡忘了。
先说大多数人自诩为“城里人扫墓”的所谓正统的清明节,清明节从农历来说,既无定月也无定日,但可以推算,冬至节过了106天就是清明,一般就在阳历4月5日。清明时期正值中国大多数地区的春季,处于仲春与暮春之交处于仲春与暮春之交,不一定天气清澈空明,所以不能以此简单定义清明词意的来源,而且很多历史上很多诗歌也有关于“清明时节雨纷纷”的描述,所以这个节日的天气是不固定的。同时,清明,是传统的农耕季节,中国古代劳动人民基本上是没有闲暇去放弃农耕播种的好时节,而去祭扫先人的坟墓,去做所谓的“牧童遥指杏花村”的清明无聊诗句。不过在闽南侨乡,对于清明节十分重视,是民间传统的溯源追本节日,其主要活动力扫墓祭祖。一般认为,扫墓起源于秦(或曰先秦已有),但古时扫墓并不一定在清明时节,如隋唐时期,人多是在清明节前一、两大的寒食节扫墓。后来,寒食扫墓逐渐改在清明,寒食这个节日也就被人们所遗忘了。在民族英雄郑成功的故乡南安石井一带,清明节改在农历三月初三上己节,俗称“三月节。”传说是因郑成功起兵反清复明,忌“清”字压在“明”字上头。但是,泉俗有“冬节不回家无祖”之说,故出门在外者,都会尽可能回家过节谒祖。中午祭敬祖先,供品用荤素五味。入夜,举行家祭如除夕,供品中必有嫩饼菜。泉俗,一年中只有冬节、除夕和清明节要备办嫩饼菜,寓“包金包银”之意,旨在祈望家庭兴旺发达。大宗望族者,还于是日开宗庙词堂大门,举行祭祖仪式,与清明节的那次祭祖,合称春冬二祭。所以对于古代汉人清明扫墓的来源比较难于有可靠的论据,倒是不排除其他游牧异族在统治北方后推行此习惯或者当政的官僚贵族等统治阶级强行推行而有此。
“阴极之至,阳气始生”是冬至日的特征,这个日子适于安身静体。又有唐朝诗人白居易咏“冬至”诗--“何堪最长夜,俱作独眠人”之句。难免让人对冬至这一白昼最短、黑夜最长的节气增添了几分惆怅的情丝和肃敬的气息。为何?阳日最短,阴夜最长,方为冬至,这个夜晚最长的日记最适合于先去的故人,最适合来祭奠先人。中国所谓的正为阳,反为阴;日为阳,夜为阴;生为阳,死为阴;其实颇有道理。
冬至是农历二十四节气之一。冬至这天,北半球昼最短,夜最长;加上这天是阳气初萌而冬尽春回的日子,所以称之为“冬至”。冬节是在二十四节气中的冬至这一天,也是我国一个传统节日的名称,也叫“长至节”、“贺冬节”、“亚岁”等。称其“长至”,是基于古人对天象变化的观察:所谓“日南之至,日短之至,日影长之至,故曰冬至”,此后的白昼,便一天天延长了。称其“亚岁”,就是仅次于元旦(即今之春节)。而在我国民间,则更有“冬节大于年”的说法。
以冬至为节日的传统由来已久。周代以十一月为正,冬至便作为岁首。秦朝沿其制,冬至亦称过小年。到汉代后,冬至才改为冬节,皇帝于这一天举行郊祭,官场举行贺节之仪,谓之“贺冬”,百官放假休息,次日吉服朝贺。当时冬至已和夏至、上元节、上已节、社祭等成为较隆重的节日。当时节令很少,冬至自然更加隆重,有吃馄饨、吃汤圆、吃红豆稀饭等习俗。这个规矩,其后一直沿袭。
冬至凝陇篇八
每到佳节倍思亲,饺子在中国人的心里就代表着团团圆圆、和和满满,吃饺子就是一种团圆。——题记
冬至,是中国农历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气,也是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冬至俗称“冬节”、“长至节”、“亚岁”等,早在二千五百多年前的春秋时代,中国就已经用土圭观测太阳,测定出了冬至,它是二十四节气中最早制订出的一个,时间在每年的阳历12月21日至23日之间,这一天是北半球全年中白天最短、夜晚最长的一天;中国北方大部分地区在这一天还有吃饺子、南方吃汤圆的习俗,谚语:冬至到,吃水饺。
明天就是冬至了,每每到了这个时节,家家户户都是“叮叮咣咣”的忙着剁肉馅、和面、包饺子。且不说那各种各样新鲜的时蔬、鲜嫩的肉馅,就是那炸过花椒和葱的花椒油闻起来也是鲜香扑鼻呢!小家忙,大家更忙。城市中不论饭店大小、规模如何都会在门前特别挂上牌子,告知明天有冬至的饺子供应。各色饺子的身影充斥着大街小巷,清真的牛肉馅、羊肉馅,汉民的大肉馅、素馅,蒸的、煮的,白色的、五彩的,品类繁多,让人一时挑花了眼。
等到中午吃饭时间,那一个个形如元宝的饺子下进锅里,点上几滚凉水,直到那白花花的饺子都漂浮起来,这饺子就可以盛到盘里了。配上那一小碟香醋,点上几滴麻油,真是吃在嘴里、香在心头啊!
去年的冬至那天,我正好休息在家。一早起来,老爸已经把韭菜洗好放在水盆里控水,葱姜已经洗好摆在案上,老妈则在一旁开始和面了。我稍微洗漱了一下,就拿起菜刀帮忙。先剁肉馅,然后切葱姜、韭菜,一场声势浩大的包饺子拉开了序幕,“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在楼下也可清晰听到。看着那切好的满满一盆馅,才感到手腕、胳膊有点酸痛,心中暗想:亏得我还是一个身体健壮的人,这要是老爸、老妈上,一定会累的不清呢!想到此处,心中不觉一阵酸楚,老爸、老妈真的年纪大了,是该享清福的时候呢,可是还在为我们这些儿女操心劳累着,老两口真的辛苦啊!
围着圆桌,老妈擀皮,我和老爸包,配合的相当默契。我在那圆圆的饺子皮里加入一大团肉馅,对折捏齐,然后一点一点的捏出均匀的皱褶,一个漂亮的饺子就成形了。老爸则熟练地用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对着一挤,一个酷似元宝的饺子就直愣愣的站在锅排上面了。
中午大家都赶回家中,满满的围了一桌。一盘盘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上来,大家都动手忙着拿、递东西,不大的屋子一时人满为患。挤坐在一起,看着电视、吃着饺子、聊着家常里短,说着逗着,一屋子的欢声笑语。老爸、老妈看着我们这几个儿女和可爱的外孙女,笑容一直绽放在脸上,如同那盛开的秋菊一样灿烂,只是那菊花的花瓣更多了、更密了。吃完饭,大家搭把手一起收拾好了餐桌,洗净了碗盘,坐在一起唠嗑。天南地北、大事小情,电视里的、身边发生的,都逃不过我们的法眼,禁不住我们的调侃。嘉昕和路路则会讨好的帮姥爷捶背,看着老爸靠着沙发眯着眼、弓着背,一脸幸福的享受着这温馨时刻,心里就觉得亏欠老人太多。
儿女大了,父母也都变老了,可是那颗关爱孩子的心一直还在忙碌着。忙着孩子的成长、忙着孩子的工作、忙着孩子的婚姻、忙着孩子的孩子,他们总是一直在不停的忙碌中,就像一个陀螺一样不知停歇。他们全心全意的为儿女付出着,全然不去考虑有没有相应的回报。在他们看来,儿女的幸福就是他们的幸福,儿女的快乐也就是他们的快乐,他们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相对的,我们作为儿女为老人做的太少太少了!
一会儿,上班时间到了,大家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家。家里一下变得冷清下来,老两口开着电视,搬了两个小马扎坐在沙发前下跳棋,除了电视的声音,偶尔才能听见两位老人说一两句,家里真的寂寞了呢!忽然想起陈红唱的那首《常回家看看》
找点儿空闲,找点儿时间,
领着孩子,常回家看看。
带上笑容,带上祝愿,
陪同爱人,常回家看看
妈妈准备了一些唠叨,
爸爸张罗了一桌好菜。
生活的烦恼跟妈妈说说,
工作的事情向爸爸谈谈。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哪怕帮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
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
一辈子不容易就图个团团圆圆。
真的是这样呢,有多少的父母在期盼着儿女的归来,渴望着儿女能陪在身边抚慰老人那颗想孩子、念孩子的心。冬至吃饺子,有多少老人辛苦准备了一上午就等着孩子回家一起品尝,又有多少老人会失望、落寞。
关爱老人、孝敬老人不是要为家里做出多大的成绩才行,也不是用多少金钱就可以办到,是要用一颗真诚的、感恩的心去做,多陪陪老人,和老人说说话,这样点滴的小事也能让老人感受的到儿女的关爱之情。
冬至了,有时间的话回家和父母一起吃顿团圆的饺子,幸福着老人也幸福着自己呢!
冬至的饺子,也是团圆的饺子!今年的冬至,我还在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