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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纠结意思 无需纠结,不必刻意篇一
坊间传闻,人文与科学是同宗堂兄弟。一次,两人共餐,期间,飞来一只苍蝇,两人均按兵不动。弟弟皱起了眉头,端上显微镜,放大镜,杀虫剂,电蚊拍认真地研究着这只生物带了多少细菌,是否为新型流感的罪魁祸首。正欲诛之,哥哥忙阻,脱口而出小林一茶的俳语“不要打哪,苍蝇正在搓他的手,搓他的脚呢!”两人皆默然不语,不时有乌鸦飞过,啊……啊……啊……
言归正传,古语说得好:“刚柔交错,天文也;文明已止,人文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鹰击长空,科学之光轰然乍现;鱼翔浅底,人文之火燎原成势。左转拥抱光明,右转享受温暖,怎么选?聪明之人常想一石二鸟之计。“熊掌与鱼不能兼得”,谁说的?
首先,得看这是什么熊的掌,哪条河的鱼,冥想,如何下箸。
自人类社会摆脱神学的桎梏,荒芜废墟上就站立起一个意识形态的人来。西有文艺复兴,启蒙运动;中有西周礼乐文明,儒家仁义传播,都有些殊途同归的“大我”意味,人类懂得了“我为什么是个人”了。同时,随着愚昧文化站不住脚跟,人类敏锐的触角便伸向未知的领域,以“小我”的姿态寻找“扬我”的突破。新发现,新技术,新成果开始出现,科学世界丰富起来,人类又懂得“我怎样成为一个完备的人了”。正如人文为兄,科学为弟,这不涉及出生时间,而只关于性格特征。一般,兄长较沉稳,弟弟好开拓。如此“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构成,才能以闲趣之心看这哥俩儿,因为无论怎么说,基本价值的探讨是无用的。
铺开来讲。听“散落在我园里一地的星星”,吟“目送归鸿,手挥五弦,俯仰自得,游心太玄”。这般内敛于心的描绘总给人一种空的感觉。空,相对于实,是另一种现实,它是破碎,回旋,若有若无的,看不见又易贴近本质的现实。哲学本就是在绿色迷宫中发出的天问,就像龙应台描绘的沙漠玫瑰一点点展开,无论诗文词赋都凝结出一种精神来,融合出一种美感来。以人写人,以景衬人,恨不得叹一声“人,真美”,这位兄长了不得,翩翩少年,犹唱秋月春风。
“秦王的扫六合,虎视何雄哉”,一朝兴起,剑指天涯,科学又颇具恢弘气度,通过具象的创造,以强有力的姿态推动历史的发展,奏响雄浑磅礴的黄钟大吕,不禁令人汗颜。
由此可见,掌是烈火烹调之掌,鱼,是清水初涤之鱼,依就口味不一下箸仍叹奈何,重口味与小清新的轨迹,真是不能相濡以沫便相忘于江湖。潜在的分歧与本质的对立是不可回避的,难道我们就要这样看着一支血脉分崩离析,甚于反目成仇吗?
人文失去了科学,踏入流俗化的漩涡。老庄一流俗,乃白云观骗铜子的道士;易学一流俗,乃街头卖卜的江湖客;佛学一流俗,乃祈财求子的三姑六婆与蠢和尚。再者,八级地震袭来,瘟疫肆虐,不是洒几滴泪,叹声一程便“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若是科技大楼全变成自由女神像,人也就失去了自由。想来,理乱不闻的书生变成措置咸宜的社会改造者,实属痴心妄想。
科学抛弃了人文,人就不再是人,而只是键盘上横陈的空格键。开拓发展,为了谁?谁也不知道。在《绝版的周庄》里书写过凄美的答案:“石板,小树,慢慢沉下去……走出一位苍髯老者或纤秀女子……现在,太容易出现幻觉。”
朱光潜先生说“蜂子孵蛆心理太重”,只管诱人类我类我,单面锣鼓打不成闹台戏。比方我喜欢谈国事,就藐视你读书,是无聊且无品的。撑起中国地脉还要生旦净丑俱全。
就像中国的鲁迅先生,以文人之身行革命精神,内敛与外向结合,唤醒沉睡的雄狮。西方的雪莱、罗素、卡莱尔,其独立的胆与实,凭着一腔人文精神生成的敢为人先的革命精神:救世从长远。就连爱因斯坦也在《自由与科学》中提到:“科学的发展还需要另一种自由,内心的自由,它是大自然赋予的一种礼物,个人追求的一个目标。”谁又能说这毫无美学价值。
其实,生活就是这样。人是不凡的,因为人能登上制高点;人又是平凡的,因为一山更比一山高。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都在我们手中。人文,使看不见的被看见。看到艺术的距离,看到愚昧背后的生存状态,生存状态背后的无可奈何。看到贫穷粗鄙背后的一种原型的最值得尊敬的痛苦。科学,使未发现的被发现。仰望星空,探索起源;脚踏大地,富国利民。从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到思想道德建设,从科教兴国到文化强国到美丽中国,我们一直在实践着。、
人文用以蔽体,它裹挟一切,抚摩一切;科学用以饱肚,它充饥集力,长足发展。人不能为了吃饭而裸体,那是裸奔的疯子;人不能为了光鲜而绝食,那是挨饿的傻子。远离疯子,拒绝傻子,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只是一味平凡生活。在回望与前进中交织融合,衍生出高于生存的生活。
所以,无需纠结,一只苍蝇毁不了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