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后感,就是看了一部影片,连续剧或参观展览等后,把具体感受和得到的启示写成的文章。读后感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有帮助的,那么我们该如何写好一篇读后感呢?下面是小编带来的优秀读后感范文,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文学回忆录经典语录读后感 文学回忆录后记阅读篇一
陈丹青以自身的价值和地位,足以被称为当世大师,而今花甲的身躯,为老师当“推销员”,何苦?为什么不把有限的精力用在自己身上,好登上人生新的高峰,却肯劳心劳力为木心“作嫁衣裳”?有人泼冷水,认为木心的造诣并没有陈丹青所宣扬的那么优秀伟大,认为陈将其捧得太高,言过其实。如果木心的作品真的非常优秀,便能生生不息,历史自会择取,何必辛苦树碑立像,劝世人瞻仰?
记得韩寒有篇文章,说他喜欢赛车胜于文学,理由是赛车快就是快,慢就是慢,文学无标准。似乎有理。文学的好坏,不可能有像汉谟拉比法典那样的铁律让所有人遵从。有些作品被绝大多数人视为名著经典,在有些人眼里可能不过尔尔。《诗经》原只是一本民间诗歌集,但孔子曰:“不学诗,无以言”,将它提升至经典地位,故称“诗经”。但或许在有些人眼里,那可能不过是些痴男怨女的靡靡之音。
有些问题,答案 就是问题本身。你问陈丹青为何愿意为木心辛苦奔走,出书立说?只因为陈觉得木心是好的,他的作品是好的,你不认为木心好,便不能理解是为什么,而在他看来一切都自然而然。
这些让我想起《大长今》里的一段情景:郑尚宫做了一道凉菜,问大家里面加了哪些调料。今英自信满满回答:“有酱油、醋、白糖、芝麻盐和水。”郑尚宫并未表示认同,让众人都尝一尝,猜猜放了哪些调料。大家品尝过后,似乎都赞同今英的回答。只是突然,“是红柿,不是白糖,是红柿。”说话者是长今。郑尚宫露出愉悦神色问:“你为什么认为是红柿?”长今为难的回答:“我因为吃到红柿,所以说里面加了红柿。”郑尚宫大笑。
因为有红柿,所以尝到了红柿的味道,这难道是件让人困惑的事情吗?陈丹青理解他的老师木心是“天之木铎”,希望为老师出些汗水之劳,这难道是件让人困惑的事情吗?至于木心的文章中是否加了红柿,每个人的味觉不同,该如何解释呢?所以,陈丹青在做的,是想要大家能尝到里面的味道,真是件困难的事啊。
《文学回忆录》中刊印陈丹青上课时的笔记照片。我仔细看,在试图认清笔记中每一个字的时候,不禁想,木心于陈丹青究竟意味什么?意味着,从木心嘴中所说出的每句话,陈都要把它们全部记下来,因为太珍贵。我之前将木心比作苏格拉底,陈丹青是柏拉图。今天将木心比为耶稣,陈丹青是约翰。下笔至此,信仰基督者或许指责我是亵渎,其余的人可能说我比陈丹青更“言过其实”。我看来,不过是味觉不同。
文学回忆录经典语录读后感 文学回忆录后记阅读篇二
在《木心谈木心》的新书发布会上,童明提到自己与木心第二次见面时的细节,他对木心说:“我读了你的书,觉得我们是一家人。”木心就问他:“那你说说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呢?”童明的回答非常漂亮:“有尼采、陀思妥耶夫斯基,有福楼拜……”从那以后,直到木心去世,他们从未停止过交谈。陈丹青说木心在纽约的时候,生活上的事找陈丹青,文学上的事找童明。
人生难得相知心。陶渊明曾“抚剑独行”,寻觅这样一位“相知人”,到最后也只叹了声:“此士难再得,吾行欲何求”。对陈丹青和童明而言,他们非常幸运,有木心这样亦师亦友的知己。对木心而言,更感安慰,他与童明是俞伯牙和钟子期,与陈丹青是苏格拉底和柏拉图。
20xx年,木心在老家乌镇去世,享年84岁。比孟子长了一岁。我去过乌镇,20xx过年的时候,在那里见到一块匾,是木心题的字。参观了茅盾故居,木心 与他是远亲。幼时 木心常去茅盾家里借书读,虽不知茅盾有没有亲自指点过他,但是木心透过茅盾书房的窗户所看到的风景,影响其一生,也算间接受了茅盾的指引吧。
《文学回忆录》里的内容,是1989——1994年间,木心 在纽约为像陈丹青一样的中国青年艺术家开设的一门世界文学史普及课。1978年,中国重新打开门户,对这些刚刚被“放出来”的陈丹青们而言,木心是座挖不完的宝库。他们不知道1949年前的中国文学是什么样,样板戏和革命文学之外这个世界还存在哪些伟大的作品?他们想知道,木心满足他们如饥似渴的好奇心与求知欲。
我觉得,现在的我们很难再能体会当事人的心情,因为我们不知道什么叫“饥饿”。
此篇是我读《文学回忆录——木心讲述》的第一篇观感,往后随着阅读,有了感触将一一记下,作为我的《读<文学回忆录>回忆录》。后附木心照片一张,也是此书中第一页所附木心照片。
文学回忆录经典语录读后感 文学回忆录后记阅读篇三
近来在读一本好书叫做《文学回忆录》,也推荐给大家看看。
试看开课引言的一段话,气势磅礴,底蕴雄厚,“总能使诸君听完后,在世界文学之内,不在门外。”
《文学回忆录》在刚听到这本书的名字时,感觉是这样的:回忆录,既是回忆肯定令人沉思,沉思而必定深奥,深奥也就免不了难懂,难读。既是录,则会冗长,所以书本肯定很厚。不想大家咋一听到本书是否也有这样的第一反应。
《文学回忆录》里所有的内容都是木心先生的总结,分析,思想。但这本著作却是他的学生陈丹青记录的,先生讲述,学生笔录,进而思想得以传播。这种做法颇有点古人游说,而弟子载其言以为书的味道。在这方面,孔圣人可以说是最好的范例。本书也提起孔圣人,人人尊孔而奉为圣,而木心却看不起孔子,贬其为“伪君子”,木心说,孔子想要塑造人,却把人扭曲的不是人。这句话有深意,源远流长,值得深思。
《文学回忆录》厚厚的两本书,跨度很长,从远古的希腊神话故事开讲,到近现代的魔幻现实主义而终止。时间跨度长,历史悠久,内容也就丰富多彩。虽然书的主体是对文学的分析与概括,但也包含了对其他学科的谈论,哲学最为贴近。
我想这本书的价值在于,通过木心独到的分析与谈论,读者至少能从卷帙浩繁的文学中找到一本或是多本适合或是喜欢的作品,能够更好地选择我们知道或不知道的一些作品的精华去品读,从而在我们选择读物时有个清晰地轮廓。
我喜欢的理由在于,文学回忆录不仅仅谈文学,而能通过表象去看本质,更深入的认识某个人,看清某个历史时期利弊,批判不合理的社会体制,融入一种浓烈的觉醒意识。不得不为人所敬佩。
这是木心讲课的记录,我们可以把它看成是一本书,或者也可当作是一系列的课件。不同的在于,我们作为学生,老师的课件放在了 u盘里,而木心的讲述写在了陈丹青的笔下。
既然是老师讲课,就我们大学生的学习状况而言,描述课堂不外乎枯燥,无聊。回到我自己最开始的疑问上,会不会因此而让这样的书变得难读呢。
读过之后,才明白这样的担心有点多余了。我们开设的课程里似乎有这样类似的,如《中国近现代文学史》《世界文学简史》。里面也讲述了很多的文学大家,但那样的书实在难以静下心读一读。
《文学回忆录》毕竟还是一本课外读物,不等同于教材。也就没有那么神圣不可侵犯严肃。书的编写排版都是很精美,拿到手给人的感觉就很舒适,清新,简约大方。虽说这是一个很表面的东西,可能不重要,但是我们在拿到某本书的书的时候,总会有看着就想读或不想读的感觉。不能否认,感官的东西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人的兴趣取向。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这本书之所以不是难读。在于木心讲学的方式,不是那种枯燥乏味,也不是严肃难以靠近。一些本来会让我们模凌两可的东西,木心善于用自己的方式,让听者更易于理解接受。讲课时也讲究轻松自然的氛围,其随意性,我想这段话可以是最好的概括“希望大家读《道德经》有疑难,有问题,可以找我,电话是,我总是在家的。”另外,自己站在一个高位,作为一个有声望的学者,却总是成听者为“诸位”,很显然是把大家和自己摆在了一个平等的位子,没有摆阔绰,其乐融融。陈丹青笔下又很好的呈现了木心先生的讲学现场,也让这本书活灵活现一般。
那天我跟影子说,要是我们的教材也能像《文学回忆录》那样编写的话,那该多好!
影子回答说:“你别这样说,要是教材真是这样的话,你也不一定就爱看了。”
我细想一番觉得影子说的没有错,真要是把教材改版成那样,我肯定自己不会去看,至少不会这般用心,只是关于原因真说不清楚。
我只想探讨一个问题,一个大家都觉得会是次要的问题。关于教材我不说它的内容编的好不好,值不值得读,我没有认真读过教材,没有资格道是非。
但是我能够谈谈想不想读的问题,感觉所在而已。教材给我们的第一感觉就是提不起阅读欲望,这就好比男人看到没有性欲的女人就不能勃起一般,这是很简单的道理。教材的文字排列,要么就是如蚯蚓一般到处乱钻,要么就是满地芝麻。总让人看得头昏眼花。要说那些都是知识吗,都是必须掌握的要点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在考试前求老师给重点,就不会像求甘露一般饥渴了。
突然很怀念小时候上学 时 的读本,有些简单的图画,文字也不多,关键很多书还都是彩印的。一本在现在看来并不是很厚的书可以学一个学期,而不像现在无数的课程排满了课程表,每一本书都跟《辞海》一般,可在几个星期完成。不要说孩子心智发育还未健全接受能力不够强,当然像我们今天这样学的多。而我想说,小时候 没有 天才 的禀赋 ,长大了也 做不了 天才 的事 。孩子们还很天真,对什么都很忠贞 ,学习就是学习,他们要专注得多。
其实,教材也可以成为我们一本爱不释手的读物,而不总是被逼无奈。
文学回忆录经典语录读后感 文学回忆录后记阅读篇四
几年前,我读到木心的小说和散文,印象一般。我私下以为木心有过去文人的某些特点,然而具体是哪一些我一时也没能想到。就整体来说,木心的作品还是有些特色,比如有些优雅和冷傲,可能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某种文化断层的焊接点。我以为他似乎焊接的还是有些过。
当木心《文学回忆录》出版后,我还是相当关注,虽然,我之前就看到书的目录和部分章节,感觉可能有点泛。看完书,才看到陈丹青在浙江大学的演讲视频,陈丹青说,木心的谈话方式让他想到江浙一带人谈话总是“跳”着说。他喜欢木心说说了就跑题的谈话方式。他说就是从木心的谈话中他才真的喜欢去读中国文学的书,而之前他看到那些正经的书籍、评论都不知道他们要说什么,根本看不下去。陈丹青说像他这样的人要的不是概念,而是这个人的谈话方式,他怎么谈……陈丹青基本上把木心的《文学回忆录》定位得很清楚。而,我个人读完可能还是跟陈丹青的目见耳闻不太一样。木心讲稿很出色的地方当然包括“跳”着说,他跳出了四平八稳的讲义和考纲,跳出了正儿八经的文学定论,以及关于文学的种种莫名其妙的概念化。其实,震撼我的是木心对文学的情感,这话听起来很俗,很土,但是,很多人对文学是没有感情的,他们不会想到雪莱、拜伦的意义,以为后现代的某个作家远远比超越他们云云,木心看到了,木心看到了他们的好和他们不好的地方,并且主要是站在整个文学历史来看,看到他们对今天创作的意义。只有对文学有真切感情的人才能看到这一点,也只有深刻的人才能看到这一点。在三下两下就可以打倒一个人一个作家的语境中,很少有人真正发现列夫·托尔斯泰的伟大,很少有人真的理解福楼拜生气地说,都别吵了,包法利夫人就是我。
我读完《文学回忆录》后对木心有了不少的好感。这好感并不是说木心给我指明了什么文学创作之路,而是木心一以贯之的对创作的慎重。木心不但不回避一般人眼中的所谓老派作家,也不拒绝大家所不熟悉的所谓二三流作家,这些名单在他的罗列中有了让人激动人心的想象可能,正是这份名单让我们的写作变得慎重、艰难而有意义。木心说,当代人不断地剔除一些老牌的作家,动不动就要打倒谁,仿佛某某作家一再地过时了,这是幼稚、无知的表现,这幼稚、无知也是薄情的体现(大意如此)。木心的这一番话于我颇有感触。几年前,恩师朝华先生也对我说,当代作家好像都不太愿意谈论雪莱、巴尔扎克,连奥威尔都很少人谈。朝华先生在古代文学课堂上也生气地说,如今的人连阅读都变得势利、薄情。老实说,读木心的《文学回忆录》,我不时地想起朝华先生给我上课以及平时一起散步的时光,朝华先生也喜欢“跳”着说,按陈丹青的意思是年轻时候真是傻逼,什么都听不懂,年纪大了才觉得那真是了不起的谈话。这谈话让我们真正认识到文学。我读木心的讲课稿,我能感受到他的肺腑之感以及他对文学有很高的鉴赏水平。朝华先生说,有水平才能谈上有真的热爱。——
木心提到不少大作家之间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比如,木心谈到乔治·桑劝福楼拜不要一直那么辛苦写着,应该找个时间去谈个情人,放松放松然后再来写。那时的乔治·桑已经七十多岁了。屠格涅夫把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寄给福楼拜,福楼拜大为赞叹,屠格涅夫非常激动地说,这下好了,福楼拜说好,那就好了,福楼拜说好,那就好了。在木心的谈话中,我们不时地读到这些细节,这些足够唤醒我们对文学敬意的细节,也许,这就是谈话的部分意义,他恢复了一种传统,对人与文字的情感。木心也试图从大作家身上洞察文学独特的意义,木心一再强调类似米兰·昆德拉所倡导的,文学不是社会学、哲学、历史、自然……文学是另一种可能,关于人关于存在关于命运……书写的命运和书籍的命运。
尤其重要的是,木心在谈话中尽可能地回归平实,他一再传达对耍花招的厌恶,他期望看到的是平凡中的微妙。他厌恶所谓的流派,他说,在人类的历史中,只有天才才能被人真正认识和记住。而木心所认为的天才就是那些从砍柴、挑水的基本功中走出来的人,是那些越来越内敛安静地寻找心灵宗教的作家。我私下以为真正的作家其实就是一个上帝,他既创造世界,又给予这个世界于光明、灰暗的存在和言说的能力。作家笔下的世界和我们的现实世界一样生老病死以及其他的循环不息,唯有超一流的作家用他们创造的世界来抗衡我们日暮途穷的现实,或者来纠正我们现实境遇中的可怕的迟钝。从这个意义上说,我私下以为列入·托尔斯泰笔下的安娜·卡列尼娜、福楼拜笔下的爱玛以及奥兹笔下的特工约珥比我们身边的很多人都要得亲切。这些也是木心在有些迫不及待的言谈中所暗含的意义。
然而,我读《文学回忆录》多少还是有些失望。木心经常在“跳”中溜走了,而那些本应该深入进去的话题被远远地丢弃了。木心对很多作家的谈论有流于表面,或者因为自己的不欣赏而被轻易剔除了。在骨子里,木心既看不上契诃夫也看不上马尔克斯,他以为鲁迅的努力是有限的……这些话题也仅是一家之言,不过,我多少有些意外,一个喜欢福楼拜的作家怎么会不喜欢契诃夫呢。当然,福楼拜显得更为克制,更为激情。其实,我对木心喜欢的几个作家也有些吃惊,他罗列的一些作家偏向于理性,偏向于大局……他对唐诗宋词的理解也让我有些吃惊。虽然,他一再声称伟大的作品,要去掉概念,要像哈代那样那么从容缓慢地进行着,但是,木心的不少作品以及这次出版的文学回忆录也有不少的概念。只是,我喜欢看的也许就是他身上率性的概念。