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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写外婆汇总(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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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写外婆汇总(6篇)
时间:2023-05-25 10:49:46     小编:xiejingc

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都尝试过写作吧,借助写作也可以提高我们的语言组织能力。范文怎么写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呢?以下是我为大家搜集的优质范文,仅供参考,一起来看看吧

写外婆篇一

只见他们一会儿拨弄煤气管的接头,一会儿又丁丁当当敲打着什么,真是忙得不开交。我的外婆更是忙个不停,你瞧,她一会给工人师傅递茶水,一会儿送毛巾给他们擦汗。外婆一边忙,一边还一个劲儿地笑,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嗨,装煤气灶这喜事怎能不使外婆高兴呢?

前几年,我家刚从上海市区搬到效县嘉定,新住房宽敞明亮,空气清新,样样都好,可美中不足的就是没能用上煤气。烧水做饭,只得临时用煤饼炉,这下可苦死了外婆。

每天大清早,当我还在暖被窝里做梦时,外婆早已起床了。她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捅煤炉。她稀哩哗啦一捅炉子,我们屋里就灌满了灰尘和煤烟气味,呛得大家直咳嗽,外婆更是满脸烟灰,气喘吁吁。每天晚上,外婆还得封煤饼炉,这也是件十分麻烦的事,先要加好煤饼,再把煤灰抠掉,然后把炉膛底口封住。有时封得不好,到第二天早晨拨开炉门一看,不是煤饼烧光了便是新煤饼没烧着,外婆只得重新引炉子。

这可是件苦差使,先要准备好木花和废纸,再要劈好木柴,一点上火,浓烟直冒,总是熏得人直淌泪水。所以,每烧一顿饭,“伺侯”一次煤饼炉,外婆总要“哭”一次,唠叨一阵:何年何月才能用上煤气呀!

如今,我家真的用上煤气了,外婆从心底里笑出来。当天,外婆就用煤气灶做晚饭。她一边抚摸着崭新闪亮的煤气灶,一边端详着像莲花瓣一样的火苗,甜密地笑着说:“嘉定也能用煤气烧饭了!哈哈哈……”

写外婆篇二

父母工作繁忙,我从小就是在外婆家长大的。

外婆家在乡下,住在临河的一座老式的院落。夏天,雷声隆隆,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堂前屋檐流下的雨水垂直落下来,形成了串串珠帘。外婆躺在堂前廊下的竹椅上,手摇着蒲扇乘凉。

外婆家的'门前是一条清澈的小河,每当天下起大雷雨时,河水溢上河岸,没过了门坎,整个庭院便成了一片汪洋。这时小鱼小虾都游到院中,有时连黄鳝都会来凑热闹。石板缝中的小草好似河底的水草,整个院子成了一个鱼塘鱼儿在水面上跳跃着,这时我会卷起裤腿赤脚“扑通”一声跳入“池”中。我边笑着喊着嬉戏着,边伸手去抓鱼,仿佛这些鱼就成了瓮中之鳖。当我正玩得高兴时,在竹椅上小憩的外婆,撑起一把大大的黄色油布伞跳入水中给我挡雨,还不时亲昵地责怪几句。当我玩够了,外婆就一把把我抱进屋里,还给我灌上一大杯热气腾腾的姜汤。

当然,外婆对我的关心还远不止这些。炎热的夏天,我和小伙伴们常常去门口的小河里戏水。外婆每回在我戏水之前给我系上了一条特殊的布条,这布条是用破被单撕成布条,然后再一股一股搓成的,又软又牢。当我在河里玩水时,外婆就坐在大柳树下拉着布条另一端和岸边的老人们天南地北地攀谈。这样我就只能在岸边的浅水里玩。每当我看见小伙伴们在河中自由地戏水,我就十分羡慕他们,要是没有这根布条系着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在经历一件事后我就不那么认为了。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中午,知了不断地叫着,叫得令人厌烦。午后猛烈的阳光特别的毒,几乎要把人晒昏了头。花儿也无精打采地低着头,连平时婀娜摇曳的柳条也被热得懒得动一动,除了那河中发出的孩儿嬉水声,一切都是那么死气沉沉的。这时我也在河里游泳,外婆照旧一头系着布条,在大柳树下的竹椅上打盹。忽然,我看见一个大河蚌在河坎边的石缝中舒展着身子,我见了忙着潜下水用手去抓,结果手被河蚌死死地夹住了,一时无法从石缝中抽回来。这时候我心里一急,慌忙之中连喝了几口水,感到特别的憋闷,我赶紧拉了拉布条,岸上的外婆一看,情况不妙,忙叫几个大人来帮忙。当邻居家几个叔叔纷纷跳下水后,用力把石头搬掉,才把我抱上了岸,当时我几乎已是奄奄一息了。模糊中,只听得外婆在大声地喊着我的小名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还感到可怕,若不是外婆的那根“救命线”我早就在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当然,外婆给我的爱还不止这一丁点。外婆追着我给我喂饭,在冬日里给我盖被子的情景都还深深地烙在我的脑海中。

光阴似箭,转眼间,一个光秃秃、胖嘟嘟,光顾玩的野小子早变成了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学生了。当年满头灰发一脸皱纹的老外婆,也已银发闪闪,佝偻着身子,依然在堂前廊下摇着蒲扇乘凉。然而童年那段美好的往事却令我至今还久久不能忘怀。

写外婆篇三

门卫打电话告诉我,姨外婆来了,在找我。

大概有四、五年没看到姨外婆了吧?我还以为她会因为老了来不了了,从百里之外的乡下,独自一人坐公车,以86岁高龄......有几个老人能做到?

老太太和几年前比没什么区别,见到我,还是掩上她那没牙的瘪嘴羞涩地笑,把一张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我真服了你了,见到她,我第一句话是这样的,和老太太可以随意开玩笑,她总是用手掩上她那没牙的瘪嘴羞涩地笑。

姨外婆只是外婆的表妹,并不是亲妹妹,很久以前,我和她并没什么联系的,可在女儿六个多月时,我因为产假休满要上班了,面临没人带小孩的困难局面,是姨外婆无偿地帮我带了一年女儿,那段时期,女儿是最难带的时期,断奶、学走路、学说话......姨外婆以她丰富的经验,尽心尽力地把女儿带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我想搀扶她上楼,可很快我发现自己的搀扶对她来说是一种负担,她几乎是噌地一下就上了我们家的四楼,大气都不喘一下。

她一边换鞋一边就大呼小叫起来:宝贝!宝贝!情情宝贝哎!......我们都从来不用这种肉麻的称呼叫女儿的,可这个86岁的乡下老太太如此叫起来却这样的顺溜、自然。

尽管她只带了女儿一年,可每次到我们这来她都要来看女儿的,所以女儿和她很是亲热,她见到女儿的第一件事总是看她是否瘦了,如果瘦了,必定是要说我和女儿几句的:你们肯定又是要减什么肥所以才不吃的吧?以为瘦好?尽是骨头,哪一点好?女的还是要有点肉才好看一些的......

可她自己却有很多菜都不吃,荤菜只吃鱼和猪肉、蛋,其它荤腥一概不沾,不知道她是现在没牙了才不吃还是从小就不吃这些,所以她每次来了,我做菜就很伤脑筋,不做几个荤菜不象样,做了她又不吃。我调侃她:你最少最少都有一百岁。

她显得很无奈地说:我一百岁是不成问题咯,现在主要是大崽身体不太好,才六十多岁就这样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谦虚呀?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也羞涩地一笑:长寿这种事要谦虚做什么?谦虚得来就是短命。

我留她住下来,她说:七十不留宿,八十不留餐,我八十六了你还敢留我住?

我说:你一百岁时我才不敢留你住了。她咯咯咯地笑得好欢。

晚上去她房间看她睡了没有,见她把自己白天系的围巾包在头上,我以为她头怕冷,便要给她拿帽子,她却说:不是怕冷,你看,你家搞得这样干净,全是木地板,我这个老太婆喜欢掉头发,怕掉得你枕头上、地板上到处是头发......

她走的时候我拿了两百块钱给她,并仔细检查了她睡的床,因为我知道老太太有点搞小名堂。没发现异常,我才放心地放她走。可后来还是在女儿的枕头下面发现了这两百块钱。

如果我能到姨外婆这个年龄多好;如果到了她这个年龄还能有她这个身体多好;如果到了她这个年龄有她这个身体还有她这个心态......那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呀!

写外婆篇四

外婆,奶奶,她们老了,但还是有颗童心,只是很少流露,或者说是很少有机会流露。因为年轻人很少会想要陪老人聊聊玩玩。亲情,是那么的不可少,偶尔也会有忘记,但它从来会在需要时出现。回家,多少可爱的一个词。是的,累了烦了,就想家了,就算是暂时的避风港,也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慰藉一种托付……

一个人在外,如果累了乏了,觉得伤心了,他就会想起那个词:回家。是的,家,一个多么可爱多么温馨的字啊。是的,想回家了。突然想去舅舅家看看外公外婆。他们,依然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让人释怀。

是的,外婆为我盛饭,然后坐在旁边看着我,我一边吃饭一边唠叨着埋怨着我所谓的“悲哀”。吃完了才发现我吃的是整整满满的一大碗,是平时的三倍,可外婆还说不够,呵呵,又要我把菜全吃光!

饭吃完了苦也诉了,外婆给不了什么建议,而我却感觉如此释放,如此平静。确实,至少现在,我可以无忧无虑幸福的当外婆的外孙女!晚上和外婆一起睡,很晚了也就并没聊什么。

我很喜欢听外婆奶奶她们拉家常,去奶奶家往往是两人喝一瓶碑酒,然后听着奶奶唠叨着。人老了就会胡涂了,思想也腐朽了。所以她们讲的,对的错的,你只要静静听,笑笑就好,知道哪些是需要重视哪些是听听就过了的就行了。重要的是聊天的唠叨中,那种幸福,那种亲切,那种很近很近的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语传,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这种感觉。

下午,外婆拿出一大袋饺子和米粉。本说要煮饺子吃的,我突然想起锅贴,就说要炸饺子吃,外婆也很幼稚的说:“好啊好啊,都没这么弄过呢。还有些饺子皮,把豆芽啊茭白啊包进去炸好不好吃啊?”“管它呢,应该好吃的。”“好好”…说来就来,外婆把什么都搬出来了,呵呵。我们一边炸一边聊天,哇,两大公碗喔。然后外婆又拿出一大袋米粉,哈哈,我们把豆芽,胡萝卜,茭白切个粉碎,一起和着,晕,谁都不知会成咋样,外婆还特有劲的说:来,都放进去,切的再碎点,呵呵。外婆也很喜欢搞这些玩艺的,烧菜也经常会问我加什么料会好看点香点,切菜也经常会问怎么切好看点…其间我们也聊了很多,好满足,好幸福。

外婆,奶奶,她们老了,但还是有颗童心,只是很少流露,或者说是很少有机会流露。因为年轻人很少会想要陪老人聊聊玩玩。亲情,是那么的不可少,偶尔也会有忘记,但它从来会在需要时出现。回家,多少可爱的一个词。是的,累了烦了,就想家了,就算是暂时的避风港,也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慰藉一种托付。

写外婆篇五

一直热衷红、黄、蓝、绿等鲜艳颜色的衣服,嗓门大而粗犷,做事总是毛毛躁躁,给人一种天快塌的不安感……总之,看到外婆的第一眼绝不会想到“慈祥”等夸赞老人的美好词语。

但,就是这样一位外婆,却总让我感动。

放假的早晨,常常会被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这声音接连不断,刺痛我的耳膜,不用看,就知道是外婆送菜来了。门开了,便会听见一串大而粗犷的声音,紧接着,“啪,啪!”那是外婆拿了拖鞋丢在地上换鞋。一阵急促而又响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咔啪,啪,咔啪……”外婆正一层层翻看冰箱“查菜”呢,“怎么还有这么多菜和肉呢?我上次带的还没吃呀?再放就坏了,听见没!快吃了啊……”“知道了,知道了,小点儿声……”妈妈赶紧回答,家里人都知道外婆一来就会不停地唠叨。

“哐当”外婆边说着话边打开了我的房门,“还没起来?都几点了,又熬夜了吧?要早睡早起,听见没?放假也要早睡早起……”我捂住耳朵,尽力再次进入梦乡,可这让我怎么睡得着呢!

妈妈急忙过来说:“好了好了,中午在这儿吃的吧!”“吃什么吃,我家菜多着呢,我自个儿回去吃,不用做我的啊……”“就在这儿吃,我这儿有菜有饭!”妈妈赶紧说。因为每次外婆都会怕麻烦我们而回绝。“我回去的啊,你们只做你们的,不用管我!”“啪”门关了,急促而响亮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凭我的经验:不一会儿,敲门声准会再次响起,外婆怕我们忘记她说过的话,定会回来再次叮嘱才肯放心离去。

在老家,外婆最有名的就是啰嗦爱管闲事。前段时间,小姨邻居家的保姆辞工了,家里年轻人都要上班,老人小孩无人照顾,一时乱成一团糟。这事让外婆知道了自然闲不住,成天东奔西走找合适的人选。有一次竟要去武汉帮忙找,她身体不好,大家当然不同意。而她实在无法坐视,仍四处联系,好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阿姨,这才放了心。她做过青光眼手术,腿脚也不灵便,家里人无数次劝她少管“闲事”,可她不认为那是“闲事”,只要遇上,仍旧帮忙。

过年时,一家人坐在饭桌上,外婆总是一会儿要帮这个夹菜,一会儿又要帮那个盛饭。或把菜东换换西换换,将好吃的都换在我和妹妹面前,大家都说外婆又多管闲事了,让她改掉“换菜”的习惯,可外婆倒不生气,每年每次依旧如此。

外婆常说她没照顾过我,认为我对她没感情,不像其他孙女和外婆亲密无间,她说我肯定怨恨她,也应该怨恨她。

她爱穿鲜艳衣服,外人眼中许有几分张扬;她嗓门大,外人眼中许有几分粗鲁;她爱帮助人,外人看来许是多管闲事;但我想说的是,我从未这样认为过,因为,她是我的外婆啊!

写外婆篇六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请我吃年糕,外婆夸我好宝宝……”

年糕多是北方的面食,没记错的话,“桥”是南处的词,因为北方称“桥”为“梁”,而“桥梁”便是南北通称了——瞧我,扯远了,我要说的是,和我外婆有关的记忆中没有桥。有的只是一畦菜园子,和那条通往菜园子的小路。

那条被踩的光洁的泥路,平平仄仄的从外婆家门口延伸到外婆家屋后的小丘陵,一路掩映在杂草间,茶行里。

外婆便是每天晨昏踩着它上菜园子的。外婆喜欢种菜,即使在菜市人潮涌动的今天。她说自家种出的菜好吃、不花钱,她说自己老了,能做的也许就是这样了。舅舅爱吃的菠菜,爸爸妈妈爱吃的胡萝卜,表弟爱吃的玉米、茄子,我和小姨爱吃的莴笋、豇豆,表妹爱吃的西红柿:老人的菜园一年四季都不乏嫩绿,虽然每个季节绿的东西不一样,同一季节绿的层次也不一样。

我很惊异,在外婆健忘的神经里,能把这一大家子人的喜好记得一清二楚。外婆回答我说,有些东西是不用记的。

我说,外婆,那你自己爱吃的呢?

外婆先是一想,再是一惊,后是一笑,说,外婆什么都爱吃。然后一阵温和的风就窜到菜园旁边的竹林去了,嘻嘻耍耍的在林子里闹着。

喜欢和外婆一起上菜园,不仅是因为那条小路的东一撇西一捺带来的意趣,更是由于那畦菜园总是给人惊喜。在一架一架的青叶之间,你若仔细分辨就能寻到一挂豆子;在一丛一丛的绿叶下,你不经意就会发现一根饱满的茄子;在一天一天的期望中,你会看到幼小的胚芽叶渐变薄变大;在一次一次的观望中,你会注意到躲在叶丛中的西红柿已经红起来了。

看着像兔子一样那跑跑这蹿蹿的我,外婆总是说:看你那样子,可别踩住了菜苗呀。然后脸上是一阵满足的笑。

那样充实的菜园,后来想想,该是花了老人多少的精力在经营呀。想起老人蹒跚于路上的那双小脚……那样充实的菜园,收藏的正是老人在历经人生苦味后对甜的守候,收藏的正是对儿孙们充实的牵挂。

一日睡过了,起来已是很晚。惺忪着眼下床来,外婆正在堂屋前穿针纳鞋,小小的筛子里盛满了布料,上午的阳光透过青瓦檐恰好打到了家门前。看到外婆举着针头找光线最明处穿针的较真样我不觉“噗嗤”一声笑了。

“起了?”她向我招手:“快过来帮穿一下针,这针头老不听话。”

“是外婆的眼睛不听话了吧。”我拿过针线,问到:“这么晚了,您也不叫我起床?”

“看你睡得那样香甜,口水都掉出来了,那还会想要叫你醒呢。”

“外婆,您给鞋面上绣朵花好吗,我喜欢花。”

“这个小鬼精,我又不是给你做鞋子。”

“那外婆觉得你这鞋面上绣什么花好看呀?”

“嗯——这——豌豆花倒也适合你的脚……”

“看吧,我的脚,还说不是给我做的!”

外婆恍然过来,在我鼻头上敲了一下,一边放下了活计,“走,给你热饭去,看你,起得这样晚,大人们都上茶园采了几背篓茶了!”

外婆让我洗脸、梳头,自个儿则在厨房里忙活的叮当响。

“下来吃吧。”

我忙地跳离了木椅、镜面,哐哐当当的跑下木梯。

是炒的、抑是烧的似豇豆的菜,一口,清风,一口,香脆,再一口……就是狼吞虎咽了。

“外婆的菜好吃吧?”外婆在一边自得的问,更像是在陈述。

仅是油盐下锅,不知外婆是怎样做出那样好吃的菜的。于是我问。

“有油有盐就对了,少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反而显得好。”外婆理了理线头,又停下望住我,“可别忘了这是从我园子里长出的菜,不好吃往哪儿去呢?”

迅哥儿难忘社戏夜的豆子,可能是难忘那晚的月色,那晚的伙伴。而我难忘那日晌午的那盘菜,却是因为它真的好吃。

好吃是从外婆的园子里长出来的。

外婆有段时间病了。通电话时,我话长话短,她却总是沉默着。妈妈说,外婆怕自己一张口便滴泪。

那阵日子里,我常常晚上做着一个梦,梦里,我穿着外婆做给我的宽口小布鞋蹦跳在那条通往菜园的阡陌小路上,头顶上是碧蓝的天,秋阳斜斜的落在我的身上,掉在我的脚踝,豌豆花在鞋面上灿灿的开着。身后是外婆慈爱的目光,抚慰着我的后背,暖暖的。我一边追蝶,一边采野花,心里什么也没想,如头上的晴空一样澄澈。将采下的红花插在头上,我回头问老人好看不好看,外婆在几米开外笑。后来发现,直到现在,自己还是站在那条小路上的,只是不觉走走停停已过光阴许久。

为了自己的儿女们,外婆耗尽了她的大半生,耗干了自己的精和力,最终将自己熬成了瘦骨嶙峋,一身褶皱。我们欠外婆的太多太多,能为她做的太少太少。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一回头,她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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