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总少不了接触作文或者范文吧,通过文章可以把我们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块。范文书写有哪些要求呢?我们怎样才能写好一篇范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优秀范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最深的记忆篇一
从朋友到情人,从情人到陌路,这段路到底走了多久?多少个寂寞的夜晚,空守着一屋的落寞,昏黄的灯映衬出来的只有我寂寞的脸。
终于是删除了你网络上所有的联系方式,却在手机里留下了你的号码,我始终,舍不得删掉那个号码。再也,不能回头去看曾经写过的文字,再也不能听你空间里那伤心的歌曲,再也不能看见关于你的任何信息,我怕,自己又忍不住去找你。
原来,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会连路人都不如,原来,如此关心爱护的两个人,会彻底地失去联系。一段不长不短的情路,走的坎坷,而路的尽头,却只剩我一人在独自观望。再也不能联系,再也不能再说些什么,因为那些话已经说了无数遍,自己都会感到厌烦,所以最好的还是保持沉默吧!心,已经不再痛,不再伤,却总在无意中想到你,不想再回忆,但所有的一切总会在不经意中冒出来。也许是性格中有些相似的地方,始终是无法忘记你。从开始欣赏你,到后来迷恋你,一直到现在还是无法忘记你。有些人,你越想忘记,越是记得更清。
你在离我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地方生活,你有你的快乐,我有我的悲伤。有些情只能放在心底,有些人永远不能再见。幸福来过,只是幸福总是太短暂,有时候还不及去仔细体味,它就已经离去。
每个人都是孤独的个体,学会坚强,学会勇敢,学会拿的起,就能放的下。感情,会浓,也会变淡。即使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也阻止不了它的离去。
删掉一切,却无法删掉那最深的记忆。
最深的记忆篇二
心情的记忆,最真实,最能体现自我。这些记忆中,有的事,如轻烟般消散;可有的事,就像一层浓雾,挥之不去。
乐
初入小学,很兴奋,很激动。那时候,我们的小学远远没现在美丽,但却在我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灰色的跑道,宽大的篮球场,一排健身器材……
很普通,但在那时的我的眼中,这一切都是多么新鲜,激起了我们的好奇心。进入教室,老师与妈妈交谈几句,妈妈就走了,老师看了看我,没说什么。我就与坐在我旁边的同学聊起来,交谈之中我知道了他叫徐政,从最简单的幼儿园说起,我们一直聊到放假,其实都是些繁琐小事,但在那时确实非常新鲜的。后来他告诉我,他是留级生,正在这时,老师走了过来,喊我到外面,对我说:“你叫李宜人是吧?”由于兴奋,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的:“是……是的……
”老师笑了笑,说:“以后我就是你的语文老师了,我姓高,你可以叫我高老师!”我眼神往老师那看去,说:“好,好的!”这时,又一位老师来了,高老师说:“她是万老师,是教数学的。”这回我快速说了一句:“嗯。”就准备回教室,万老师叫住说:“听你妈妈说你很聪明,我想看看你会聪明到什么样?”我一时语塞,没多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万老师,一会儿,万老师就叫我回教室了。那时的我,对小学的憧憬令我快乐!
怒
二年级的一天,我与同学们在教学楼下快乐地玩着,突然,一群2班的男生要来拉我去他们教室,气盛的我,一个人就把几个人摔倒在地,怒喝一句:“凭什么来拉我?”他们却一个个直往楼上跑,没有一个人回答我。又是一节下课,他们班老师找到我,眼神灼灼逼人,问我:“你昨天放学是不是从窗户进入我们班的教室偷了我们班黑板上的吸铁磁?”我当时听完了,怒火就一下子涌起来,我有很多事实能证明自己没干过这样的事,但那时,我却只说了一句:“不是!”我气呼呼地走进教室。随后的这节课我也没有认真听。下课了,万老师也来质问我,我顿时失去了对万老师的信任,要说这件事,万老师应该最清楚,可她却来问我?我当时大吼道:“你清楚!”老师没有表现出愤怒,却接着问:“我清楚什么?”我没回答,我反问了一句:“我们昨天几点放的学?”“按时放的啊。”“你不是跟我一起走出的校门吗?”我说,老师说:“是的。”我又问:“2班几点放的?”老师说:“应该比我们晚吧!”这时,老师没说了,我静静走回教室,一上午,一节课都没听。被冤枉的滋味真难受,气死我了!那时,心里就这句话在反复。
忧
四年级,我最失落的一年,这一切也都是我造成的,我以为,只要有一个知心的朋友就够了,却曾未想过他也会离开。这是星期天,小雨淅淅沥沥,天色昏昏暗暗。就在这天,我最要好的朋友——徐政,他要离开了。我在路边为他送行,车还有一会才会到,我看着他,四年了,第一次看到了不一样的他,坚毅的他,眼神里也尽是不舍,毕竟四年同窗,如同手足,谁也会不舍的。雨,渐渐大了,我们都被淋湿了,却没有一人开口。他望了望远方,转过头来,看向我,说:“要相信这不是永别,很快我们就会再见!”我说:“会吗?”他踢我一下,说:“难道不会吗?”我们相视而笑,车来了,他举起了拳头,我把拳头迎上去。这些年的好朋友,我们已经有了太多的默契!望着远去的车,我默默的流下了眼泪,站在那站了许久,自言自语道:“很快会再见的!不用担心的!”可是,谁知道,我们再一次相见,居然在一年半后。
现在我已升入初中了,每每回忆往事,无论当初是什么心情,我都觉得快乐无比。
最深的记忆篇三
纷纷扬扬的雪花,天气又阴又冷。
中午,我和爸爸上了一辆915路快车。一上车,我们就选了售票员旁边的两个座位坐下来。
车子到了下一站,是便民街东口站。上来了两个外国人,其中一人一手拿着钱,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向售票员走过来,看样子是来买票的。
他用手指着手机屏幕,比划着,给售票员看。
我可以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地图,中间有一条红色的线。那外国人对着那条线比划了半天,售票员阿姨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最后那外国人实在是没法了,只好开口说了句“last station”。
噢,我听懂了。“他说最后一站。”我对售票员阿姨说。
售票员阿姨听了我说的话,也明白了。他要到东直门去,他是来买票的。
“8元。”售票员阿姨回答着。噢,他听不懂。“小姑娘,你告诉他,8元。”
“eight。”我用最简单的词对那个外国人说。
忽然间,售票员阿姨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小姑娘,你问问他几个人。”
我知道多少是how many,人是people。就说了句“how many people?”
那个外国人很快就回答说:“two。”
“两个人。”我对售票员阿姨说。
“你告诉他16。”
“sixteen。”我还是用最简单的、我仅会的单词应付着。
那个外国人掏出了20元钱,顺利买了票,回到他朋友的座位旁边坐下。他们用流利的英语交流着,他们说的话,我就一句也听不懂了。
又过了两站,我和爸爸下车了。我下车时那个外国人还扭头朝我笑了一下。
车外虽然下着大雪,可我的心里却无比的晴朗。真没想到,我这三年级的英语水平,还给外国人和售票员阿姨当了一次翻译。这次的915之旅也必将成为我最深的一次记忆。
最深的记忆篇四
今天,我翻天动物画册,忽然想起去年我在长春动物园里看到的动物,有几种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我现在都记忆犹新。
先说孔雀吧,它们有的浑身雪白,有的身上五颜六色,它们一点也不怕人,就在游客身边走来走去,可是当我们走近想摸一摸它时,它又吓得跑掉了。不过,我还有幸看到孔雀开屏了,它把大大的羽毛张开,像一把美丽的扇子,好像是炫耀自己的漂亮,惹得妈妈不停地拍照。
我们还在动物园里看到了一位新朋友,可爱的环尾狐猴。这种动物不伤人,饲养员说,可以让我们进入园子里去喂食和亲密接触。我们买了两包它们爱吃的食物。你猜是什么,里面就是黄瓜、萝卜、白菜、胡萝卜丁。当猴子看到我手中的食物,都跳过来,我一害怕,连忙把手中的食物都抛给它们,没想到,全被大个子的猴子抢走了,小个子的根本没抢到,眼巴巴地瞅着我,还拽着我的裙角,好像在说,我还没有呢,姐姐,给我一点吧。
我当时心软了,又买了一包,拿出一两个小菜丁,只给这个小猴子,它高兴地跳到我身上。看到它好像没吃够的样子,我又给了它一些,这时它却拿着这些小菜丁,猛地跳到一只大胖猴子身上,给了它一点。我很纳闷,它为什么不自己吃呢。饲养员说,抢食的大猴子是爸爸,而小猴子给的是猴妈妈。原来它是个孝顺的孩子。
我还在动物园里看到一种特别凶猛的动物,它长得特别像狗,但是却比一般的狗大,而且长相特别可怕,被拴在笼子里。我很好奇,它是什么呢?看了看标牌,有一个字不认识,一念拼音,才知是藏獒。妈妈说,这是一种稀有动物,原来生活在高原上,而且特别贵重。
长春动物园之行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最深的记忆篇五
课堂上讲到一篇作品《夏》,突然间触发了内心的某根情愫,一股脑儿讲出许多童年夏夜的往事来。五年级的学生听得很安静,我知道那是他们认知中从未曾有过的经历——我自觉能够伴随他们许久的记忆。
童年的夏夜总是来得很迟,早早放了学,回家的一路上少不了要看着同乡几个要好的大孩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泮在沟渠里捞鱼摸虾。那时常溅起到裤管上的泥水点仿佛总是要突如其来地炫耀一番,一定是在你看得入了迷的时候冷不丁跳起来,追得我们一群岸上的小屁孩四处躲闪。村里唯一的一条水泥路面,一眼望到头都是清一色的水草、竹篾子、破布、坏灯泡——捞鱼的大孩子们可算是为村渠的绿化做了不小的贡献。每回收获也都不小:一网兜的小鲫鱼,还有泥鳅、小蟹、水虾……我们一路追着跑着盼着喊着到头,也会有点小小的赏赐:大孩子们会很大方地一人捏一条水虾藏在我们手心,“先吃头、再吃尾、最后吃身子,你就会游水啦!”水虾是很会跳的,需紧紧握住,才不至于被它溜了。我曾很虔诚地生吃完一整条水虾,遗憾的是到今天都还没会游泳,不过那咸咸的裹在泥水里的味道至今记忆犹新。
也有不一样的傍晚,盛夏时节,天就跟孩子似的,变得比谁都快。一个不留神风就起了,刚刚还艳阳高照的天就被或西北或东南的一块黑压压的乌云给瓜分开来,看不到那一块阴影如何一点点吞噬天际的,只觉得眨眼的工夫,天就暗了,雷声就响了,雨就大了。这样的天气,刚走到村口,远远就能听见我妈在喊:“根儿唉——西边起了天色喽,快出劲往家跑——收麦咯——”
照例都是爸妈一个拿着板锨,从场上的这一头把日里铺平了晒的麦子推到那一头,推出一个小山一般的麦堆;另一个则一手拿着铁皮簸箕,一手抓住蛇皮袋的一角,一下一下铲起麦子往里装;而那些木板锨底下残留下来的“逃兵”,就是靠我拿着草扫帚一点一点扫进麦堆当中的。等这一切都快收尾了,我妈会一把抢过手里的扫帚,找那些边边角角的缝隙,娴熟迅速地用扫帚尖把里面残留的几颗麦子刮出来,直刮得缝隙里长得草都似乎要连根而起、草叶下面没有一粒麦子了才罢休。每每麦子都正好装进粮仓了,雨点才仿佛是商量好似的,噼里啪啦砸在屋顶、瓦檐,砸在大场的方块砖上,爸妈带着我一起躲进门里,隔着一道道的雨幕看远处一茬茬新割的麦秆的田,雨雾缭绕在那大片大片的田里,透着清爽的亮……
刚把爸妈接来无锡的时候,他们经常会说想回去看看那些地,舍不得种了一辈子的黄土。我也经常会觉得诧异:一块地,辛苦了一年,又是播种又是施肥又是治虫还有农忙,到头来挣了三五千块钱……有个什么忙头?而今突然因为一篇文章生了感慨,也于是渐渐明白了父母的心:
那黑黄的土里留下的远远不是卖几袋粮食赚的钱了,还有那些年流过的汗水、赤脚踩过的泥印、深翻过的土,都在农忙中暴雨的浸润里汇聚成了一道记忆里永恒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